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门掌门琼慧道姑心中确有顾虑,她便无奈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孩子!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咱二人说得是有鼻子有眼儿,天花乱坠的,你得征求一下你父母的意见,看看他们是否同意!
毕竟这习武可是需要一门心思勤学苦练,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你得跟他们讲清楚。一旦我收你为徒,我便要把你带到酒仙门下闭关苦练了,恐怕就不能替你父母去分担这些家务与农事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呀!”道姑很是语重心长地说。
琼薇听罢,只觉道姑说得甚是有理,“琼慧姐姐!你所言极是!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回去与他们说。”说话间她便要匆匆回家与父母相商。
“孩子!明日这个时辰我依旧到此,听你答复!”道姑儒雅平和地说。
琼薇也是不住地点头,她感觉道姑行动举止是那样飘逸洒脱,儒雅大气,顿觉这习武之人就是与这山野村夫,截然不同,她想像着自己若是拜在道姑的门下,勤学苦练,日后成为武林高手,言谈举止也是这般飘逸洒脱,在江湖之上定是万人敬仰。那才真正叫做人上之人了。若是在这山野田间,顶多顶多只是勉强糊口罢了。
回至家中,琼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父母详细地叙述一遍,但见父亲眉头紧锁,低头不语,母亲用眼瞅了瞅父亲,看到父亲那表情,她也就不言语了。
片刻,父亲才愁容满面地说:“孩儿呀!咱家的情况你应该都知道吧!我俩年纪其实并不大,然日日操劳,被这繁重的劳务都摧残得如此苍老,我们苦吧苦业将你拉扯大,好不容易,盼着你能帮我们做一些事情,指望你能为我们分担点家务与农活儿,你却要与什么道姑去学艺。
你想没想过,父母一天天年纪都大了,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家里正是用人的时候,你怎么就这么自私呢?一心就想着你自己,怎么就不为这个家,不为父母想想呀!这么跟你说吧!这件事情我坚决不同意!你要随那道姑去也行,从此以后你别认我这个父亲,我也没有你这个女儿,你我二人便是断绝了这父女关系,我绝不拦你!还望你好自为之!”言罢,默然无语,这撅老头还就不言语了!任凭琼薇怎么解释,他就是不听。
琼薇心中很是痛苦不堪,父亲的反对令其难过,语气也是十分坚定,也许在父亲的思维中,认为那道姑居心叵测,惦记将自己心爱的女儿带走,那些理由也许都是借口,更多的是对女儿的不舍,便上升到了断绝父女情份的高度上。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她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那么严重。
次日,带着遗憾与不甘,她来到田间与道姑会面。还未开言,道姑便早已察其言,观其色般的看出端倪。
“孩子!你也别太难过!今日你我无那师徒情份,这或许也是天意如此,毕竟你人生路还长久,你父母不同意,也许有他们的道理,毕竟哪家父母都是盼着儿女好呀!你也不要太难过,有缘我们
自会相见的。”说话间道姑从道袍之中掏出一个质地均匀,圆润平滑,透着油亮光泽,大小肚囊十分周正,腰身用红绳掉系的酒葫芦,其上清晰地用草书写就酒仙二字。
道姑将这酒葫芦递与琼薇,依旧温和地说道:“孩子!你我相遇,便是缘分,虽然做不成师徒,然却是聊得甚为投机。这酒葫芦虽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却是代表了我们酒仙门,将来遇危难之时,你将其拿出,兴许能派上用场。”
琼薇本就对道姑甚是感激,赶忙双手接过葫芦,面露为难之色,“琼慧姐姐!我真希望能投入您的门下,与您学习那上乘武学。怎奈父亲极力反对,还口口声声说要断绝父女情份。故此无奈之下,我只能错过这次习武良机。”说着便已是热泪盈眶。
道姑赶忙安慰道:“孩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生路很长,有很多事情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故此,万事不可强求,还是顺其自然为好。况且人生何处不相逢!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背不住有一天我们又会见面的。还望你保重呀!”说话间道路便飘然而起,使出脚程,消失在那山野田园之间。”
橙衣老太讲到自己的经历,特别是说到这一块的时候,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奎九望着她那俊美的面庞,从心中也是生出几分爱慕,只可惜橙衣老太的年龄真的是太大了,尽管依旧生得如同少女一般。他很好奇这一百多岁的老人竟然生的如同十**岁的少女一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听老太讲了那么多,这答案依旧没能揭晓,他不觉有些着急。
“我说老太婆!你说了那么半天,怎么还没讲到你为什么依旧还那么年轻呀?我听着都着急了!”奎九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瞧你那不耐烦的样儿!想听精彩的就得有耐心才行呀!不想听,可以不听呀!你已经够享受的了,大美女将你从刑场中救出,将你带到这酒香四溢的居所,跟你讲述这身世与经历。你这事儿还挺多的!还嫌我啰嗦!本姑娘还就啰嗦了!你能把我怎样?”橙衣老太有些不高兴地说。
“还姑娘呢!这次可是你自己恭维你自己,可是不赖我!老太婆一枚!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呢!”奎九拿这橙衣老太可是涮开了!
