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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大队长摇头:“所有的车我们都看了,没有!”原来,那辆车的车尾部有一处不大的凹痕,很明显,在所有经过的本田车中特别好认,而侦查员也没有找到。
阿舒开始看视频,从最后一个影像开始,到失踪的路段,一共三十公里,汽车以12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行驶,只需要十五分钟,阿舒不信在这十五分钟能有什么花样出来,半小时以后,阿舒把视频看完了,他坐在那里发呆。
宗大队长问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阿舒摇摇头,他问道:“侦查员到服务区查监控了吗?”
“查了!”宗大队长说道:“在岔路口的监控拍到了那辆车是直行的。”
这么说,从服务区到下一个监控探头之间短短的二十公里,就发生了诡异的事件?阿舒调取了经过服务区的那段视频,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似乎本田车经过这里的速度明显变慢,这有些反常,按理说,他们逃走,应该快才对,这让阿舒难以理解……阿舒还发现,和本田车并行的,还有一排货柜车,这些货柜车是从服务区开出来的,厢体非常大,而且长,奇怪的是,本田车竟然和货柜车并排行驶,而本田的前边和后边各有一个超长车,讲本田车包围。
一直看到视频消失,阿舒陷入到了沉思,货柜车,本田消失了,阿舒明白了:“宗大队长,我知道本田车是怎么消失的了!”
宗大队长眉毛一挑:“哦?说说看!”
阿舒说道:“这是一起有计划的逃脱,案犯安排四辆货柜车,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把本田车包围起来,然后前车,里伸出一个机械臂,把车吊起来,放入到货柜车厢里,这样,人不知鬼不觉,歹徒就消失了。”
对啊!宗大队长一拍大腿:“楚局长,还是你厉害,我们的任务是查那些货柜车!”宗大队长马上调取四辆超长货柜的车牌号码,安排侦查员追踪车辆去向。
阿舒出来了好几天了,他不能在此久留,剩下的事都是本地警方的事,阿舒和宗大队长告别,原本宗大队长对阿舒还是有着些许的看法,因为什么?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副局长,这个楚天舒一定是后台硬,靠人情关系上来的,可是经过这几天的断案,他越发感觉这个年轻的局长不简单,绝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仅有的一点芥蒂彻底消失,他紧紧地握着阿舒的手说道:“楚局长,多谢这些天来你的帮助,将来案子破了,我给你申请二等功,你很了不起,你的洞察力是我所没见过的,我心服口服,你是我唯一敬佩的年轻局长,哈哈!这两天怠慢了,多担待。”
阿舒笑了:“宗大队长,过奖了,都是碰巧赶上了,我屏幕l省城的案子也多亏了冯威几个兄弟帮助,将来我们还会多方合作。”
阿舒走出公安分局,正好看见冯巍回来,当冯巍听说阿舒要走的时候,他热情地握住了阿舒的手:“方才大队长打电话和我说,又是你破解了我们的难题,谢谢你!”
阿舒非常客气,他和冯威告别,冯威的心中对这个年轻局长也是心悦诚服。
阿舒回到映山红的宾馆,他敲门,里边传出来蹬蹬蹬的脚步声,门开了,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精致的脸,只不过那脸上却有着未干的泪痕,映山红哭了,这两天她总是偷偷地哭泣,若是以后不能唱歌,那自己的世界将一片灰暗,她不敢设想自己的未来将是什么样,就好像生活中缺少了快乐,饭菜中缺少了盐,索然无味!
阿舒的心也跟着难受,他和映山红走到了里间,阿舒向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半晌,映山红说话了:“有个电影公司想要和我签约,拍一部古装武侠,叫我演女二号,我没答应。”
阿舒当然明白映山红为什么没答应,声带上长息肉,说话声音沙哑,和她娇美的提醒不适趁,阿舒问了一句:“片酬多少?”
映山红笑了:“女一号是一千五百万,我是一千万,关键是让我演坏女人,我可不想破坏我的光辉形象。”
阿舒哈哈大笑:“映姐姐,你的声音还真适合演女巫。”
“我打你!”映山红满屋子追着阿舒打,阿舒最后被映山红暴打一顿,两个人大闹了一阵,阿舒突发奇想:“姐姐,我看看你的嗓子,也许我有办法。”
映山红笑骂道:“就你?除了气我,你还会干什么?”说是说,她还是老老实实坐在床边,张开嘴,让阿舒检查。
阿舒把映山红拉到了窗边,仔细看了嗓子,已经发红,有咽炎症状。
声带位于气管的开口处,平时呼吸时,声带是打开的,唱歌、说话时,声带是关闭的,靠气流通过时发生震动而出声,
我们把声带分成三段,前段、中段和后段,前段是高音部,也就是唱歌时高亢的部分在这里发声,中段是中音区,后段是低音区,不管哪个歌区域,唱歌时都尽量用最小的气流振动声带,这样对声带是一种保护,不会造成疲劳损伤,老师、歌唱演员由于经常使用嗓子,已发生声带息肉,即使做了手术,也会留下后遗症。
当然从口腔想要看到声带具体病成啥样,不借助工具是不行,需要借助短的内窥镜或者牙医的金属反光板才可以看见。
阿舒诊疗声带,不是靠眼睛看,他依仗的是紫色探测丝,那就好比是阿舒的触手,可以深入到人的体内,而且诊断极其精准。
阿舒把探测丝打入到了映山红的咽喉处,‘看见’了映山红声带已经长出了两个小疙瘩,能有火柴头那么大,在不对称的位置上,只要有了这东西,声带就关不上,声音自然也就变了,还有,声带上长了红点,这是药物所致,声带厚度不均,这极其危险,将会导致映山红永别歌坛!
检查完了,阿舒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映山红苦笑一下:“我今天去了医院,大夫说可以手术,只是手术后要休息一年,说话肯定没问题,但是想要重返舞台,恐怕需要一两年,也许唱不了歌了。”说到这,映山红再一次叹息一声,她倒是没流泪,也许她不想在阿舒的面前流泪。
阿舒郑重地说道:“映姐姐,我给你试试我的方法,若是我的试验不成功,你再去医院做手术。”阿舒对自己的手法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