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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柴总上任纺织厂

重生哑哥传 董哈 4334 2022-11-08 20:42

  坐上杨总管安排好的面包车奔向刘庄。

  夕阳下山的时候,就到了鱼羊饭店的门口。

  命令蛋蛋二蛋,悄悄的一个去叫娘,一个去找老司令。团结可不敢下车,他真的在想工作了,一回刘庄没有五七六天走不了啊。

  工作稳定了,再回来玩几天吧。

  先到的是司令,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开车门,哑巴弟就冲下车,抱着老哥的脖子,摸着老哥的白胡子,牙牙直乐呵。

  不管不问的比比划划,牙牙哑牙牙,把国外的精华,还是什么,东西南全告诉。

  老大哥哭笑不得,你这个贼哑巴呀,搞什么搞,都到家门口了,进去喝杯茶不行?你自己在家呀!

  正想训他几句时,娘急匆匆的来了,看到了哑巴五儿和老首长,在拉拉扯扯,黏黏糊糊。

  先给司令打个招呼,才问五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呢?没带几个国外媳妇给我呀,这一次老实了啊。

  扑上去抱住娘的腰,硬抱娘转了两圈,哎呀呀比划,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大圈的国外的钱,往娘的兜里揣。

  一边比划,分分吧!爱给谁给谁?叫他们看看美国的,英国的,各个国的钱,咱不花,放在家里看也好。

  给你买了很多礼物,大媳妇芹会拿给你的,我没带来,俺还有事呢。

  看娘和老首长神色气色,都很好,他放心了。

  他怕鱼羊大饭店一会儿来人了,就不好走了,忙钻进车拜拜啦。

  从刘庄到沂城,很快很快就到了、

  车子直接开到铁道大院内,郑二大哥和张老师,还有几个人正在天井里吃的小豆腐,大葱蘸着酱喝着啤酒。

  一见哑哥进门,一根大葱就飞到墙外了。

  哑哥和两个干儿子,一个驾驶员洗洗手就加入了饭桌,酒一瓶瓶的喝,一箱一箱的上,直到把桌上人都喝迷了。

  一人俏去藏宝库,取了个包包,几个人又悄悄的走了,去临安城干工作了上班。

  这临安城里纺织总厂,早几天就接到了国外的通知,合作方又换代理人了,这三个月已经换了第四个了。

  听说第四个是从国外回来,叫柴进的职业经理人,外方只说此人不会讲话,希望大家谅解,但是能力真没有问题。

  由于外方占了75%的股份,是绝对的一言堂,所以临安城三个单位的25%,都无提出异议,爱用谁用谁。

  接到通知的第三天,柴总两个工作秘书,就先行到位,都是大大的美人,风姿卓越,精明干练。

  总厂已经在机场车站,都安排人等了好几天了。

  没有想到柴进哑总,自己带车,深夜到临安。

  柴经理,是他要求外方,报这个名字的,水浒柴进他喜欢。家就先不要回了,也不打搅谁,在纺织厂附近找个宾馆倒头就睡。

  早九点钟,起来洗脸吃饭,给驾驶员送了些外币告别,以示感谢。

  柴经理就带着两个干儿子漫步走向纺织厂上任。

  这个合作项目,头尾进行了好些年,这郑二哥的舅子,姨子,二舅和假妗子、老刁水芹、牛一刀王建国、各路人马早在周围布局好几年。

  今年初,才有新加坡背景的公司,以很高的代价谈了下来。

  比如9000名职工,一个也不能下岗,待遇一点也不能降低,生活福利,居住条件都要改善,还要保留国家需要的,一部分纺织任务等等,别的公司无法答应的苛刻条件。

  怎么谈怎么定?前几任代理人,为何一直推进不了?他真一无所知。

  停滞在这里,就是天天烧钱啊,从不管经济和业务的哑五,老婆水芹程跃英令他临危受命,就当一次临时工吧。

  他也明白,这也许真只有他能干好,毕竟有好多资源,只有他能调动,真不能怪前几任。

  谁也不知道新加坡这个公司,就是他的公司。这个纺织厂项目,是纺织工业局的一个亏损部分,大小11个国营集体工厂,历史关系极为复杂,人缘关系极为复杂,生产落后,是市里一个沉重的负担。

  对海外公司的大局观,都表示很敬佩,但几个月过去,无法推进。他们又对这个公司,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不是个二逼公司吧,拍脑袋拍胸脯,就能拍出一个现代化的企业了?就能玩转我们这老工厂?

  有那么简单,我们也不会几年都发不出工资了。

  观风的,看热闹的,关心的,担心的,比比皆是,柴经理来接掌,也只有几个亚单位少数的高层知道,比如胜利和前进。永强四胜他们都不知道!

  走进工厂的大门,又走了好几个小门,走了好大一段路,才看到一座比较雄伟的五层大楼。

  斑驳的围墙,陈旧的油漆,腿少字少的工厂铭牌,懒洋洋的太阳,懒洋洋的人。

  慢悠悠地骑自行车的工人,拉呱着说笑着路过,精神状态真一般啊!

  转悠了约一个多小时,带着两个干儿子的柴经理,才走进了办公大楼。

  以他丰富的经验,首脑不在四楼就是五楼。

  果然四楼第一间,就看到了办公室,后面一排的总经理副总办公牌。

  进了办公室,里面有七八个人:胡亚三、亚七刷的站了起来:柴总好。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亚三亚七带着三人,进了旁边的小门,总经理办公室,进门就关上了门,先给主人请了安。

  其实此时,她们已经是团结的干姐姐了。

  年初哈老师就退休了,胡亚一当了老师。

  胡亚3、7、9都拜了娘,磕了头叫了干娘。在哑哥的严厉要求下,三姐去年都分别结了婚,但竟然一个也没有窝在小家,也没在同学中找,听说姐夫一个是教师,一个是驾驶员,一个是个体户小老板。

  约好了似的,一个个都在计划生育,苗条依旧,艳美更加一层。

  看着忙着倒水,倒咖啡的两个姐姐,让干儿子都见了礼,改口三姑七姑。

  哑哥就想要下命令了,都回去造人生孩子,女人该干的就是生育,至高任务,想工作生了孩子在干。

  此事就这样定了。

  他喝茶,俩个儿子喝咖啡,亚三七开始汇报,哑比划两个巴掌,我只听20分钟、别太啰嗦,捡重要的说。

  三姐汇报了15分钟,七姐补充了五分钟,两个干儿子记录了不少。

  这次哑哥要两个干儿子全程参与,战斗中成长在实践中长大。

  学校里开不了好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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