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你好好休息一下。”
肖寒在顾倾城的眉心轻轻一点,一道柔和的内力从指尖迸发而出。
顾倾城便昏睡了过去,倒在了他怀里。
“李婶。”肖寒喊了一句。
发愣的李婶这才回过神来,快步跑上前:“姑爷……这……”
她有些傻了,平时间和和气气,笑容常挂的肖寒,竟然变得煞气腾腾,让她一时接受不过来。
现在顾倾城又昏过去了,感觉这个家一下子变得乱糟糟的。
“照顾好倾城。”
肖寒把顾倾城交由李婶搀扶着,旋即把脚从王婉静脸上移开,弯腰,五指一张,大手便揪住了王婉静的衣领。
轻轻松松的就把王婉静给拎了起来,随即闲庭漫步似的朝大门走去。
“救我,正国,救我!”
王婉静吓得脸色苍白,欺软怕硬的特性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肖寒,你要干什么?不要胡来!”
顾正国难以保持镇定,就算此时有人告诉他肖寒敢杀人他都相信,因为此刻肖寒的气质跟平常完全不一样。
平时内敛,现在则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冒着森森寒光。
“放心,我不会对妈怎么样,只是要她永远记住今天。”
肖寒淡淡一笑,拎着王婉静走出了大门,走了一段距离后,来到了公共垃圾箱处。
王婉静已经想到肖寒要干什么了,不住的挣扎和哀求:“肖寒,我是倾城的妈,也是你妈,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有洁癖,还是非常严重的洁癖。
她无法想象自己如果被丢进垃圾箱里,跟人们平常产生的肮脏垃圾亲密接触后会怎样,对她来说,这跟上断头台一个样,恐惧占据了整个心神。
肖寒只是笑笑,没有任何的停滞和犹豫,将王婉静的身体直接扔了进去,顺便还扣上垃圾箱的铁盖子。
王婉静一进入垃圾箱里,那刺鼻的臭味便将她笼罩,垃圾箱内壁表面的脏污,以及各种各样的生活垃圾,让她瞬间被恶心感充斥。
“啊~”
她睁大双目,歇斯底里的尖叫出来,浑身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一寸寸皮肤像是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叮咬感。
恶心、难受、窒息!
当顾正国把她救出来时,她对着旁边的草地就大吐特吐起来。
肖寒回到屋内,一手一个,把于尚聪和顾倾彤也给扔了出来。
旋即关上大门!
按照平常的尿性,于尚聪、顾倾彤,以及王婉静铁定要口吐芬芳大骂特骂,可今天的肖寒太不一样了,身上那种气息冷得让人汗毛根根倒竖。
几人那是发自灵魂上怕到了,怎么敢再出言辱骂,在顾正国的示意下,走上车,灰溜溜的离开了。
屋内,肖寒把顾倾城从李婶身边抱了过来,将她径直抱上楼。
“姑爷,小姐她?”李婶担心顾倾城的状况。
“她没事,太累了而已,睡一觉就好了。”肖寒微笑着回了一句,便将顾倾城带回了房间。
肖寒还是第一次进到顾倾城的房间,给他的第一个印象是干净、整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梳妆台,在梳妆台上,除了放着梳子和化妆盒,还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是顾倾城六七岁时的照片,穿着紫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一个小篮子,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
另一边,则是一张简约的办公桌,办公桌上摆放着电脑和笔记本。
“不愧是我老婆,房间的装饰和风格都是我喜欢的类型。”
肖寒自顾自的评价了一番,随即将顾倾城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本想就此离开,但是转念一想,都结婚这么久了,两人还没在一张床上睡过,当即厚脸皮也躺了上去。
侧躺着,就这么欣赏着眼前这个绝色尤物。
……
顾倾城睡了一个安稳觉,一觉到天亮,不做梦,途中也不惊醒,身体说不出的轻松和舒服。
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睁开眼,发现肖寒就躺在自己旁边,而她呢,像八爪鱼一样搂抱着男人,头还是枕在男人的臂膀上的。
“醒了?”
肖寒见顾倾城醒来,就微笑着柔声问了一句。
顾倾城触电般坐了起来,下意识的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衣服,发现没受到侵犯后才松了口气,随即怒目瞪向肖寒:“你跑我床上来干嘛?”
肖寒坐了起来,抬了抬眉道:“咱们是夫妻,在一张床上睡觉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
顾倾城纤眉紧蹙,咬紧了红唇。
肖寒嘿嘿笑道:“本来半途我是想回自己房间的,可你反过来抱着我了,我怕把你弄醒,就一直没动,你看我这胳膊都酸死了。”
说着,活动了几下胳膊。
“哼,你活该!”顾倾城俏脸一红,傲娇的哼了一声。
“我活该?”
肖寒皱了皱眉,下一秒,直接就把顾倾城扑倒在了床上,身子压了上去。
顾倾城一下子慌了神,因为她的双手还被肖寒摁在了床上无法动弹。
“肖寒,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她端的是又羞又惊。
“你这么美,是个男人就会心动,倾城,要不咱们现在圆房吧。”肖寒玩味的笑起来。
听闻此话,顾倾城满是惊慌和失措:“你……你不要乱来……”
“乱来?”
肖寒皱眉,“夫妻间的亲热,怎么叫乱来?”
“我们有婚后协议,你不能这么对我,否则我有权利起诉你。”顾倾城拿出婚后协议威胁道。
看着身下的女人仿佛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六神无主,慌乱的不成样子,肖寒龇牙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的,瞧把你这个傻瓜给吓的。”
说着,松开了顾倾城的手,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顾倾城一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除了有些心悸外,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失落。
她甚至在想,如果刚刚肖寒用强的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自己真的会拿着婚后协议去起诉肖寒吗?
答案是否定的!
她不可能会起诉自己的丈夫,只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对那事还极度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