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诊所租用特别顺利,交了钱拿了房间的钥匙,二叔的家人,连楼都没有上,看着悲伤呢。
热情似火的小蜜蜂,自来熟啊,招呼着左邻右舍帮忙搞卫生,拟周日人多开张放鞭炮。
送瘟神直接住到了联防中队的税务小院儿,小院上几层日租房按天收费,有点地下黑宾馆的味道。
住进去的是个黑脸汉子,出来的是个艳美女人。
只溜答了两三趟,就有人关注了,有个色眯眯的副中队长,备下酒菜邀约美人共饮。
谁怕谁呀,我们已经没有了,小样儿,只蹦出来一个字,好!
一顿酒喝完,美人没有说几个字,副中队长就趴到了桌下,吐了个昏天黑地。
啥时也不知就告诉了破案详情?
房东雇凶,恶狠狠追打二叔的恶汉谁谁伙?
共有三人,李村的义庄的,,,
最先报应的就是义庄的两兄弟,为了四条烟,办一个什么证?就出马把人家无缘无故的老医生,打了个昏天黑地。
这烟抽完了,证还没拿到手,找茬来上门的金刚大哑吧来了。
拿着个纸片儿,上面写的明白,某村某某,某年某日某时,就是打那个老医生的时间,路边某地,就是他们打人的那个地方,借了我500元,俺讨债来了!有热心的乡民帮助引路介绍。
嗯,死不认账,还骂娘骂爹的大兄弟就让金刚一个大重拳,拎个小鸡儿一样,就在他的父母姐妹,爷们儿,乡亲们的面前,真像电影上练武打沙袋一样,捶了个半死,扔到了厨房;
这一通锤击快的跟风一样,成人根本来不及劝阻,然后一改来时谦虚卑微的傻样,威风外泄,大马金刀坐下,比划还有一个借钱的,老二去去那了,不给俺钱,不行。
专找那有文化的老人家,爱管闲事的人,牙牙笔画,如获珍宝般的,把借条拿给这些老人们看,欺负俺打墙的哑巴,俺挣点钱容易吗?
边比划,硬挤出了两滴眼泪,让乡亲们不知如何是好,全然没了刚才打人的凶恶。
哎啊,老人们还没弄明白咋回事?
嗷嗷叫,举着菜刀来的老二到达,就见大力金刚轻轻一个腾跳,老远一个扫堂腿,老二倒了个饿狗吃屎,菜刀也飞了,很不幸的老二又让大哑巴,打了一阵子面袋沙袋人肉袋。
大力金刚非常自信,这两个兄弟不会死人,但内伤严重,可以肯定的是,你下半生不会再出来为了几条烟去打医生了,男功废了。
再也不管老人乡民如何研究他的纸条,伍佰六佰扬长而去。
下一个是李庄的,听说这人出手最狠,此时正在家里吃饭,喝小酒呢。
遭遇了义庄两个兄弟同样的结果,只不过是内伤更加严重,三五年之内,去见马克思的可能很大:
同样留下了一张借条600元,信不信是你们的事,反正我的任务完成了。
当然大哑巴也会让人死个明白,一一衣袋里偷偷塞上了一张纸条,医生托梦,你看明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