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什么麻烦?”苏伯温皱起了眉头。
林彩志和苏紫琪也是一阵疑惑,苏氏集团有麻烦,这怎么可能,如今的苏氏集团就像一棵参天大树伫立在江海市,根系整个中夏国,哪里来的麻烦?谁又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给苏氏集团带来麻烦?
“肖寒。”
苏皓月从龙叔那接过一杯新调好的咖啡,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肖寒?
听到这个名字,林彩志和苏紫琪皆是一愣。
前者露出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道:“就那个废物,他能给苏氏集团带来什么麻烦。”
话里行间,充斥着不屑的语气。
苏紫琪本来也想说几句话贬低肖寒,可经历了刚刚苏皓月拿杯子扔她的事,她不敢乱开口说话了。
龙叔脸上露出了无奈表情,废物?如果说肖寒是废物,那么世界上就没有人不是废物了。
对于林彩志和苏紫琪,苏皓月直接选择了无视,只是看着自己的父亲苏伯温。
苏伯温知道苏皓月从不会开玩笑,凝重道:“他怎么了?”
“当日在聚贤楼退婚,他说要对付我们苏家,这事你还记得吧?”
苏皓月背负着双手,临了,补充一句,“他就是麻烦!”
“就这?”
苏伯温还以为是什么麻烦,原来是指那个大言不惭的肖家混账。
林彩志的脸上也尽是冷笑和不屑,那个肖寒是麻烦,这开的是什么国际玩笑,就算给肖寒十年二十年,他也不够格给苏氏集团带来什么麻烦。
“看来父亲还不知道最近江海市发生的事。”苏皓月道。
苏伯温哼了一声:“你指的是御膳阁停业休整后出了很多的新菜品,强势垄断了江海市的餐饮市场?”
苏皓月点头。
“御膳阁和我们苏氏集团属于同一个时期的公司企业,御膳阁能有这样的底蕴不足为奇,我连想都不需要想就知道这一切是肖致远在背后操纵,之所以让肖寒上位,是为了让他建立威信,毕竟御膳阁迟早都要交到他手里。”苏伯温把自己的猜测和想法说了出来。
“你是这么想的吗?”
苏皓月很失望,果然人老了,脑子就不怎么好使。
他可是亲自派人去查了,肖致远夫妇俩人在西盟,真的在进行环球旅行,他派去的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了一个礼拜,没发现肖致远肖致远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根本就没关注过御膳阁。
“怎么,你觉得这一切都是肖寒那混账自己搞出来的?”苏伯温反问。
“按照他的表现,我没有理由不这么认为。”苏皓月道。
“就算是又如何,我苏伯温的儿子要怕他肖致远的儿子?我苏氏集团要怕他御膳阁?”苏伯温站了起来,双眼灼灼的盯着苏皓月。
这番话直抵苏皓月的灵魂!
是啊,为什么要怕肖寒?
苏氏集团又为什么要怕御膳阁?
苏皓月竟是有种突然顿悟的感觉,他觉得父亲苏伯温太轻敌了,可是自己呢,似乎又太过谨慎了,肖寒要是敢对付苏家,他应战便是。
“就那个废物,给他一百年,让他使劲折腾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林彩志可看不上肖寒,退婚一事之所以会进行,她是功不可没的,因为她觉得肖寒根本配不上自己女儿苏紫琪,所以经常在苏伯温耳边说道要退婚,最终演变为了苏家的意志。
“夫人,万万不可轻敌,那个肖寒,跟我们所了解的很不一样。”
龙叔忍不住开口,“一直以来的废物形象,似乎都是他特意伪装出来的,自从紫琪小姐跟他退婚后,他才慢慢把伪装撕下,从暗转明,御膳阁自他接手后,成长的速度惊人,再过一阵子,江海市将遍布御膳阁的分店,全国遍布御膳阁分店也是迟早的事,到那时,御膳阁的估值恐怕不会比我们苏氏集团要差多少。”
“不可能,御膳阁说白了就是个饭店,一个破饭店能开遍全国,你在跟我说传奇呢!”
林彩志是断然不信的,在她眼里,一个饭店能成长到跟他们苏氏集团差不多高度的大公司,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扯鬼话,也正是因为知道御膳阁的发展前景十分有限,她才看不起肖寒,看不起整个肖家。
苏紫琪这时候也是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跟林彩志一样,一脸尖酸刻薄,完全没把御膳阁放在眼里。
“夫人,如果你尝过御膳阁的菜,可能就不会这么说了。”龙叔道。
那种美味佳肴已经慢慢传开,全国各地都有人慕名而来,还有外国友人,也都对御膳阁的菜品赞不绝口,他说开遍全国还是保守的了,继续发展下去,御膳阁怕是会把分店开到全世界。
“龙叔,你就是一介武夫,你懂什么。”
林彩志毫不客气的贬低,她就见不得人说御膳阁或者肖家强,肖家强大,岂不是打她的脸吗?
龙叔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是什么都没说。
“彩志,你怎么说话的!”
苏伯温训斥了自己夫妻一句,然后赔笑着对龙叔道,“龙叔,你别往心里去,她这个人就是这样。”
他对龙叔可是相当敬重的,这是位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要不是他的父亲偶然救过龙叔,像龙叔这样的高手,怎么可能会效忠苏家,并且承诺一辈子保护苏家的子子孙孙。
“老爷言重了。”龙叔躬身道。
苏伯温点头,然后走到苏皓月面前,拍了拍苏皓月的肩膀:“不管怎么样,苏氏集团有你坐镇,我放心,我苏伯温的儿子,不可能比肖致远的儿子差,在江海市,甚至放眼整个中夏国,你都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肖寒算什么,肖家又算什么,你的对手只有你自己,能给你带来麻烦的,也只有可能是你自己。”
“我知道了。”
苏皓月虽然跟苏伯温父子关系不怎么热切,但是对苏伯温还是打骨子里有种敬意的,原因是他母亲临死前叮嘱他,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听父亲苏伯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