“你……你……你这人说话太气人了!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油嘴滑舌之人,我都多余去那刑场救你!”橙衣老太那妩媚的俊俏小脸,怎么端详怎么俊俏,即使小脸气得煞白,都是那样精致俊俏可人。
奎九心里明镜一般,这橙衣老太可是个直脾气,这样的人心直口快。容易掌控。瞬时打哭又可很快哄乐。于是赶忙又将话拉了回来,“好老太!刚刚听你一说,你最终还是入了那酒仙门,成为酒仙道姑的弟子是吧?你父亲不是不同意么?你怎么会加入的呢?你又是如何返老还童的呢?十几年前你在我家酒坊打酒之时还是那老态龙钟的小老太太了,怎么才十几年光景
,你就如重新投胎一般变得如此年轻,娇美动人呢?您就长话短说,告诉我吧?”
果不出奎九所料,这橙衣老太还挺识哄的,刚刚那气便是消下了一大半。“你小子嘴还真好使,就这几句话,我老太的气可是消下了一大半,俗语有云,这饭得一口口吃,当然这话得一句句的说,我所有讲的这些事情,可都是跟你的疑问有关联的。你头脑中的这些疑问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明白的。你还是稍安勿躁,洗耳恭听吧!”
奎九也是无奈地摇摇头,只觉老太说得不无道理,算了!还是好好听吧!
橙衣老太对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记忆犹新,“琼薇与酒仙道姑分开后,便将那酒葫芦收藏好,继续着终日不停歇的劳作,这干劲比以前更足了。就在这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辛苦劳动中,他便是一年年的长大,便由一个青涩的小姑娘,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娇美动人的大美人。
最奇的是日日在田间劳作,她不仅没被太阳晒黑,反而肌肤是紧致白嫩,楚楚动人。便成为方圆地区村落中不可多得的大美人,这十里八村的人们都知道,这村东口,有一个恶霸,人送绰号鬼面蟾蜍,此人圆圆胖胖,肚子鼓鼓,身形与那癞蛤蟆无异,几乎没有脖子,面部奇丑无比,上面是左一个刀疤,右一个铁皮,没一块好地方。让人看着感觉甚是恐怖。此人欺男霸女,无赖之极,专门瞄着这十里八村家家户户有那漂亮俊美的大姑娘小媳妇,只要是他看上了,便是算这家人倒霉,无一例外的让他绑了去。
鬼面蟾蜍看到琼薇出落得美丽动人,便早就打上她的主意,平时在那田地之间,便是瞄着那正在劳作的琼薇那楚楚动人的曼妙身姿,便是心动不已,这心动时间久了,往往就会变成行动。
一日,琼薇一家正围拢一起,吃糠咽菜,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父亲也未加思索,便开了门。便是大吃一惊,但见那庞大的鬼脸蟾蜍站在面前,放声大笑,深后则是一群歪脖哼狼,横七竖八的一群小弟,正在那摩拳擦掌,口中还骂骂咧咧的。
父亲便是颤巍巍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鬼脸蟾蜍便是微微一笑,“干什么?老家伙!我是想请你女儿琼薇到我们那里陪弟兄们乐呵乐呵!弟兄们!给我上!”
小弟兄们不由分说便是过来抓琼薇的胳膊,父亲情急之下赶忙上去与众泼皮拼命。怎奈人单势孤,却被众人按倒,连踹再踢,不多时便被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母亲看到丈夫被这帮无赖打得奄奄一息,也是一头撞过来,与众人拼命,便是让众人一顿拳打脚踢,被打得遍体鳞伤,头破血流,不多时便被活活打死。
看到此情此景,琼薇哭将着扑过来,狠命护着父亲母亲的身体,然毕竟为时已晚,二老已然咽气!
此时,鬼脸蟾蜍张开双臂,猛然扑向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弱女子琼薇,便是要将其强行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