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亮字号。”持刀歹徒审慎而多疑虽然与秦江形成同一战线但不弄清他是什么人?安的什么心?委实有点难以接纳。
秦江好整以暇弹弹刚才连滚带爬时沾在身上的灰印面部调来些许造作的睿智:“任老板让我来帮助你们。”
所谓的任老板名叫任剑川是二名歹徒的上家廖明辉追查和监听了这么久也只知其名不知其所在但这信息暂时来说已经足够蒙他俩了因为据廖明辉分析此组织行事严密下家也无法知悉太多内部情况。
“哦?”持刀歹徒不禁蹙眉踌躇这人说的可信吗?有心想向任剑川证实事情可惜双方一直采取单线联系根本无法主动联系任剑川只能靠自己的直觉辨别秦江的忠奸。
“等等山鸡。”另一个歹徒眼睛一缩溅出了狡桀精光多疑问道:“这位兄弟咱们眼瞅着就要犯在警察手里了按任老板的性子现在应该丢卒保车才对怎么可能来救助我们?”
秦江呆滞两秒忙急智解释:“说句不尽人情的话你们的尾款尚未付清所以任老板很不甘心如果你们现在说出银行账号我也犯不着跟警方玩命我立马自过后老板自然会想办法弄我出去。”
根据廖明辉提供的情报还真叫秦江蒙对了正因为哥儿俩在申海出货多所以被廖明辉盯上了也正因为是要货多所以他们必须向任老板赊贷这也是生意场上的游戏规则赊不完的债还不完的钱双方不免存在货款问题。
两名歹徒对视一眼。无声交换了意见最后都点头默成了主要是秦江带血带肉的火线考验。很经得起推究。
于是持刀歹徒脸色也添上了几分欣慰:“对不住了我们还以为任老板想杀人灭口呢。”
秦江嘿嘿说:“二位都是任老板的老客户道义还是要讲的。”
二人心中冷冷一笑说得比唱的好听若不是余额太大任剑川才不会管自家兄弟俩的死活呢。山鸡面无表情道:“好说好说只不过现在地情形你也看到了。我和钢弹都不抱多大希望倒是把兄弟你拖下水有点过意不去。”
“呵你们没主意不代表我也抓瞎呀。”秦江那份潇洒姿态特视死如归貌似比亡命之徒的素质还强不得不令哥儿俩钦佩。
“那你说怎么办?”多疑的钢弹追问道。
秦江大咧咧说:“简单人都劫过了不妨劫劫火车。====”
“吓?”哥儿俩面面相觑。见过玩命的没见过这么亡命地。别说自己二人小民心态。犯罪思维狭隘劫火车还真的压根没想过因为一直觉得犯罪分子和恐怖分子是有本质区别的这事儿得多大条呀直接就是枪毙了。
这法子不新鲜还是借鉴托尼的呢看二人仍在犹豫秦江又串唆:“我说你俩犯的事儿。够坐一辈子牢了拼上这一票也糟糕不到哪去吧?”
哥儿俩你眼望我眼秦江的做法可真令他们高山仰止。
山鸡踌躇片刻再加上秦江投来淡淡不屑与鄙夷的目光不禁又羞又恼当下热血一涌:“好!全听兄弟的!”
钢弹紧了紧手中地枪。努力平复着内心激荡:“兄弟有什么计划吗?”
“正道咱是没法通过了。”秦江指指车门:“打开。从那儿上车顶直往车头走。控制车头后断开它和后车厢的连接咱们单飞去
山鸡不由松了口气压力大减还以为要单凭自己仨劫持整辆列车呢敢情只需一辆火车头供自己等人逃跑就够了。钢弹亢奋地击掌:“妙!途中咱们随意找一处地儿停下准能掏出生天!”
说干就干!
二人劫持人质驱退过道中的乘警和旅客再索来乘务员手中的车门钥匙。
转身临行前秦江与廖明辉错了个眼神。打开车门呼!一阵外来的罡风猛烈刮入。
秦江几乎睁不开眼睛:这风吹得人都直打摆还爬车顶呢妈的!找死!
山鸡望望外头瞅瞅手中人质为难道:“兄弟她咋办?”
戏肉来了
秦江轻佻勾起女生尖巧的下巴俨然一副犯罪份子的嘴脸啧啧称道:“瞧这妞多水灵杀吧?又犯不着带走吧又嫌累赘”
那新疆女生性子却是刚烈当下杏眼一瞪呸地一口水吐过去正好糊在秦江右眼上搞得秦江看啥啥朦胧。
山鸡和钢弹想笑不好意思笑嘴角直抽抽。
“日!这是口水还是鼻涕?这么稠!”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秦江气急败坏地挖掉口水想扇她解气吧又恨自己有着怜香惜玉的臭毛病:“算了咱们游走在无期和枪毙之间能不杀人就不杀人甭理她咱们走反正车头的司机咱们也要劫持地。”
山鸡一想也对哥仨都不会开火车司机肯定是要作人质的。
秦江生怕二人再有别地想法忙催促:“在警察还不知道咱们意图之前最好别磨蹭。”
从这里到车头只有三节车厢动作快点不愁警察的子弹会打到自己因此山鸡和钢弹没再坚持挟持这女生。
“走!”山鸡当先攀出去。
钢弹也唯恐落后地跟着显然他对秦江还抱有防备之心。
廖明辉绽出一抹欣喜凑起对话机:“歹徒已上车顶各人按计划行事。”
“明白!嘶”
任务完成!
看来咱还真有拿金鸡奖的能耐秦江松了口气转身笑眯眯道:“美女您自由了。”
秦江自问笑的真诚、灿烂但看在美女眼里却是无比邪恶如果山鸡是彪悍钢弹是狡黠那么跟前这人无疑就是纯粹的猥亵了小美女连惊带愤之下脑瓜子一热突然抬手猛推了一把秦江也许下意识只想这恶人远离自己吧?!
秦江打了个踉跄脚下一空遽然想起不妥时半边身子已然跌出车外。
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