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建仁却是摆了摆手,淡淡的一笑:“抓来就抓来吧。”
“仁哥您的意思是,还是按照之前的意思,要尝尝她的滋味?”纹身男心中一动,心道仁哥倒是很大的胆子啊,警花都敢动?
“当然不可能!”凌建仁道:“她认识我的,我还不想去找死,况且她是姚天宇看中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去动她?”
“那仁哥您?”纹身男倒是有些疑惑了。
“警方这一阵子不是盯着我们不放么?那正好,既然他们盯着我们不放,我们就给他们一个铁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有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凌建仁冷笑了一声:“你说要是刑侦队长被割掉一个肾,警方会怎么办?”
“哈,那简直是丢死人了!”纹身男笑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要给他们警方一个教训,也算是警告吧,让他们知道,不是什么事情他们都能管的,还是相安无事的好,不然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凌建仁说道:“给地牢里通上迷药,将她弄晕!”
“哦?”纹身男一愣:“弄晕?”
“据我所知,这个宋馨怡是个黄阶高手,我们还没有人是她的对手!”凌建仁说道:“这妞儿肯定想以身试险摸到总部来,所以一直隐藏了实力,那么我们就如她所愿,让她一直隐藏下去吧,直到被割掉一个肾!”
“好的,我知道了!”纹身男听后连忙点头,心道凌建仁果然心狠手辣,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舍得去割掉一个肾!而且,这女人的身份还不简单!
“等一下,你通知我们城郊的中转据点的人全部撤离,明天开始启用三号据点,这个据点直接放弃掉。”凌建仁叫住了要离开的纹身男:“宋馨怡的身上,应该带有信号发射器!那个据点应该已经暴露了!”
“是!”纹身男应了下来,才转身离开。
看着纹身男离去的背影,凌建仁微微摇了摇头:“天宇哥啊天宇哥,实在不好意思了,谁让你看中的女人这么多事呢?她要是乖乖的和你回姚家去,怎么会丢掉一个肾脏呢?”
不过,宋馨怡也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割掉宋馨怡的肾,那只会带来两个后果,一个是警方偃旗息鼓,另外一个就是恼羞成怒!
只是,就算恼羞成怒能怎么样?他们仍然找不到自己的总部在哪里,而现在宋馨怡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才会以身试险装作被抓来的样子潜入总部。
凌建仁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是个狠辣的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现在让凌建仁烦心的则是初阳的事情!凌建仁很是恼火,初阳这小子居然监守自盗,和陆子言、姚瑶都搞上了?
凌建仁不认为初阳和陆子言之间还会多纯洁,连接吻都接了,那还有什么不能做的?陆子言是他内定的老婆,他绝对不允许陆子言和初阳在一起!
凌建仁对于陆子言的感情已经发自于内心深处,近乎于变态了。这是他从小的一个梦想,那就是娶陆子言为妻!这些年凌建仁玩过的女人也不少,漂亮的也有之,外国的国内的都有,但是却仍然对陆子言念念不忘,这是性格中的一个偏执!
哪怕陆子言已经和初阳发生了什么,他也要将陆子言弄回家来,哪怕只是摆在那里,每天去虐待她,也要将她据为己有!当然,如果陆子言还是处女的话,凌建仁也会既往不咎。
“初阳,你想怎么死呢?”凌建仁的嘴角划过一丝阴冷的笑容,这是他每次要做坏事之前都会有的笑容:“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的肾脏也归我了。”
当宋馨怡的发射器信号消失之后,刘王力等人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了,他们没有犹豫,立刻派人赶往了宋馨怡发射器信号消失的地点,那里是一片荒郊,空旷的公路边不远处有一座废弃的工厂。
不过在刘王力等人包围工厂之后,却扑了个空!工厂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但是里面的人显然是匆忙离去的,而且离开的时间也不会太久!
因为灯泡上面还有余温,证明之前是一直点燃的。地上也随意的扔着一些方便面袋等食品垃圾,还有一些破烂的绳子。
显然,对方是有所防备的!但是正因为如此,刘王力更是担心了,这说明对方的人应该是识破了宋馨怡的身份,才仓皇逃离,而宋馨怡身上的信号发射器,也应该是被人发现破坏掉了。
想到这里,刘王力一阵的焦急,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主管局长丁罗军的电话。
“丁局,我是刑侦队的刘王力,您休息了么?”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刘王力怕丁罗军已经睡下了。
“刚睡,有什么事情?”丁罗军自从服用了初阳给他配制的中药后,体内的伤势明显的好转,甚至身体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疼痛感,不需要镇痛剂的情况下也能安然入睡,所以被电话打扰醒来也是没有什么不适的。
“丁局,宋队好像是出事儿了……”刘王力小心的说道。
“出事儿?出什么事儿了?说详细一点!”丁罗军听到宋馨怡出事,立刻困意全无,坐起了身来,询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宋队掌握了犯罪集团的活动地点,于是……”刘王力将宋馨怡做卧底的事情和丁罗军详细的说了一遍。
“谁让她去的?事先怎么不请示?”丁罗军听了刘王力的话,真是气得不行。
“是宋队决定的,我以为,她已经请示过了……”刘王力大汗,自己才是中队长,这事儿确定下来也是由宋馨怡直接向丁罗军汇报的,自己也不能越级汇报啊?
“你们等等,我这就去局里!”丁罗军真是有些无可奈何,真是又生气又担心,这宋馨怡,真是逞个人英雄主义,她去做什么卧底?她以为她自己很厉害?
