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管那么多,反正你就是杀害我弟弟的凶手!看我今天不砍死你!”大哥追着镜子到处跑。
“我又不是真凶,你砍死我有什么用?”
“我先把你砍死了,再去找真凶!”
“救命啊!救命啊!叶随风…风哥…老大…社长!快来救救我!再不来救我的话,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世界上就没有我这个人了!”
“风哥,你确定不要去帮个忙什么的吗?我怕他会经不住的。”陈雪梨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他们在小区跑来跑去。
“放心吧,你别看那个大哥好像很不讲道理的样子,实际上他会手下留情的,相信我吧。”叶随风说。
“就算是被那个大哥砍死了也没有什么关系,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镜子自己搞出来的麻烦,两命抵一命也是应该的,谁让他把毒药当做农药来卖。”亚利看见陈雪梨谈论起镜子,心里有些嫉妒,说话的口气也不是很好。
“你是不是喜欢我?”陈雪梨忽然问。
“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亚利脸红道。
“喂喂喂,在我面前可以不说这些吗?”叶随风很不耐烦,陈雪梨以前在阴差阳错的时候跟他有过一次,不过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因为这个原因,叶随风每次看到她,心里面总感觉怪怪的。
小区里面镜子终于还是被大哥给追上,暴揍了一顿,小区里面只有寥寥几个人,而且都是一些老人家,看见他们两个人追逐着的身影,老人家们在一起亲切的聊起了天,回忆起了当年战争中的时光。
不过和叶随风想得差不多,大哥只是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顿,并没有真的把他砍死。
“哎…算了,看到你这副怂样,我还是扰了你吧。”大哥拎着镜子的衣领一路又把他从楼下拖了回来,还给了叶随风。
“大哥,你这样解气了吗?”叶随风面无表情的问道。
经过大哥的一番“改造”,镜子现在不再是一副颓废青年的样子,头肿成了猪头,脸上又青又紫又红又黑,什么颜色都有,四肢软成了面条,瘫在地下除了喘气什么都不会。
“怎么可能解气!那可是我的亲弟弟!好端端的一个亲弟弟就这样死了,只不过是把他打了一顿,我心里能解气吗?将心比心,这要是你的亲弟弟,你能解气吗?!”大哥吼道。
在大哥的后面,那个中年女人和中年男人早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的亲弟弟呀,你死得太惨了!呜呜呜…姐姐好想你啊,不知道你在阴间过得怎么样…”
“要不这样吧,只要你不再为难我们,把钻戒还给我们,我帮你们把真凶抓出来,而且一定让他判死刑!”叶随风承诺道。
“判死刑?怎么可能,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所有的证据也已经销毁了,我们还能把他抓到吗?”大哥拭去了脸上的两行清泪,哽咽着说。
“当然可以,他做过的事情,不管是隔了多久,一定都会留下证据,你要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帮你们把真凶给找到的。”叶随风说。
实际上,要找出证据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叶随风作为悠悠社团和无影社团的社长,再加上又是叶氏集团的老总,手上掌握着一般人难以掌握的人脉,要解决这件事情,只要多花一点精力就够了。
平时叶随风也不喜欢总是去麻烦别人这样,欠下的人情总归是要还的,不过为了林可欣心心念念着的钻戒,稍微花一点工夫,也没什么。
叶随风掏出手机给郑玉龙打了一个电话,郑玉龙一口答应了下来,十分钟之后,郑玉龙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喂,事情解决了吗?”
“事情已经办好了,那个人已经被抓起来了。”
“不错啊玉龙,你的效率越来越高了!对了…算了没事…就先这样吧。”叶随风笑道,他心里面忽然想起来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企业家,想要问一问郑玉龙当初的那件事情他究竟是怎么处理的?但是想一想这只是小事情而已,于是他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风哥,你想说什么?”
“没,你这次办的很好!”叶随风敷衍道。
他心里想到那个企业家跟田安惠那种大咖比起来完全是一个小到比芝麻还要小的角色,田安惠心里忌惮叶随风和林海中一干企业家,可以利用自己社长的身份,调动人脉去暗杀他们,而且把事情做得非常隐秘,但是这个小企业家除了豁出性命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不会用枪,没有什么身手,整个人看起来也唯唯诺诺,懵懵懂懂的,似乎不是一个有实力有背景的人,对他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这种心里对于财富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又对叶随风有恶意的小小的菜鸟,在深海市一抓就是一大把,不问也罢。
这件事情解决了,理所应当,大哥他们应该要把钻戒还给叶随风,不过中年妇女显然不想那么做,随风一提到叫她归还钻戒的事情,她就支支吾吾地,一会儿要给叶随风杀鸡杀鸭,请他吃饭,一会儿要拉着叶随风的手,跟他哭诉自己失去弟弟的痛苦,说着说着,眼泪就不停的流了下来,一双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大。
叶随风办完事情,本来想直接拿回钻戒回家的,可是被中年妇女这么拖延一下,他足足在板凳上坐了三个小时都站不起来,直到自己的尾椎骨都有一点酸痛了,他才忍不住说,“那什么,我们也陪你聊了三四个小时了,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了,我们也应该回家了,你看看是不是能…”
“天…天黑了吗?我想你们一定饿了吧,要不要给你们煮一点夜宵,你们想要吃什么?”中年妇女重新拆开了一包抽纸,擦着眼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