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虾蟹,怎么这个时候事儿这么多!就算是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找事儿,可他如此频繁的一会儿吃东西一会儿上厕所的,实在是让岳寒不得不开始怀疑他了!
“我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啊……我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惹你怀疑好不好?而且我刚才也喝了水,还是你喂的我,我想上厕所,那是我自己能控制得住的么?”
虾蟹说到这儿,自己都委屈了起来,怒瞪了一眼岳寒,干脆转过身子去,不搭理岳寒了。
“得得得,我也不求你了。你就让我自己在这儿活活憋死吧!”
岳寒冷冷的盯着虾蟹,瞧见虾蟹似乎真的生气了,这才开口:
“我给你的腿解开,去厕所。”
“啊?你给我腿解开,我也不能用腿脱裤子啊?”
虾蟹愣愣的看着岳寒,岳寒板着脸,一言不发的弯下腰,将虾蟹系在腿上的绳子给解开了,之后又搀扶着虾蟹走到了卫生间里,亲自给虾蟹脱裤子上厕所。
“你这……嘿嘿嘿,多让人不好意思啊。”
虾蟹的脸还微微的有些红,岳寒却一脸淡定,别过头不看虾蟹。上完了厕所之后,又将虾蟹拽着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重新将那绳子给捆在了虾蟹的身上,一脸怒意的瞪着虾蟹,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说:
“吃也吃完了,喝也喝完了,尿也尿完了,这回我看你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岳寒面容冷淡的放下了话之后,就直接躺在沙发上,不看虾蟹了。
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了,要是虾蟹再生事的话,就绝对是没事儿找事儿的嫌疑了。
“嘿嘿嘿,没事儿了没事儿了,这回真的没事儿了。你就放心吧,我睡了啊。”
虾蟹倒是舒服的很,说完了话之后,就直接躺在沙发上,还调整了一个姿势,舒舒服服的就睡下了。
虾蟹的睡眠质量倒是好,岳寒只觉得他才刚躺下没有多久,这鼾声震天的呼噜声就‘吭哧吭哧’的响了起来。吵的岳寒心烦意乱的,直接扔过去一个枕头,盖在了虾蟹的脸上。
奶奶的,这是看犯人吗,这是找了一个折磨自己的冤家啊!
岳寒一来是因为紧张,生怕自己错过了神秘雇主发过来的消息,二来是因为担心,如果他真的要是睡着了的话,虾蟹这小子要是偷偷的准备逃跑的话怎么办?
要是放跑了虾蟹,谢必安一定会责备自己的。
岳寒强撑着自己的困意,时不时的瞥一眼隔壁沙发的虾蟹,这小子倒是睡的特别的安稳,呼噜声就从来没有停下过!
“奶奶的,你要真的是奸细的话,看我不收拾死你!”
岳寒咬牙切齿的看着虾蟹,恶狠狠的放下了话之后,拿着手机,强撑着自己的困意,瞪大双眼翻看着各种各样的消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岳寒终于熬到了东方肚白。外面的天色渐渐的亮了起来,岳寒已经熬的精神十足,一点儿都不困了,干脆坐起来抻了个懒腰,舒舒服服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呼……呼……”
虾蟹咕哝着翻了个身,呼噜声继续此起彼伏。岳寒虽说心中不满,但是也无可奈何。重新拿起虾蟹的手机,看了看收件箱,仍然是空空如也。
“妈的,就不能赶紧回复个消息!忙个几把呢。”
岳寒死死的捏着手机,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谢必安推开门儿,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还没有来消息吗?”
谢必安的脸色,看起来也有些憔悴。估计是昨天晚上临时被叫去警署,又处理了一晚上的事物,没有休息好。
“呦呵,你这黑眼圈儿怎么这么重啊?”
谢必安一抬头,就看到岳寒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儿,惊叹的问。
“还是没有接到那条短信。还能怎么回事儿,都是因为这家伙呗!昨天晚上一顿折腾我,我又怕他跑了,一晚上没睡觉,就看着他了!”
岳寒一脸的愤懑,谁知道他刚说完,谢必安却露出了一脸皎洁的笑容来。
“哦?折腾了……一晚上?怎么回事儿,你们晚上干什么了?”
“我去,你的思想怎么这么猥琐?”
岳寒连忙解释,要是被她给误会成了那种关系,她估计要埋汰自己一辈子。
“恩?怎么是我思想猥琐呢?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折腾了一晚上,你说你这话,叫谁听了不往歪处想啊?”
谢必安说着,还猥琐一笑。
“得得得,别讨论这个话了,谈下一话题!”
岳寒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急促的声音。两个人下意识的朝着茶几上一看,赫然是虾蟹的手机!
“应该是神秘雇主的短信发过来了!”
岳寒连忙起身,疾步走到了茶几旁,将手机拿起。点开一瞧,瞧见手机上的‘神秘雇主’四个大字。
“赶紧看看他说什么了。”
谢必安急忙开口。岳寒连忙点开,上面赫然是这次约见的时间和地点。
“下午一点半,在南都大街的拐角咖啡厅见。”
“还说了什么吗?”
谢必安连忙问。岳寒摇了摇头,说:
“只有这么一句话。”
“一句话也行吧。等咱们见到这个雇主,一切就都好说了。”
谢必安沉声说。
事情似乎已经成尘埃落定下来。岳寒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刚把手机给放下,睡在沙发上的虾蟹,顿时被惊醒。
“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小子倒是挺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啊。”
谢必安抱着肩膀,冷眼看着虾蟹。虾蟹挠了挠头发,支支吾吾的说:
“嗯?我刚睡醒,什么也不知道啊?”
“一会儿小牛过来看着他,下午的时候。你跟我去那个咖啡馆,看一看这个雇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谢必安淡淡的说。
“啊?不是,怎么还关着我啊!你们不都已经得到了消息了么,谢大人,你这应该把我给放了啊?”
虾蟹震惊的说。
“嗯?应该?”
谢必安听到之后,顿时冷笑了一声。转眼看着虾蟹,冷声道:
“我要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应该不应该,什么时候由得了你说了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