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巧合吧!肯定是巧合!鼎洲好歹是个县级市,那么大地方,跟我应该没什么关系!王会安慰着自己,但不详的感觉如同充了气的皮球,不管怎样按在水底,终究都会浮上来。
高原潮中蛊,易老失踪,鼎洲云南洛家。整条线索看起来十分不妙啊!
王会一愣,慌忙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听!
王会不死心,一边招呼服务员结账,一边给母亲打电话。
“”仍然是没人接听!
糟了!
家人受到伤害是他最害怕的事情,王会昏了头,一时不知所措。
温思宁见王会脸色十分难看,慌忙过来,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轻言安慰道:“出什么事了,你别慌,再打个电话过去。”
王会稳了稳心神,正要拨号,但电话这时打了过来,是父亲的号码。
“啥事?你刚刚给我打电话?”王复兴口气有些不耐烦,嘴里咔吧咔吧的磕着瓜子。
王会大喜过望:“我妈呢?你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你妈去逛街了,没带手机。我刚才你打电话我就非得接?你是我老子,还是我是你老子!”王复兴没好气道。
“哦,没什么。我就是给你们说一声,我等会儿有事回鼎洲,顺路看看你们。”王会知道是虚惊一场,这才放下心来,随口扯谎。
“哼,没事就不多说了。别太晚,太晚我们不等你就睡了。”王复兴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确是十分高兴。
“小宁,你要不打个车回去吧。我有点事,要马上回鼎洲。”王会对身后的温思宁说道。
温思宁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也好久没回去了,我也想回去看看父母。”
“那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吧。”王会知道温思宁的性子,便答应了下来,反正也是顺路。
王会发动了车子,便给高原潮电话,准备问问他在哪,开车去接他。
“”没人接听!
今天什么情况?不接电话日?王会心里腹诽了一句,忽然想起高原潮貌似给自己说过。因为上次警局的哥们帮忙提供了消息,所以要请人家吃饭。他只怕从中午喝到现在,早喝晕了。就算勉强将他拉起来,也排不上用场。
算了。徐磊功夫也不错,枪法又好。而且有我在,什么邪魔外道也别想猖狂。王会想通了一切,便带上温思宁,开车前往鼎洲。
夜风很凉,温思宁却毫不在意,仍是把车窗打开,死死的盯着外面的漆黑一片。
“小宁,车窗关上吧。这样车跑不快。”王会被风吹得眼睛生疼,说道。
蓦然间,他感到有一粒水珠飞到自己的唇上,尝了尝,是咸的。
温思宁默默将车窗关上,转过头来,脸上满是晶莹的泪珠。
为啥哭了满腹经纶并不代表情商会提高,王会还是照样摸不清女人的心思。
“会哥哥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温思宁身体往王会这边靠了靠,玉臂已经环到他的脖子上,一副娇躯也顺势凑了上来。
“小宁,别闹。太危险了。”虽然温思宁的身体火热绵软,贴在身上十分舒服,可理智告诉王会,现在不是玩这个的时候。
“会哥哥,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哪怕陈姐姐做大,我做小都可以。哪怕没有名分,我也可以!”温思宁呜咽道。
王会无语了。
这是任何男人听了都要心动的话。特别是从温思宁这种美女口中说出来,更是极具震撼力。
女人与男人不同,她们天生就是一种感情动物。总是梦想着自己天长地久的爱情,为了自己爱的人,为了自己那份感情,她们可以放弃一切。
王会身上显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让温思宁如痴如醉,彻夜难眠。可是,他确是陈家的姑爷。而与陈小娜相比,温思宁输的心服口服。
可是她并不甘心,只好幻想着幻想着一切,甚至长时间的迷醉其中。
公司,家里,地铁上,甚至与别人交谈的时。她都会忽然发呆,想起王会那天晚上抱着自己的情景,然后傻傻一笑。
可现实就是现实,梦总有醒的那一天。今天王会的话,让她从梦里醒来了。
天上不会掉馅饼,只靠等,只靠别人施舍,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想要的话,要去夺,要去抢,抢来一份是一份,夺到一成是一成!
而王会现在就在自己眼前。
“小宁,你别这样你要干什么!”王会当然知道温思宁要干什么,他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兄弟已经被一团温暖湿热包裹住了。
高速路上玩这个也太过刺激点了吧!王会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只好将车速放慢了一点,开到慢车道上。
男人与女人不同,他们天生是一种性.爱动物。对于这种事,王会的抵抗力十分薄弱。他感觉自己应该把温思宁的头推开,但想起女孩满脸的泪水,却又于心不忍。
推开,失望,伤心,自暴自弃,悲剧结尾。如果这么做,温思宁的未来几乎可以预计。当然,推测的依据是从王会脑海中无数的世界名著而来。其中不乏如此的悲情女子。
“妈的!女人就是被男人疼的!我难道真的忍心小宁这样的好女人被那些坏男人糟蹋!我又不是普通人!一两个女人的幸福我如果都保证不了,还不如吐出块铬渣一头撞死算了!”王会解开了心结,享受起这种美妙的感觉。
可美妙的感觉背后,确是另一份沉重的责任!他需要背负起温思宁的一生幸福!
王会身体强健,耐久力也是极其不凡。而且因为一心二用,要抽出一半心思去开车,更是久久蓄势不发。累的温思宁口舌酸软,但她生性倔强,硬是忍耐下来。
半个小时后,随着王会身体一阵激烈的颤抖,“卫星”终于发射升空了。
“不习惯的话,你可以吐到窗外去。”王会见温思宁一阵阵干呕,嘱咐道,并且把车窗放了下来。
温思宁却坚决的摇了摇头,忍受着极其不适的感觉,硬是咽了下去。然后,趴在窗户边呕吐不止。
“蛋白质美容的”王会挠了挠头,开玩笑道。
回答他的,是温思宁极其幽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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