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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马的汉子哭腔道;“刘、刘神医…之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相信那个臭丫头的话,我现在真知道错了…”
一旁的刘光辉听的是一头雾水,这里面的事他一点也不知道,他轻叹了口气,觉得还是不参与进来的好。
“大兄弟,我地里还有活没干完,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刘光辉转身走了。
“诶、诶…”姓马的汉子无助的看着刘光辉的背影。
刘芒又打了一个大大的瞌睡,对傻愣愣站在屋门口那姓马的汉子说了句;“走吧…你这种人活该没后…”
听到这话,姓马的汉子是一脸的绝望,不过为了要儿子,他也豁出去了。
扑通!
姓马的汉子双膝到地上,泣不成声的说道;“刘神医…我真知道错了…”
刘芒也不是铁打的心肠,一翻身坐了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汉子,轻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药在抽屉里,你自己去拿吧…”
姓马的汉子闻听大喜,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装满药丸的罐头瓶。
“之前说的是一万,不过现在不行了,为了让你长点记性,这些药三万你拿走,少一分都不行。”刘芒绷着脸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姓马的汉子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随即放到了刘芒的身前,“这里正好三万…”
刘芒拿起来掂量了掂量,随后对姓马的汉子说道;“早中晚各一粒,这些药是三个月的,吃完保准你来年当爹。”
姓马的汉子是连声道谢,不过却是站着没有走。
“你还有什么事吗?”刘芒一脸诧异地问道。
“是、是这样…”姓马的汉子挠了挠头,吞吞吐吐的说道;“刘神医,我想知道,如果我来年当不上爹课咋办啊…”
刘芒笑了笑,他明白壮汉的意思,随后拿过纸笔,刷刷的写下了一行字,然后又在上面按了手印。
“这个你拿着,如果你没挡上爹,这三万块钱我一分不差的还给你。”
“嘿、嘿嘿…刘神医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姓马的汉子嘴上这么说,手却是接过了纸条,随即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刘芒哼笑了一下,随后朝他摆了摆手,“好了,回去吧。”
姓马的壮汉把烟酒留下,然后高高兴兴的走了。
刘芒把纸包拆开,取出里面的后票子,心情瞬间爽了起来。
收好钱,刘芒下地洗漱,随后溜溜达达的去了村卫生所。
冯丽丽的脸色不太好,正在那出神发呆…
“呦,冯医生这是咋了,嘿嘿。”刘芒嬉皮笑脸的走进了卫生所,随后坐到了冯丽丽的面前。
冯丽丽这才汇过来神,冷着脸问;“你来干什么?”
刘芒嘻嘻笑道;“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的…”
冯丽丽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劝你一句,连医院都无法治愈的病症你就别逞能,害人害己…”
刘芒淡淡的一笑,道;“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你等着看吧,不除两个月,喜讯必传来。”
冯丽丽听完柳眉挑动了两下;“看你这样儿你是很有把握喽?”
刘芒笑着点了点头,“没错。要不咱俩赌一把?”
冯丽丽追问道;“怎么赌?赌什么?”
刘芒略微的想了想,随后坏笑了一下,道;“如果两个月后没有动静,就算我输,你就去有关部门举报我。加入我赢了,你只需要让我亲下小嘴就行,嘿嘿。”
“你、你…”冯丽丽俏脸一红。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敢,那就当我没说过,还请你以后嘴下留德,别再说我害人害己这话了…”
“我赌!到时候你别死不认账就行。”
俩人下了赌约。
“好了,我就等着亲你的小嘴了,嘿嘿。”刘芒站了起来,坏笑着走出了卫生所。
冯丽丽气得直乐,嘴里喃喃道;“把你自己当什么了,你会有哪本事。”
离开村卫生所,刘芒溜溜达达的去了张翠花的小卖店。
范宝发最近整日整夜的不着家,痴迷于赌博之中。
张翠花正坐在柜台后面打着瞌睡,见刘芒走了进来,这才提起了精神头。
大白天,刘芒也没有在张翠花这多逗留,买了东西便离开了,不过俩人约好了晚上相会。
晚上九点,刘芒到了张翠花这。
“你到底啥时候跟柳春梅搞上的?”张翠花气呼呼的问道。
“嘿嘿…”刘芒坏笑着伸手扒掉了张翠花的裤子,道;“没多长时间…”
张翠花白了刘芒一眼,随即扑进刘芒的怀里。
一番龙争虎斗过后,俩人是筋疲力尽的躺在炕上。
突然,外屋传来开锁声。
刘芒顿时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急忙伸手抓起裤子套脸上,低声问同样惊慌穿着裤子的张翠花;“啥情况啊?”
