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巧避歹徒追杀
权衡再三,她还是决定,跑!
打定主意,她一跃而起,抱住一旁的还未长成的树苗,一个借力便往山下荡出了几米远。
“在那,抓住她!”
身后传来男人狠戾的声音。
简曈从小各种打工,做兼职,练就一身好体力,她不时借助一些小的树干,很快便下到公路上。而那两个男人还在树丛里跑着。
从这里到山下的大路约有十公里,因为不是双休日,上山的车辆不多,但是只要运气好,肯定可以赶以那两个男人追上之前拦到车。
她这般想着,头也不回,沿着公路继续往下跑。
奇怪的是,今天的公路特别的空旷。
那两个男人也到达公路,靠近的速度一下快了起来。
简曈拼命的跑着,她感觉自己的体力快透支了,却还没有看到过路的车。
双方的距离在不断的逼近,简曈已经跑不动了,两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抬不起来。
而那两个男人也好不了多少,不时停下来,喘着粗气。
“臭娘们,别跑!”
简曈半刻不敢停留,继续跑。
两个人男人不想再耗费时间,突地发狠,暴发出全部的力量,向简曈冲去,他们一左一可,手里拿着一根铁棒夹击着简曈。
简曈故伎重施,逮着机会,跃下护栏,继续走山路。
她身材修材灵活,在树丛里比那两男人有优势的多。
然而这一次她失算了。
这片山坡灌木茂盛,但是没有长成的小树极少,纵是腿长在灌木里也跑不快。
而那两个男人手里却有铁棍,用蛮力砸倒拦路的灌木。这样一来,男人的速度快了起来。
眼看着简曈就要被追上,她定了定神,拣起地上一根枯木,拦在身前,准备作殊死搏斗。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追着我不放?”
简曈的袖口裤管被灌木勾出一个个破洞,脸上沾满了汗与泥土,头发也蓬乱的顶在头顶,狼狈不堪,一对眸子却晶灿如明月,透着清冷的辉芒。
两个男人互视一眼,露出淫邪的笑来。
“臭娘们长得不错,正好借了这风水宝地,陪哥两个玩痛快了就告诉你。”
“你们若是敢乱来,我打的你们亲爹都不认识。”
“哟,小姑娘口气不小啊,来来来,打一个,先试试小姑娘的手劲怎么样?”其中一个面色黝黑的男人说道,便向简曈走去。
简曈下意识的往后退,脚下却是一块松散的泥土,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引来了男人们的哈哈大笑。
简曈羞愤难当,稳住身形,凶狠的瞪向男人们。
她绞尽脑汁,思索着对应之策。
男人们一左一右,纵身一跃,往她这边跑来。
简曈一个矮身避开了其中一人,却被另一个抓住了手臂,她挥起枯木往那男人身上打去。
枯木一打就断成两截,却根本起不到伤害作用。
男人嘻嘻一笑,便要去抓简曈的另一只手。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那就先陪哥哥我玩一玩,一会再陪你那个哥哥,哈哈!皮肤真是水灵,哥喜欢。”
男人用力的抓了抓简曈的胳膊。
简曈抬脚往男人身下踢去。男人像耍猴一样避开,继续说:“小姑娘别着急,这宝贝玩意一会就给你玩哦。”
简曈突地双手一翻也握住了男人的上臂,踢空的脚突地向上踩向男人的肚子,就像猴子爬树一样,借着前脚的力量,后脚猛地向后抬起,整个身体便撑在男人的肩膀倒立起来,然后一个后空翻,翻到了男人的身后。
这一招有点像拉丁舞里的拖举动作,她从小就练过,只是男人却没有练过,只听嘎吱几声脆响,男人的手骨竟然被这一反向拉扯给扯断了。
“臭表子,你特么的找死!”男人叫嚣着。
简曈一脚踢在男人的屁股上,男人往前摔去,摔了个狗啃泥。另一个男人见状,便要去打简曈,简曈却不恋战,转身继续跑。
只有一个男人,就算被追上,也更容易脱身。
她这样想着,尽力的向前跑,好让两个男人不能一起攻击她。
这个男人比被扯断骨头的那个显然体力更好,也更没有色心。所以完全是把简曈当成攻击目标。
简曈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是不可能跑过男人的,也不可能像对付先前那个男人一样。难道等待她的只能是被欺负吗?
她不甘心。
抹一把头上的汗,她咬紧牙关,作好鱼死网破的打算。
前方又是公路了,她作好最坏的打算,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正对着男人。
男人有一张雪白的近乎白墙的脸,神情冷酷,就像地狱里的白无常。
见简曈停下来,他摆开架式,作出攻击的准备。
简曈突地无比平静,眸光沉静的看着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话落,他五指成爪往简曈扑来。简曈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然后侧倒了下去。
嗵!
她的身后便是一座已经废弃的坟地,约有二十公分的落差,底下则是一小块长满荒草的水泥地。
她这一侧身,男人因为惯性摔到水泥地上。
简曈则抓住坟头的一棵矮树稳住了身形。
趁着男人没有起身,她飞快的爬起来,继续向下跑。
“妈的!”男人知道上当,一抹脸上摔出来的血迹。以更快的速度向简曈扑去。
“啊!”
这一次简曈被她扑的正着,两个人一起顺着山势滚下了山坡,滚到了马路上。
简曈的意识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想不到最终还是落在了他们的手里,成为了待宰的羔羊。
嗵,不停翻滚身体突然跌在了坚硬的路面上,然后停了下来。
男人伸手便要去扼简曈的咽喉,她痛苦的闭上眼睛,脑子里如幻灯片一样快速的闪过玻孟景琛与妈妈的面容。
别了,来生再见!
她绝望的想着。
耳边突地响起刺耳的刹车声,扼在脖子上的手忽地撤去,她猛地睁起眼睛,只见那如白无常一样的男人如风筝一样飞了起来,然后砰的一声摔在了一辆明黄色的跑车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