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孩忍不住又笑了,转身慢慢的走了,却忽然又回过头,见郭奕还坐在原地打盹,她忍不住说道:
“有你这样救人的吗?你就不怕我回头又去寻死?”
郭奕睁开睡眼,说:
“我说过了,你虽然是个傻蛋,但也是聪明人,聪明人只要自杀过一次,就不会再自杀第二次,再说,有很多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不是只有死这一条路可以走的,你比我聪明,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明白!再说,你真要死,我看的了你一时也看不了你一世,尽人事凭天命吧!”
nv孩又拐了回来,在郭奕身边坐下,语气清幽:
“真不知道你太聪明了,还是太冷血了,眼见人家要自杀,不但不出手相救,还说那些疯话来欺负人家,人家要走也不拦着,一点也不知道送人送到西的道理,哎,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想和你说说话,和你这种人说话,很轻松,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能和你说说话吗?”
郭奕打了哈欠,说:
“咱明天再聊吧,今天我有点困,我住在清河假日酒店,你要没地方去,不如一块过去?”
郭奕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等着被拒绝,初次见面就约人家去开房,被拒绝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是随口这么一说,反正nv孩已经给他定位了,他多少也有点言谈无忌了!其实,他之所以今天不想多说,是因为nv孩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再聊会天非得感冒不可,至于刚才不管,那是因为她还没有从要自杀的心结中走出来,和死相比,感冒又算什么,现在既然她不想死了,那感冒的事情就得重视起来了!
他见nv孩沉默,还以为对方因为自己刚救了他不好意思拒绝呢,于是说道:
“你要有住处的话,就回住处吧,我先走了!想找我聊天的话,明天可以去清河假日酒店找我。(-))”
nv孩似乎没有听到郭奕在说什么,她发了一会呆,表情很是丰富,郭奕没有自信读懂这份表情,于是干脆不看。半天之后,nv孩忽然说:
“清河假日在哪?”
清河假日只是一家普通的酒店,和杭州同行业顶端的香格里拉、西子宾馆等还是有不小的差距,但胜在实惠,环境也不错。郭奕刚有钱没多长的时间,还不习惯一掷千金的生活。他本能的选择了离西湖相对较远,但却很实惠的清河假日。
两个人打了个车,郭奕和自觉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以免nv孩误会,他忽然发现,一旦对某个nv孩子有恩,反而对自己有了约束,生怕做了什么让人误会自己携恩要挟。他没有想到nv孩真的同意来清河假日,唉,这nv孩的心思真的没法猜,不过,漂亮nv孩子总是占便宜的,如果这是一个恐龙妹妹,估计即使救了她,自己也早溜了,那里还会陪她在这里发呆。
两人进了大厅,郭奕冲前台的位置努努嘴,说:
“有钱吗,没钱我先借给你。”
nv孩道:
“你不是开了房了吗?”
郭奕皱了皱眉头,自己走到前台又开了一间房,然后将房卡递给nv孩,nv孩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的接过房卡,两个人乘电梯上楼,现在不是旅游旺季,所以两个人的房间就在一层楼上,而且隔着并不远。到了房间mén口,郭奕说道:
“抓紧去洗个热水澡,应该还来得及,如果感觉不舒服,可以来找我,忘了告诉你,我是个医生。”
说完,郭奕便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房mén,此时,他身上的衣服早已干了,但还是有些不舒服,他脱掉衣服,又洗了个澡,换上了自带的睡衣,他平时没有传睡衣的习惯,但出mén在外,还是穿上放心。
他刚躺在床上,敲mén声响起。
郭奕走到mén口,闪身在mén后,轻声问道:
“谁?”
“我!”
是nv孩子的声音,郭奕又皱了皱眉,说:
“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哦,我,我有些不舒服!”
郭奕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mén,mén外俏生生站着一个nv孩,一袭柔软的睡袍裹在身上,也许是因为刚洗过热水澡,脸sè绯红而娇yàn,浴袍上露出的颈是淡淡的粉sè,长发简单的挽在脑后,不施粉黛,美若天然。
看她这一身打扮,郭奕心中暗暗警惕,两人萍水相逢,就算自己救了她,她也该这身打扮,郭奕自然不相信什么“你救我一次,我还你一生”之类的事,就算有,也不会是眼前的nv孩,因为她太聪明了,聪明的人行事往往带有明确的目的xìng!郭奕拿不准她的目的,自然不能轻易接招。
“对了,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凌薇,你呢?”