“不、不知道呀…估计是我家那死鬼回来了吧…”张翠花小脸煞白的说道。
刘芒骂了声草,此刻想跳窗户走人恐怕是来不及了,他情急之下钻进了炕柜里。
张翠花一边下地,一边扎着散乱的头发,嘴里大声问道;“谁呀?…”
这时,外屋门被打开,范宝发醉醺醺的走了机那里,嘴里骂咧道;“我…你瞎喊个鸡毛…草。”
“呦,我不是害怕嘛。”张翠花过去扶住了范宝发,将他搀扶进了里屋。
范宝发提鼻子闻了闻,嘴里嘟囔道;“啥味啊…”
张翠花急忙解释道;“我身上被蚊子咬了个包,钢擦了点风油精…”
范宝发抹了一把脸,随即甩掉鞋子倒在了炕上,不过这小子没有马上睡去,眼珠子转悠了转悠,随即又坐了起来,看着刚刚爬上炕来的张翠花,问道;“妈逼的,你没给我戴绿帽子吧…”
张翠花吓得就是一个激灵;“你、你这是说啥话呢…”
范宝发哼笑了一声,道;“戴没戴我试试就知道了。”说完,他起身扑到了张翠花,没几下就把张翠花的裤子扯了去,露出了雪白的屁股来…
范宝发兽性大发,疯狂的搞起了张翠花来…
完事。范宝发倒头便是呼呼大睡。
张翠花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抗上爬了起来,她身后轻轻的推了推范宝发,小声道;“宝发…宝发…”
确定范宝发睡的很死,张翠花这才到了炕柜前,声音极低的说道;“赶紧走…”
炕柜里的刘芒早就有点憋不住了,忙伸手推开了柜门,先是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范宝发,随即低声对张翠花说道,“那我先走了…”
张翠花点了点头。
随后,刘芒屏住呼吸爬出了炕柜,拎着鞋跳后窗户走了…
刘芒搞的是狼狈不堪,跑出老远这才把鞋子给穿了上,随即一屁股坐到道边的石头上倒起气来…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
刘芒想想就是后怕的补得了。
一连抽了几根烟,这才将心态调整过来。
“呼…”
刘芒长出了一口气,随即起身奔家走。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刘芒都没有敢去张翠花的小卖店买东西。
这一天,刘芒在家呆的烦闷,最近也没有人过来看病,就连柳春梅那个骚娘们也没有找过他。
妈的,还是出去转悠转悠…
刘芒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家门。
他溜溜达达去了柳春梅的家。
此时已是正当午时,刘芒站在柳春梅家的后院往里看去…窗户上竟然挂上了窗帘。
嗯?…
这骚娘们难道在跟别人干那事?
想到这,刘芒左右看了看,便翻身跳了进去。
到了后窗台前,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往里看去…
果然被刘芒猜中了,柳春梅正跟一个壮汉在炕上折腾。那壮汉刘芒看起来眼生,应该是外村的人。
妈的…
刘芒在心里骂了句,随即伸手打开了窗户,然后溜了进去。
等刘芒悄无声息地走到屋门口时,屋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壮汉气喘吁吁的压在柳春梅的身上。
柳春梅意犹未尽的摸着壮汉的皮蛋,嘴里喃喃道;“再来…我还要…”
“要你妈了个逼…”刘芒骂了句,迈步走进了屋。
压在柳春梅身上的壮汉吓得急忙站了起来,瞪大眼盯着走进来的刘芒,“你、你小子是谁?”
柳春梅也是慌忙的爬了起来;“芒、芒子,你、你咋来了…”
刘芒冷笑了一声,道;“我怎么就不能来…”
不等刘芒把话说完,那壮汉就跳到了地上,伸手指着刘芒的鼻子,骂道;“小崽子,谁他娘的尿完尿没提裤子把你给露了出来。”
刘芒伸手抓住了壮汉指来的手指,随即一大力,咔吧一声,壮汉的手指被硬生生的折断…
“啊!…”
壮汉惨嚎一声,瘫坐到了地上。
刘芒也是火大,过去又是一脚,壮汉被踹到在地,痛苦的呻吟着…
柳春梅披上了外衣从抗上下来,伸手抓住刘芒的胳膊,“芒子,你这是干啥呀…”
刘芒狠狠地瞪了一眼柳春梅,随即甩开了她手,淡淡的说了句;“咱俩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哼。”
说完,刘芒转身走了。
“芒子…”柳春梅急的就是一跺脚,想去追赶,可是自己还光着屁股,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刘芒跳出窗户随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