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飞的五百亿还是当初交由韦德森保管的酬劳,沒料到这老头帮他翻了几百倍,滚雪球滚成了天文数字,北非艰苦的条件下,韦德森充足的后勤保障让他根本沒动分毫,
邹涛的计划是趁着股市低迷逢低吸纳,趁机将那些意志不坚者手中的股票纳入囊中,充实公司的股份总额,最近,他发现自从集团股票下跌以后,有大笔资金在逢低吸纳宏远股票,
更为令他吃惊的是,吸纳股票后还不停的打压股价,让股价一再下跌,让他将发现汇报徐梦娇,徐梦娇才会召开股东大会,一再要求股东们与集团共渡难关,同舟共济,
事实上股东们私下的也会经不起诱惑将手上的股份卖与他人,徐梦娇及时的制止也收到了一定的效果,
邹涛怀疑大开发集团想借此机会收购宏远集团在市场上的股份,并用高价吸引股东们将手上股份,从而危及徐梦娇的主席的位置,
可惜,大开发的阴谋过早的暴露,再加何祥被适当的投入进了监狱,计划并沒有得逞,另外,随着何祥入狱,丑闻事件一再升级,导致原本一路漂红的大开发的股价也一跌再跌,
“是时候反击了,”邹涛熟练的操作着电脑,看着屏幕上的K线图,拿起话筒拨了几个数字,隔着话筒说道,“小张,我们账上还多少资金,”
“不到四百万,”小张思考片刻后回答道,
“还差一点,”邹涛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
他沉思着无意识的用笔在白纸上乱画,思考着该如何去筹得更多的资金,好一举歼灭大开发的袭扰后,一股作气收复失地,可偏偏账面可以流动的资金已然不多,
正当烦恼的当口,何云飞从外面走了进來,
“怎么了,昨天还自信满满,今天又为什么事而发愁,”
邹涛头也沒抬,回答也是漫不经心,“唉,沒钱无事难呀!”“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何云飞打趣着,饶有兴趣的找了张椅子靠着他坐了下來,
何云飞坐他的身旁,邹涛还不自知,只觉得这人口气不小,思來想去无果,心生烦躁,不耐烦的驱赶着,“去,去,沒事别添乱,”
邹涛的无礼并沒让何云飞生气,露出的微笑也不说话的看着他,
独自发了会儿愣,寻思着通过股市再募着钱后,等资金充足了好去一并收购了大开发集团,想着想着,烦恼尽消,自信又回到了脸上,
刚准备收拾心情准备工作时,不经意的看到何云飞微笑着坐在自己身旁,差点沒把他吓得从椅子上跌坐下來,呼吸急促,两手紧张的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何董,你什么时候來的,”
邹涛毕恭毕敬的站在何云飞的面前,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何云飞笑道,“就在你赶我出去的那会儿啊,”
“……”
邹涛是何云飞一手培养的,为了报答他的恩情,邹涛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无论从业务能力还是在集团的地位上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何云飞一席话让他更加局促,两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尴尬的站在那里,一声也不吭,
“对,,不”
刚说了一半,何云飞满不在乎的大手一挥,“好了,别说了,刚才你在想什么,”
邹涛见何云飞把话題转向了工作,一说到工作他如同换了个人一般,沒了刚才的拘谨,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
何云飞点了点头,他明白邹涛说得这些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称赞道,“小伙子,干得不赖,”
“可是,,可是,,,”邹涛话语有转折,他犹豫该不该把后面的话说出來,
“你是想说钱从哪來,”何云飞看出了他的心思,
邹涛不敢有隐瞒,“什么事都瞒不了您,”
“钱不是大问題,待会儿就把钱打到账上,”何云飞看着周围都勤奋工作的员工,微笑着说道,“等这次赢了,请你们好好哈皮一下,”
“嗯,”邹涛开心的笑了,
……
随着何祥的案件的不断有着突破性进展,先前一直被丑闻缠身的宏远集团,渐渐从阴影中摆脱了出來,再加有一大笔的资金不汇入到宏远集团的账面上,让股价一连几个交易日涨停,
一度被人弃若敝履的垃圾股变成炙手可热的绩优股,引得新一轮竞购风潮,大开发集团股份也一跌再跌,何云飞做事就大手笔,放手给了邹涛十个亿的资金,这让原本捉襟见肘的邹涛见雨化龙,
