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姑娘今晚是真的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就是不睡,都抱了快一个小时了她那长长的睫毛还在不停地刷着他的颈窝。
“软软,再不睡的话哥哥可就忍不住再欺负你一次喽!”
这句话挺有威胁力,要照平时她一定怕的赶紧闭上眼睛,可现在却还是眨巴着眼睛。
微生容眠想再去吓吓她,结果人家小姑娘自己贴着他的身体拱了上来,软声软语,“哥哥,你还行吗?”
“……嗯?”他怀疑她是那层意思,又不敢相信。
李雀心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嘴巴上还带着奶香轻轻舔了他的脸一下,“我还想……哥哥还有力气吗?”
有!那必须得有!
不过这次小姑娘过于主动,弄得他措手不及。
结果也就十分钟……
李雀心疑惑地“嗯”了一声,茫然的眨眨眼看他,“是不行了么哥哥?”
“……”
微生容眠心中暗骂一万遍,立刻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什么怜香惜玉,什么来日方长,他堂堂微生五公子被自己的女人质问行不行,这要是还不大展雄风他以后就不用混了。
折腾到后半夜,卧室里到处都是遭了贼。她最后爬都爬不动,洗澡时还呜呜的跟他哭,喊累喊疼的怪他。微生容眠只好认错,不知哄了她多少遍才止住了她的眼泪。
可他也有点小委屈,明明是她先勾他的!
真是小妖精!
不过也可怜了JONE,天还没亮就接到了微生容眠的电话,说是再让他给配点缓解那种疼痛,帮女孩调养之类的药。
JONE配药途中全程骂骂咧咧,把微生容眠问候了无数遍。
送药时咬牙切齿的嘱咐怎么用还有注意事项,微生容眠听得很认真,就差没做笔记了。
走后JONE腹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心疼了!?
微生容眠上药时温柔的不像话,瞧着那骇人的程度,他也恨不得甩自己几个巴掌。每碰一下她都皱一下眉,疼的哼哼。
这一次过了火,小姑娘两天没敢自己下床,五天没出房门。
等终于能正常下床走动,也能坚持着做做瑜伽的第二天,小别墅迎来了不速之客。
还是两个,一个是喻莲,还有一个是白西装霍初。
一开始他俩谁都没能见上她一面,毕竟别墅外面的保镖阵容比总统还要夸张。微生容眠听说喻莲也来了便没放行,这个女人没半分真话,他不想让李雀心见她。
不过那个霍初不是普通人物,究竟他跟李雀心,或者是跟那个仙仙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微生容眠也很想知道。
几天后微生容眠亲自给他去了电话,让他一个人过来。
下午的时光本该是惬意的,李雀心听说要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便脱下家居服换了一条得体的连衣裙。
她站在衣柜前刚要去拉那拉链,微生容眠却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回头的功夫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这是自从上次疯狂过度后第一次碰她,李雀心忙推他,“不是说有客人要来吗?你这是干嘛呀!”
微生容眠不听,谁知道他哪根筋不对非得这时候要她。
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仆从在外敲门,说是霍家少爷已经到了。李雀心一惊,刚要起来又被他按下去。
李雀心不懂他究竟在搞什么鬼,这又是要见哪门子的客人?有这样的主人吗,放着客人在楼下干等,他却在楼上跟她荒唐。
李雀心坐了一会儿,她刚刚结束有点不舒服,也是等了十分钟左右才缓缓下楼。
她看向那个白西装男人时他刚好也在看她,目光相对,她小手一抖,下意识就要跑。微生容眠却在这时开口,“软软,到哥哥这里来。”
李雀心暗道自己大惊小怪,哥哥都在呢她还怕什么?
走到他身边时他张开一只手臂自然地揽过她来,两人之间有一些不经意的暧M的小动作,李雀心会用指尖轻轻刮擦着他的胸膛,而他的手也会不自觉的游走。
这一切都被霍初看在眼里,他眼底的嫉妒和不甘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刚才微生容眠下来时还貌似有意无意的伸伸懒腰,活动活动身体关节,明里暗里就向他透露了他们这么久不下来是因为什么,而且他还洗了个澡,李雀心就更别提了,她不但洗了个澡,那脖子上的齿痕都是新鲜的。
“乖,软软不怕。给你介绍一下,这是LK集团少东家,霍初。”微生容眠对她说。
李雀心紧张消了大半,她拘谨的看看他,见他已经起身递过一只手来,她出于礼貌就也想着起身。
但微生容眠箍的她很紧,明显就是不让她回这个礼。
霍初不敢轻易惹他,被无视了也只能悻悻的收回手,坐回原位。
“我有事跟仙仙说。”霍初从口袋里摸出烟,眼看就要点着。
“霍公子,我家小软软正在备孕,闻不得烟味。”微生容眠亲昵的揽着她,说这话时语气有些懒散。
霍初手一怔,沉沉的看了李雀心一眼。
李雀心也是一愣,羞答答的看着身边的微生容眠。
“还有,她不叫仙仙,你说的……是她的姐姐。”微生容眠语不惊人死不休,紧接着就丢出一个更劲爆的消息。
李雀心一下子就攥紧了他的衣衫,看看这两个男人,眼睛里满满的疑惑。
霍初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听到这里时自嘲的笑了笑,不停地摇着头颇为无奈的样子。但也没过多久,他眼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再度看向李雀心,“你姐姐呢!?”
微生容眠勾了两下她的下巴,笑了,“宝贝自己说。”
李雀心自动忽略了他对自己的称呼,她看向霍初,“我姐姐已经去世了。”
霍初蹭的起身,双手攥紧,“不可能!”
李雀心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了,也很伤感,“是真的。”
“什么时候!?”
“十年前。”她算着时间呢,一定不会记错。
“十年……十年……”霍初自顾自喃喃重复着,无力的摔回沙发。
良久,他哑着嗓子问,“因为什么?仙仙到底去哪儿了?”
李雀心不想谈姐姐的死因,她也不想回忆茶庐镇和盛临渊。
微生容眠这时接过他的问题,“不妨先让我们问问你,李羡鱼究竟跟你有什么关系?”
霍初双手抱头,还是很难接受李羡鱼的死。仆从们给他递了茶到面前,他喝过,稍微稳稳心神后开口,“她是我第一个女人。”
对面两人齐齐蹙眉,李羡鱼更是身子猛地一紧,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