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敏死了,张凡对着她的尸体陷入思索。
说的有鼻子有眼,那是他和刘以露一直误会了来找麻烦的对象。
如果真的是那个五爷在背后搞鬼,他们三人还真是让对方看足了笑话。
张凡讨厌麻烦,不代表怕麻烦,何况五爷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算计他,就要有承受他怒火的觉悟!
转身去救刘家夫妇,张凡过去关人的地方,就见门口有两个大汉守着。
不屑一哂,张凡两指疾点,就戳中两人死穴。
两人甚至都没看到张凡怎么出手,神色如常倒在地上,只是七窍流血的景象看起来十分惊悚。
张凡面不改色越过他们进屋,看到刘家夫妇只是受了点惊吓,精神状态还不错,终于放下心来。
“张凡!?你怎么也会在这里,你是不是也被他们抓了,来威胁小露?”
刘母原本还在唉声叹气,乍一见张凡进来,不禁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也被抓了。
听着美妇关切的询问,张凡心中一暖。
“我没被抓,是刘以露叫我来救你们的。”
他上前解了刘父刘母身上捆绑的绳索,回头就看见司机老黄被五花大绑,嘴巴缠了胶带,像条毛毛虫似的倒在那里。
似乎看到张凡眼中的疑问,刘父忙开口介绍道:“这是给我们开车的司机老黄。”
“事出突然,这群匪徒堵住我们的去路,杀掉我们的保镖就把我们绑来这儿,还真是惊险。”
“小露她,没事吧?胡敏那个女人可不好惹啊!”
刘母紧接着担心地问道。
张凡摇摇头,“她好好的,我带你们回家就知道了。”
随后,张凡直接领着刘父刘母从侧门走,没让他们看见外面尸横遍野的血腥一幕。
到了家,刘以露一看父母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激动地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抱住两人。
“爸,妈,你们没事就太好了!”
“傻丫头,我们都已经从胡敏口中知道了,原来一直是胡敏威胁你的安全,你才不得不搬出去住。”
刘母满目怜惜慈爱之色,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
“不过这次真多亏了张凡帮忙,你看人的眼光很好,张凡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张凡啊,我们还没向你好好表达谢意,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刘父紧接着大方笑道,他现在完全把张凡当成东床快婿看待了,越看越满意。
“不必言谢,这件事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胡敏的威胁已除,张凡自觉没有和刘家牵绊的必要,态度有些疏离地道。
刘家夫妇还沉浸在劫后逢生的庆幸和喜悦之中,完全没注意他的态度。
刘以露注意到了,美眸一暗,就赶忙送爸妈回去休息。
张凡则脚步一转,回了自己家盘膝修炼。
是夜,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张凡双目紧闭,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门没锁,进来吧。”
门外,刘以露震惊又窃喜,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被张凡允许踏进他的房子。
她连忙推门而入,但张凡随后扫过来一眼,令她不敢继续往前,只能可怜巴巴站在门口。
“恩公,谢谢你这次愿意帮忙。”
“我想来想去,恐怕只有这样才能报答你。”
说着,刘以露一咬银牙,眸中划过一道坚定之色。
张凡还好奇她语焉不详说的报答是什么,谁知抬眼就看到刘以露脱衣服。
那单薄的布料紧紧贴身,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深邃的曲线更是若隐若现,叫人血脉贲张。
“你这是干什么?”
眉头一皱,张凡挥手扔了件衣服过去,正好盖在刘以露身上。
被张凡这个举动弄的一懵,刘以露动作陡然一顿,满脸紧张地看向张凡。
“恩公,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感谢你,请你不要拒绝。”
“美色如粪土,你脱的赤条条站在我面前,也跟空气无异,何必糟蹋自己。”
张凡还是不假辞色,面上甚至现出厌烦之色。
“别想太多,我帮你,纯粹是看在你能做大餐的份上。”
“我只想吃东西,相对于美食,你的美色没有任何可比性。”
刘以露听得目瞪口呆,引以为傲的美貌被贬低到这个程度,她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感觉活了二十多年的三观都被颠覆了,这世上还有男人不爱美色,只爱美食的。
恩公果然是俗世中的一道清流,奇葩中的奇葩!
“恩公想吃大餐,那我现在就开火,恩公来我家吃夜宵吧。”
眼神闪烁一阵,刘以露还是哭笑不得把衣服穿回去了。
无奈得瞥了张凡一眼,刘以露转身回家,张凡暗暗赞她上道,也跟了过去。
等了两小时,张凡对着满桌丰盛的美酒佳肴,大快朵颐,吃得好不尽兴。
刘以露就在一旁微笑,陪着他吃好喝好。
望着这样吃到美食就单纯开心的张凡,刘以露神色复杂。
大概高手都有怪癖吧。
美色如粪土?这么惊人的论调,恐怕也只有恩公才说的出来了。
……
第二天一早,张凡神清气爽地去学校上课。
沿路走来,他满耳朵充斥的都是学生们议论昨天秦灵薇跳楼的事。
“你们看到了吗?昨天校花女神确实跳楼了,但在最危急关头,有个人出手相救,这才让她安然无恙。”
有个人忽然抛出一个引子,令其他人纷纷好奇地看过来。
“是谁那么牛逼,人从高空下落都能接住?”
“张凡!昨天有人亲眼看到,校花女神获救之后,就被他揽在怀里,啧啧……”
众人一听,登时震惊。
当即有人嗤之以鼻:“真的假的,张凡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接住高空坠下的人,依我看又是没真凭实据小道消息。”
“你们就吹吧,张凡能打我信,他还会飞檐走壁?我才不信!”
还有人双目闪烁着不忿的光,“就算是张凡,不过走狗屎运凑巧救人罢了。”
“要老子在楼下,拼个与女神同生共死的机会,也要接住她!张凡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哼,白白便宜他了!”
人声喧嚷,张凡风轻云淡走过,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匆匆百年,他早看破红尘,此间的人们,放在他眼里仅是沧海一粟。
不过是朝生暮死的蜉蝣,他何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