一路过关斩将,成功的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何云飞当然不会同意他见好就收,命令着他继续加紧收购大开发的股票,从而一举兼并他们,
事实上风雨飘摇的大开发,经过邹涛的一击,已经是摇摇欲坠,他们末日也就是一步之遥,
庆功会在皇庭酒店十八楼的宴会厅举行,
鲜花,美酒,音乐,成为了向英雄们致敬的一切必备的元素,
这一次,请來宁海市的名流,绅士名流齐聚一堂时,他们才发现原來,宏远集团已经是宁海市最大的集团,他们业务俨然成为了业界的老大,
何云飞一直躲在幕后的人物,以前还沒有多少熟知,借此机会,徐梦娇也觉得有必要将他介绍给大家认识,
“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
司仪用着标准普通话向來宾问侯道,幽默的谈吐,机智的回答引得场下掌声和笑声一片,徐梦娇携着何云飞,他们不失时机穿插与名流商贾之间,
何云飞曾是一个纨绔子弟,后來虽说将宏远集团带上了一个更高台阶,但在别人的脑海里仍然摆脱不掉原先纨绔子弟的印象,徐梦娇也觉得有必要将他向各位介绍一番,
会场大门被人推了开來,从外面走进一群人,
会场负责安全保安有礼貌上前问道,“先生,请问……”
话沒说完,就被一个彪型巨汉(色色,一把扇得老远,怒斥道,“好狗不挡道,”
蒋风南当然也在其间,为了会场的安全,他有着当仁不让的责任,见有人來捣乱,刚准备上前,何云飞便用眼神上前阻止,
何云飞见來得穿着不俗,阿米尼的西服,卡西欧全球限量版的手表,擦得呈亮的皮鞋都显出了他的身份并不一般,而且脸也生的很,何云飞敢肯定在宁海绝对沒有见过他,
有礼貌的走了上去,语气还算客气,“请问你们找谁,”
“我叫司马南,”为首的年轻男子自我介绍道,伸出了右手打算跟何云飞相握,
何云飞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插在上衣的口袋中,出于礼貌向他示意一下,并沒有要与他相握的意思,
司马南尴尬的手悬着半空,脸色变得阴沉下來,“你是何云飞吧,”
何云飞面对司马南并沒有太多的热情,见他认得自己,不免觉得奇怪,“你找我何事,”
“沒事,只是想见见你,”司马南看了看后,转身就准备离去,
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引起了何云飞的兴趣,看他的装扮并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喝道,“我这里是你想來就想,想走就走的吗,”
“你想怎么样,”司马南这一次并沒有想找岔,不过,既然何云飞找上了自己,他当然也不会认怂,
何云飞呵呵一笑,“我还沒同意你走,所以,你不能走,”
“笑话,我司马南想留就留,想走就走,还真沒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司马南故意仰天大笑一声,引得众人围观,
“好臭,谁放屁的,”蒋风南不失时机的揶揄道,
“你,,”司马南脸红了红,他的手上刚准备上前却被他挡了下來,
“少爷,”刚才打保安的大个儿见司马南阻拦自己,不解的问道
“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动起手恐怕会吃亏,”
司马南也不傻见这一次來得都是名流商贾,自己一上门就跟人家动手,估计就算能够全身而退也是落得一身的骂名,他可不愿被人指着脊梁骨,也就强忍下这口恶气,
“我说过让你走了吗,”何云飞见他要走,上前说道,
司马南再次回过头,脸色比起刚才更加的阴沉,强忍着怒火问道,“别太过份,”
“你上门找我麻烦,还说我过份,你这个道理到哪也说不通啊,”何云飞估猜出司马南的身份不一般,甚至联想到了京城的司马家估计有此一位,仍然故意挑衅着,
“你让我损失了几十亿,难道,我还不能瞧瞧你长什么样吗,”
司马南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说出了今天上门來的原由,何云飞这才恍然大悟大开发的何祥背后的支持人原來是这个小子,
“愿赌服输,你既然敢招惹我,那就得付出代价,”何云飞当着众人的面丝毫沒打算给司马南留任何的面子,
“有种,”司马南从嘴里迸出了两个字,
何云飞不急不忙的回了一句,“谢谢,”
“我们山水有相逢,以后有机会到京城,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的,”司马南丢了一句话,不管不顾的走了,
他的威胁在其他人听來不过就是一句气话,不过在何云飞耳朵里听得又是另一层的含义,/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