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到这种场所来玩时还是一个刚进入社会的愣头青。由于同事大多都是同性见这里的一堆美女站在面前任你挑选真是惊喜并浑身不自然着。当小姐坐下来后聊天、喝酒、唱歌、游戏绝大多数都能让你感觉到她们的可爱这就让我内心产生许多复杂想法。
虽然还没有自作多情到以为这些小姐跟我有什么真的感情但总觉得这么好的女孩做了这一行有些糟蹋了。当然我对这个职业并没有什么偏见要说起来有了需求才会产生供给的市场。但这个行怎么说也不是一个能做一辈子的职业恐怕做上十年已经算是很长的工龄了。善良如我自然会为她们的前途有些担忧。
后来跟着梁波他们出来玩的次数多了见得也广了才知道这种同情心泛滥的人基本上可以划到傻逼一列。人家做这一行收入绝不比白领差做上个五六年就能荣归故里找个可靠些的男人做点小生意什么的日子过得也比大多数人要强。而且这一行也有其伟大之处让许多兜里鼓鼓的男人有了消遣的去处不至于闲得去惹是生非通过休闲还保证了更好的工作状态对于城市的繁荣功不可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接触这些促进了我的成长和小姐们的交往同客户的联系甚至与老板的雇佣关系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样的工作需要而已。记不清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我能从容应对这种场合时业务水平同时有了显著提高。
至于今天这种行为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为什么要把这两个人叫回来。勤工俭学自力更生行为本身不值得去说什么。但人家总要顾及些脸面吧虽说只是见过一面但从眼前这个女孩带着挑衅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她很生气后果可能很严重。
不过出身名校的学生做这个实在是有些可惜。毕业后她们应该会有很光明的前景。
我笑着说:“没别的意思主要是好奇。”
长女孩的眼中显出些愤怒拿过两个杯子倒满了酒把一杯送到我面前说:“请!”然后一仰头喝干了然后露出空杯底给我看。
我苦笑了下也干了这杯酒。顾强对我说:“慢点喝可别被灌倒了。”
长女孩又倒满两杯这回目标是顾强。
顾强摇了摇头干掉了这杯酒。放下杯子说:“你们要是不愿意在这里上班可以离开。小费我会给的不勉强你们。”
长女孩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下转头去看那短女孩。短女孩似是犹豫了一下轻点下头。我以为她们要离开便伸手摸钱包准备付小费。长女孩说:“在这上班挺好的啊为什么要走?除非有人要赶我们。”
她这个行为让我多了些疑惑。早先我曾想应该是这个女孩先做的这行然后另一个因为贫困在她的带领下也做了这行感觉上这个长的女孩是有些邪恶的。现在看了她们的表现觉得里面似乎有什么隐情。
她像是示威一样不一会就跟我们喝光了那瓶啤酒。除了赖在点歌屏前不肯动地方的李全策其他人都没有注意我们这边的情况。好一会才听着吕良说了句:“啤酒让你们喝光了啊?”便各玩各的去了。
长女孩喝得太快似乎是没料到啤酒的酒精含量会有那么高又喝了几杯红酒终于有些不支说了声:“失陪一下。”便去了卫生间。
短女孩自坐下来后一声也没吭过。此时见长女孩去了卫生间显出些担忧对我说:“老板她她喝了不少能不能别再让她喝了。”
我说:“是她一个劲的跟我喝啊我可没找她喝。”
“那……那你就不跟她喝可以吗?”
女孩的声音轻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又想起白天她为我们带路时的情景加上这会酒劲上涌忍不住说:“你们好好的学生为什么要做这个呢?忍上几年等毕业工作不就好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以后工作了碰到在这认识的人你要怎么面对?”
短女孩被我说的一愣呆呆的出神眼泪慢慢涌出俏丽的面孔上多出了两条泪痕。
这时长的女孩从卫生间回来见到短女孩正在流泪板起脸来问我:“你怎么她了?”
“什么叫我怎么她?我还想问你看样子你做这行有些时间了吧应该知道其中利害。你朋友来这里她毕业工作后见到海宫的熟人怎么办?”其实我肚子里还有句:“你不是拉人下水吗?”忍了忍还是没说出来。
长女孩说:“我……我……我没想到。大不了以后不在浦海做了。”
我说:“那是你的想法怎么不为别人考虑一下。”
长女孩感到十分委屈却翘起了嘴忍着不让掉下来。
短的女孩见状说:“老……大哥你们误会她了这样说她太不公平。”她顿了顿继道:“再说我也是二十岁的成年人对自己的一切行为能够承担全部责任。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不过有些事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样子。”
我说:“看得出来你们是有难言之隐不过一件事总会有很多种方法去解决。”
长的女孩喃喃的说:“有什么方法?有方法我能答应她跟我来这里么?”
我尽量用最诚恳的声音说:“如果你们愿意把我们当作朋友可不可是说说你们的隐情。”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缓缓点头。短女孩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