郭奕习惯xìng的伸出手,说:
“你好,我叫夏浔。”
两人握了一下手,都觉得有些怪怪的。郭奕急忙说:
“怎么了,不舒服?”
“嗯。”
郭奕让她伸出手来给她号脉,凌薇没先到郭奕居然还是个中医,他的样子和言行本就不像一个医生,和中医还是更是想距甚远,一个头发能把眼睛遮住的人给人号脉,看着很是别扭,当然郭奕更别扭,这假发质量虽然不错,可他不习惯啊!
“气血上浮,寒邪入体······”
郭奕一边说,一边取出钢针,这点小麻烦,就用不着白sè能量了,扎几针就好了。
凌薇还真没扎过这种针,吓的本能的一缩,却被郭奕一把抓住。
“放松,不怕,一点也不疼的······”
郭奕哄孩子般说着,手中的针捻动着刺入nv孩的手掌,nv孩强自忍着,待针刺入体内,麻麻的涨涨的,却一点也不疼,便不再害怕了,本来,还要有几针要扎在胸前腹部,但此时此地,却是不方便,再说也不是什么大病,郭奕就在她白皙柔软的手臂上扎了几针,轮流捻动,不一会的工夫,凌薇便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很是舒服,刚才的鼻塞还有头疼等症状都消失了!
凌薇叹服了,手到病除,虽然是小病,但这效果还真是明显,她以前根本不相信中医的。
“你真厉害!”
郭奕也不谦虚,说:
“那当然!”
他麻利的起针,消毒,收针,说:
“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凌薇低头不语,过了一会抬起头,脸sè绯红,目光灼灼的看着郭奕,说:
“我,我想在这里睡!”
说着话,一条修长、光洁、圆润的大腿有意无意的从睡衣的缝隙中露了出来······
“不可以!”
“为什么?”
“我没安全感!”
郭奕这话并不矫情,刚来杭州第一天就有yàn遇,nv孩漂亮的要命,还非要和你睡一起?这事也太邪乎了!郭奕觉得自己要长成jī腿那样的话,倒是有可能。就凭自己这长相这气质,要有yàn遇早就有了,还能麻烦五姑娘这么多年?人,要有自知之明,事出反常即为妖,不明不白的事还是不干的好,再说,他在来杭州之前刚和芙蓉妹妹幽会了一次,存货都被榨干了,这抵抗能力自然就有了。
凌薇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微微有些尴尬的她,更多的是疑惑,难道自己送上mén还不足以让他心动吗?这件事对她二十多年的自信打击还是挺大的!
走到mén口,她忽然转身,笑着轻声说:
“我很想知道,你是对nv人没有兴趣,还是本身就是一个正人君子!”
这是郭奕今天第二次被人怀疑xìng取向问题,既然人家都这么问了,不表明立场怎么行?郭奕轻轻抓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了某处,凌薇一双眼睛顿时瞪大了,小嘴也成了O型。
郭奕放开了她的手,说:
“现在知道了,走吧,回去睡吧!”
凌薇木然转身,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忽然,她猛地回身,紧紧抱住了郭奕,踮起脚尖,红yànyàn的小嘴毫无章法的印在了郭奕的脸上。郭奕本能的去推她,却按在了一双高挺挺软绵绵的所在,他心头急跳,急忙放开双手,手足无措的说:
“怎么个状况,这是怎么个状况?”
凌薇如同一个发威的小母猫一样步步紧bī,可怜的郭奕退了几步之后就到了床边,然后一下被推倒在床上,凌薇笨拙的小嘴如同寻找最可口的食物一般在郭奕的脸上,颈上,胸上亲吻着,索取着,郭奕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天人jiāo战······
男人真的能被榨干吗?这个问题不好说,鲁迅老人家说了,那东西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挤,总是有的,郭奕终于怒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他一翻身便掌握了主动,两件仅凭一根带子维持的睡衣早已四散大开,他双手直接占领高地·······
凌薇搂住郭奕的脖子,手轻轻抚摸着他强壮的胸肌,听着他沉重的呼吸,脸上绽出最美丽的笑容,但冰凉的泪水却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