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偏远的郊区,要不是有旅行团的光顾,根本不会有几个人。
然而现在这里却围满了人,警察记者,还有各种各样看热闹的人。
“你说了吗?这里发生了杀人案?”
这样的对话一声接着一声没有停歇,刹车的声音,镜头的声音,警察询问的声音,子弹上膛的声音。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我的手依旧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在怀里掏着。
“怀疑*有枪,允许开枪。”
一个穿着白衬衣的警察,站在远远的后方,指着我的方向大声的说道。
砰的一声枪响。
子弹落在了我的额头上,巨大的力道让我的身子一晃,倒在了椅子上。
“*已击毙。”警察的声音再次响起。
“快上车看情况。”
密集的脚步声,围绕着整辆大巴,而我也再一次坐了起来,扣下了卡在额骨上的子弹。
对着距离我不过五米的警察,笑了笑,挥动手里被我抠出来的弹头。
本来已经临近的警察再一次后退。
而我的手再一次伸进了怀中。
枪声又一次响起,接连三枪。
我的口头骨上已经卡了三颗弹头,我的异能提升了自己的体质,虽说依旧扛不住大口径的狙击步枪。但是面对这种手枪,还是没有什么问题。
“我是有证件的?”一个红色的小本子被我从怀中掏了出来,朝他们晃了晃。
上面带着金色的国徽,还有国安局几个大字。
“我身上没带枪?”
我摊了摊手,从大巴上走了下来,朝着那一群警察走去。
他们喜欢掩盖事实,但是我不喜欢,所以我打算展示一下这种能力,让世人们知道这个世界可比他们想象的黑暗的多,其中某些人可以随意的收割他们的生命,而我就是那某些人中的一份子。
随着我的证件被交到白衬衣的手上,我搞出来了,这场闹剧就该结束了。
“控制言论。”
简单的四个字,让到来的几十个警察忙碌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忙碌。
那肥胖的警察看着我,眼神中带着疑惑,因为我的年纪也看着实在太年轻。
“国安局?特异旅。”
“放心在内部系统查得到。”
我当然不知道查不查得到,我又没有去查过。
不过他们好像真的查到了,一个巨大的加密档案,让他们束手无策。
“这是你的档案?”白衬衣的警察抬头看着我。
“是的,这是我的。”
“你为什么要杀人?”
“你确定你要问这个问题?”我端起了架子,打算以势压人。
白衬衣沉默了半响,看着我的目光中充满着不善,但是最终只有无奈的叹一口气。
人群被收拢起来,警察对着他们说教着,告诉他们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保密条例。
而我已经坐上了车。
“你们什么组织?”前面开车的女警回头看向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猜猜。”我身子前倾,凑到她面前不过五厘米。
“啊…”
她好像被吓到了。
一边轻抚着胸口,一边大口喘气,看着我气鼓鼓的说道:“你别吓我。”
我笑着没有回答她。
然而这更挑起了她的好奇心“你不会是那什么小说中的龙组吧?”
“不是那些会异能的那种。”她的手上下比划,嘴里哼哼哈哈的,模仿着各种各样的所谓的武林动作。
“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真的会有……”
然而她的话被打断了,车窗玻璃被那个穿白衬衣的警察敲响了“不该问的别问。”
她低着头,不再说话。
虽然我最后还是跟着他们走了,但是不得不说,杀人的感觉真的很爽。
车队驶过繁华的街区,停在了公安局的门口,而我被邀请进了一间办公室。
与其说邀请,倒不如说是软禁,对他们而言,这依旧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必须百分之百的确认我的身份。
脚步声在门口徘徊,各种各样的电话声,不断的响起。
日头已经西斜,房门才被敲响。
在白衬衫的带领下,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走了进来。
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中年人,毕竟对着他笑道:“又是你?”
“好巧啊。”
他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头对着那白衬衫说道:“你出去吧。”
“能问问…”
“什么都不能问,出去。”
白衬衫看着他,张了张嘴,摇头叹气转身出门。
随着白衬衫出门,中年军人才再次开口,指着我的鼻子。
“你知道你今天在干嘛吗?你知道影响有多恶劣吗?”
“不知道。”
我像是无赖一样的回答道,我当然知道今天我做的这些意味着什么,但是那又咋样?我有恃无恐。
“你…”
“我?”
中年人指着我,最终也只有无奈。
“你快点出去,我们国家不欢迎你。”
“可是我还是这个国家的人。”
“你想当哪个国家的人,就当哪个国家的人。”
“我的意思是你们不需要我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活到现在的。”他指着我的鼻子,不停的咆哮着。
“你知道国家对你有多大的希望吗?知道我们有多纵容你的行为吗?你知道要是别人发生这种事情会怎样吗?”
“我不在乎。”
愤怒的火焰不断的燃烧,然而我却毫不在意。
某一刻我觉得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叛逆的少年,但是那也仅仅只有一秒钟的时间,甚至一秒钟都不到。
所谓的家国天下,所谓的情怀,所谓的感情,我看来不过都只是利益的交换罢了。
我本来就是个商人,本来就只注重利息,没有必要用情怀说事儿。
这里是有利益的交换,永远也只有利益的交换,所谓的情怀?所谓的家国?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在我面前更是如此。
“他指着我。”
我看着他。
“他不停的呵斥着,打算给我灌输各种各样的情怀,给我普及爱国教育。”
如果我是个雇佣兵,或者是一个正常的人,甚至是个人的话,他的话一定会起作用,甚至效果明显。
但是,我并不是个正常人,甚至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
我看他就像看一个白痴,他看我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觉得愤怒,我觉得滑稽。
“我告诉你,这里不是教化场,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
“嗯,好,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