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林寒和虎贤在门口面面相觑了一眼,对这群急色的劫匪们颇为无语。
本来还想着等他们的同伙都一起过来,然后一网打尽的,谁想到他们先把萧嫱当做了个开胃菜了。
这下就很尴尬了啊。
“算了算了,还是救救她吧。”
“虽然说这妞跟自己很不对付,矛盾不小,但怎么说也看不过去一个女警花被一帮劫匪们给轮X了。”
“再说了,特么的这么漂亮的女警花,要上也是老子先上啊啊!”
林寒不满地嘀咕了一声。
“虎贤,你在这里望风,待会有什么车啊人啊进来了你就喊我声,懂不?”
他朝虎贤吩咐了声。
虎贤连连点头应道。
林寒挠了挠后脑勺,扯着嘴角有些蛋疼地走进了那间充斥着男人的淫笑与女人尖叫的毛坯房。
“喂,等下。”
他进去喊了一嗓子。
“嗯?你干嘛?不去望风进来干吗?说了等我们几个爽完再给你俩玩玩,急什么,快出去!”
脱得只剩内裤的黑子不耐烦地朝林寒挥手呵斥道,说着又要急色地蹲下去。
此刻萧嫱那湿漉漉的警服已经被撕得稀巴烂丢在了一边,几个人正七手八脚地解开手上的绳子准备撕她纯白湿透贴身的内衣了。
躺在地上的萧嫱哭喊尖叫着,拼命剧烈地挣扎,身上灰扑扑脏兮兮的,看到林寒进来了像看救世主般声嘶力竭地求救:
“救我啊!救我啊!”
看到她这副凄惨的模样,一直心无波澜的林寒莫名有些愤怒了起来,隐藏在心中那保护弱小的正义感刹那间膨胀无比。
“老子是说,你们给老子滚!”
突然他一声暴喝,像是平地一声雷般把那群下面帐篷高顶的劫匪们瞬间给吓萎了。
一个个惊怒交加地回头正要一拳头招呼林寒时,一记凌厉的腿鞭横扫而来!
“砰砰砰砰!”
猝不及防裤子都脱光光了的几人直接被他一个扫堂腿给踹得砸在墙上,摔得头破血流。
“******,这小子有鬼,是个反骨!”
黑子吐了口血沫,怒极地盯着林寒,一个地滚往自己的冲锋枪滚去。
另外几人直接上来跟林寒肉搏!
“一群垃圾,打你们我都不用睁眼!”
林寒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右脚微动,身子如闪电般掠出,拳头快得分出道道残影,像迅猛狂冲的火车头般轰在他们身上。
顿时一阵咔咔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地传出,几人惨嚎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倒飞而出,撞在墙上砰然大响。
“还想拿枪?”
林寒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刚滚地而至枪边,面露喜色正要拿起枪对着林寒一通狂扫的黑子突然感觉伸出去的手一阵剧痛!
一直大脚踩在他的手腕上用力地碾压着。
“怎么样,你拿枪打我呀!”
林寒对着黑子残忍笑道。
“嗷嗷!”
黑子感觉手的剧痛简直难以忍受,忍不住嘶声大叫了起来,趴在地上的身子都在随着这剧痛而颤抖着。
“虎贤进来,把这几个家伙全给我绑了!”
林寒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偏头喝道。
“诶,是的老师!”
虎贤愣头愣脑地冲了进来,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了看刚刚还嚣张不可一世的劫匪现在全趴在地上惨嚎痛得打滚,还是忍不住暗暗咽了口唾沫惊叹于老师这恐怖的身手。
他捡起地上的绳子,麻溜地把这几个劫匪全都绑成了大粽子,一手一个给扔了出去。
“好了,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情况要随时通知我!”
林寒挥挥手对他道。
虎贤很是听话地乖乖退了出去,出去前还对林寒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那四个脱得不是没裤子就是光着膀子的劫匪,哭丧着脸看着煮熟的鸭子居然就这么飞了!
那个水灵灵的警花自己可特么的碰都没碰一下,现在全特么便宜这个家伙了。
尤其是那个黑子,肠子都悔青了。
谁特么想到这王八蛋身手这么厉害,简直吊炸天,要不然在楼下的时候就直接一枪崩了他了!
“嘻嘻,他们几个走了哦。”
林寒嘴角露出痞痞的坏笑蹲下来看着那哭得梨花带雨还残留着泪痕的漂亮警花。
萧嫱呆呆地看着林寒,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容易就把那四个如狼似虎凶悍至极的劫匪给制服了,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还在发愣呀,我都救了你一命,你准备如何报答我?”
林寒嘿嘿坏笑。
眼前漂亮的警花衣不蔽体,纯白内衣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包裹着浑圆挺翘双峰的黑色文胸,大片大片雪白肌肤全都暴露在外面,火辣的身材一览无余,尤其是她屈膝抱腿分外柔弱楚楚可怜的模样,格外诱人,特别能激发男人心中的征服欲。
一想起不久前还对自己耀武扬武的火爆警花,现在衣不蔽体在自己面前柔弱无助得像只小绵羊,对林寒来说格外刺激。
“报报答你什么,谢谢谢你了。”
看着林寒那渐渐有些火热的眼神,与急促的呼吸,她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更加地惶恐害怕,忍不住往墙后蜷缩去。
“嘿嘿,刚刚抓嫖抓得挺爽呀,哥哥我还没来得及来一发就被你给捉走了,火气都还没泻的。”
“而且还在大厅扇我一巴掌,我火气更大了怎么办呀。”
“而且你还在这里穿成这个样子来诱惑我,这不是引诱我犯罪么?”
说着林寒嘿嘿坏笑地摊手往她胸前探去。
“走开!”
萧嫱一把打掉那要作怪的坏手,爬起来就要跑。
林寒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柔软的腰肢直接顶在了墙上,俩人的身子完全贴在了一起,感受得到对方那身躯的温热。
“你说你该怎么弥补抓嫖时给我带来的伤害呢?”
他邪笑着探手粗暴地一把扯开那黑色文胸,慢慢地攀上那浑圆挺翘的雪峰,肆意地把玩着。
“你你放开我!”
萧嫱急得快要哭了,那作怪的大手让她身子一阵发软发烫,腿根子都快站不稳了,整个身躯都挂在了他身上,无力得只能任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