丁罗军挂断了电话,洗了把脸,就快速的赶往了警局……
不过,丁罗军去了也没有太大的用处,就算知道宋馨怡是在中转站失去联系的,也无济于事,因为中转站的人已经离开了,留下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犯罪分子狡猾的很,根本就没有留给什么突破口,宋馨怡就这么失去了联系。
丁罗军就算着急,也没有办法!现在只能等着犯罪分子主动和警方交涉,对方显然应该已经知道了宋馨怡的身份,那么还将宋馨怡捉去,目的很明显了,要么是向警方示威,要么是想以此作为要挟,和警方交涉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都要等着犯罪分子先联系警方。
“这个小宋啊,真是不让人省心!”丁罗军坐在办公室里面,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一夜没有睡,开会讨论了一夜案子的侦破方向,让他觉得有些疲惫。
只是相比以前要好的多,初阳的药物还是很有效果的,至少在以前,这么熬夜的后果就是病发,不得不用药物强行压制!但是现在除了有些疲劳之外,没有任何的不适!当然,疲劳是正常的反应,健康的人一夜没有休息也是会有所不适的。
初阳?想到了初阳,丁罗军忽然想,初阳有没有办法?如果要说现在可以找到宋馨怡,那么或许也只有初阳可以了吧?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忙?
丁罗军苦笑了一下,看来还是要麻烦初阳啊!犹豫了一会儿,丁罗军还是拨通了初阳的电话。
“小阳?”丁罗军每次这么称呼初阳,都觉得有些别扭,他还是想叫初阳为“九键”或者“队长”,小阳这个名字,有些不太习惯。
“军哥,什么事儿?”初阳先开车去了医院接了冯梦洁,刚刚准备开车,就接到了丁罗军的电话。
“小宋应该是被割肾集团的人给捉住了。”丁罗军也没有寒暄,直接说了打电话的缘由。
“哦,就她那种虎了吧唧的妞儿,被捉了也正常。”初阳一点儿也不奇怪,反倒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早知道她这么虎,自己昨天就不给她打电话通风报信了。
“虎是有一点儿,不过年轻人,都冲动嘛……”丁罗军苦笑了一下:“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小宋收到线报,得知了犯罪分子的活动地点,然后……”
“哦,这我知道,邠家村也是我告诉她的。”初阳打断了丁罗军的话:“她是不是亲自去了,然后想要深入敌后,就被人抓了,结果抓走出不来了?”
“你……都猜出来了?”丁罗军有些意外,没想到消息是初阳告诉宋馨怡的,看来,他们私下还有联系,而且私交还不错的样子?那么初阳应该不会不管宋馨怡了吧?
“很简单的逻辑。”初阳笑了笑,以宋馨怡的性格,这么做倒是也不意外:“你找我做什么?”
“能不能找到她,或者救她出来?”丁罗军和初阳之间,也不需要虚伪的寒暄,丁罗军直接说道。
“我试试吧。”初阳有些头痛,这宋馨怡还真能惹祸,自己有的忙了。本来初阳不太想管这事儿,但是既然丁罗军开口了,初阳就没有拒绝的道理。
“谢谢,九键队长。”丁罗军松了一口气,初阳不轻易的许诺什么,不过一旦承诺了,那就定然会努力做到。
“呵,先挂了,我想想怎么办。”初阳没有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要找到宋馨怡,只能送凌建仁那边下手,看样子自己还真要再去找找凌建仁了!他割不割别人的肾,和初阳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初阳就算知道,也不会去见义勇为。
但是现在事情关系到了宋馨怡,而初阳对这个凌建仁又有些讨厌,看的出来大小姐很烦他,那自己就勉为其难,顺便将他解决了吧。
“怎么了?不要紧吧?”冯梦洁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但是又没太听清楚,有些担心的问了一下。
“没什么,一个朋友失踪了,让我帮忙找找。”初阳说道:“先不管她,让我看看你头上的伤?”
“已经好的差不多啦……”冯梦洁有些害羞,对初阳的目光有些躲闪,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呵,还不错,没有留下什么伤疤,不然以后就不好看了。”初阳对自己的药还是很满意的。
“那要是留下伤疤,你还要不要我?”冯梦洁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留下也能去掉。”初阳说道。
“哦……”冯梦洁有些失望,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不知道初阳到底为什么喜欢她,是喜欢她的容貌还是什么,这是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
但是初阳却不太懂女孩儿的心思,没有察觉出冯梦洁的失望。
“对了,老城区的拆迁怎么样了?”初阳问道。
“暂时停下来了,听焕仪说,没有什么消息,很多家都在观望……”冯梦洁说到这里,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他们都认为治兵大厦是因为质量问题塌掉的,所以现在就算给他们换楼房都不换了。”
“呵,那就先不管他们了。”初阳对于李治兵是不是拆迁没有什么太大兴趣,不过等拆迁的时候倒是可以找找他,管他要点儿补偿。
“你怎么不和你的雇主一起上学?”冯梦洁心里面,对于陆子言和姚瑶还是很警惕的。
“她们有人接送的。”初阳耸了耸肩。
“哦,那你要做到什么时候才行?”冯梦洁问道。
“我也不清楚,这个要看我家老头子的意思。”初阳摇了摇头:“你对她们好像很有敌意?”
“我才没有!”冯梦洁不承认。
来到学校,初阳和冯梦洁在高三九班的教室门口分了手,学校里面都知道了初冯两人的关系,冯梦洁也没有刻意回避的必要了。况且,有了陆子言和姚瑶这两个人的突然加入,让冯梦洁变得警惕起来。
女人的直觉告诉冯梦洁,事情绝对没有初阳说的那么简单,虽然初阳说她们只是他的雇主,可是那天晚上,她们的态度根本就不是对一个保镖或者说对一个雇员应有的态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