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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停顿下来,声音还很惊慌的说:“封村?其他人呢?会不会有事儿?我爸妈,李程?”
可是司徒澜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无法停下,一直被他拉着往前走。
很快,就已经远离了村子了。
而这个时候,司徒澜才声音凝重的说:“暂时不会有事儿的,你那个替身很凶,万人坑里面出来的厉鬼,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刚刚冥婚,补足了阴气,男鬼又受伤了,肯定不是她对手,否则的话,他也不用封村了,刚才如果再晚一步,我们就出不来了。”
尽管司徒澜这样说,可是我心里面还是格外的担忧和慌张,觉得肯定会出事。
可是要是回去,我又能做什么呢?回去之后,只会让所有的计划都失败。
就在我艰难犹豫的时候,司徒澜突然说了句:“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肯定很难受,不过那个替身肯定能够撑住很长一段时间,现在我们两个都不可能回去。做好我说的那件事情,我们也就有办法能够回来对付那个男鬼了。”
我心里面其实没办法相信司徒澜的话,可是现在我们也没有了其他的可行之计了。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我声音沙哑的说了句好。
司徒澜却告诉我他没有骗我。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能够看出来我在想什么一样。
我们继续朝着村子外面走去,到了村子和县城交接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有车了。
司徒澜是个鬼魂,别人是看不见他的。所以在他的示意之下,我打了个车去车站。
买票的时候,他却说让我买之前我呆着那个市区的票。
我问司徒澜,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是市区?直接回去?
司徒澜却摇了摇头说,他有一件东西留在了那边,必须要先拿到手中,我们到时候从那里出发。
我没有再多问什么了,问了我也不懂,只要按照司徒澜所说的去做就好。
甚至我心里面也在想,司徒澜帮了我那么多忙,就算是算计了我一点儿,只要没有要我付出命这样的代价,就算我知道了,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因为他之前帮我,也几乎用性命去帮。
鬼魂虽然没有命,但是鬼魂一旦魂飞魄散,也就彻底死了,不像是人死了还能够投胎。
车票拿到手中之后,我就到站内,坐进了大巴车里面,司徒澜站在我的身边,一直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坐下。
我能够看见周围走过的乘客,有的人甚至从司徒澜的身体里面穿透了过去。
司徒澜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而那些人也是没有感觉。
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去和司徒澜说话了,因为在别人眼中,就只能够看见我和空气说话。会被当成神经病。
靠在窗户边,我愣愣的看着窗户外面,想着要回到市区了,我就想到了周逸,想到了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他一面帮我,可是强.暴我的鬼,却就是他策划的。
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鬼,是他背上的那个黑木头筐子里面的么?
可他到底是真的要害我,还是他是无意的?
他一边在帮我,并不知道他养的那只鬼盯上了我。
而且他为了帮我,开始想要借助那个鬼的能力,之后却引得那个鬼对我做出来了更多的事情?
对于周逸,我心里面一直有这样的心结。
我和他是发小啊,二十多年的发小了,他还喜欢了我那么久,甚至我之前,都有一点儿点儿对他那种感情的转变。
却发现他也是要算计,伤害我的人。
那种落差,怎么能够让我能够说放下就放下?
可是,这种事情,能够弄得清楚吗。
我扭头看了司徒澜一眼,现在能帮我的就只有司徒澜,我没办法单独去找周逸,如果周逸是真的有问题的话,我就没办法回来了。
可司徒澜刚帮了我,我还没有履行我该做的事情,我又怎么说让司徒澜再出手?
把心里面的事情压抑了下去,我没有再多想了,至少先把应该给司徒澜做的事情做完。
到时候再让司徒澜帮忙,或者我再去找别的能够懂行的人帮忙,总之,我一定要弄清楚周逸的事情。
大巴车,缓慢的行驶出了车站,而这个时候,司徒澜却盘膝坐在了地上,闭上了双眼。
我心里面想,他应该是在养神,也是鬼的一种休息方式吧,就像是那些电视里面别人练功一样。
可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座位上,突然有个小女孩儿指着司徒澜的位置,说:“啊妈妈你看,那个叔叔怎么坐在地上,地上好脏啊。他还闭着眼睛在睡觉。”
我头皮有些发麻,能够看见司徒澜,是鬼?
在小女孩儿的身边,一个中年妇女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说你胡说什么呢?
好好坐着,哪儿有什么叔叔?
小女孩儿哭着捂着脸,说明明有啊。
车里面的人都在说别打孩子怎么怎么的。
中年妇女抱着那个小女孩儿,又骂了她几句,她就闷闷不乐的睡觉了。
车里面的人,都没有再说什么,感觉就像是把这些事情当做了闹剧一样。
司徒澜突然平静的说了句:“别怕,那个小女孩儿心思单纯,所以看得见我。”
我点了点头,想起来很多人说过的小孩子的眼睛可以见鬼的那种传闻。
之后我也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休息了。
可是我进入睡梦之中以后,我又做了上次同样的那个梦。
最关键的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中竟然紧紧的攥着箐箐给我白布之中的羊皮地图和钥匙。
我慌张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怎么会这样?
我做梦,是因为这个原因?
拿着这些东西?
那些梦境里面的棺材和死人,又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