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个萨拉木说的话真实性高吗?”楚天南询问道。
“真实性不低,没必要骗我们。”
楚天南点点头,笑了笑,侧目对耶律飞广说有意思吧,咱们国家还有一位战神跟这群人里应外合策反,估计有这位战神的帮助,输送过来的人才也混不到太差的地步,我估计这群人隐藏的也挺深的。
耶律飞广笑呵呵说有什么办法,既然遇到了这种事情就查呗,只是一个战神罢了又不是不能杀,直接扔到战场上让他死战退一步就死,临死前也把本向北蛮子讨回来。
楚天南拍了拍耶律飞广的肩膀说你想的太简单了,战神真能策反,岂会是什么利益能够影响的,估计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楚天南眼神意味深长,本来这次来只是找一下玫瑰的妹妹陈灵儿,没想到还被他拉出来一个彻头彻尾的惊天秘闻出来。这可是一条不小的大网,要是能够全部牵扯出来,坚壁清野的效果基本就达到了。
“也是好事,有些时候大家心里都有根刺藏着日子久了就累了,现在早早地发现了迟早给他跳出来反倒要好些。”
耶律飞广平静点头:“不认这些,我只管杀人。无论他是战神还是什么境界,只要让我发现,我去杀就行了。”
楚天南嗯了一声:“这些事情暂时轮不到你操心,先去把这个萨拉木说的话核实一下,然后把那群名单上的人先全部审问一遍顺藤摸瓜,如果北蛮子实在做的很隐蔽,那就用排除法,把这些年没有办法给这群人当保护伞的家族全部排除了,然后各地有几率当保护伞的家族全部调查一遍,跟这些人有关联的信息也全部调出来,只要让我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他们这层网我迟早要捉出来。”
耶律飞广皱眉问道:“那他们输送到社会的那群人会不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楚天南仅仅是呵呵一笑,“就凭他们?不说我们北境,就说其他战场只要在白家手上的时候,连十大家族掺和进去也会被搞,别说其他人了,我们国家目前什么地方都有可能被渗透,唯独战场不会,否则真有把握北蛮子早就打进来了还能等到现在,做这些事对我们来说也是有意思,证明北蛮子怕了我们,如果他们不怕不会搞这种事情,直接战就完了,就是因为他们害怕所以才这么搞,也没用。”
楚天南指着北面:
“我在这里一天,北蛮子就一天打不进来,你信吗?”
“整个北境都信。”耶律飞广没有半点拍马屁嫌疑的道。
这个话不仅仅耶律飞广信,而是整个北境都会死死相信,不管出现什么问题,只要楚天南不垮台,这些事情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儿戏。
楚天南笑了笑:“心理学上说真正让你生气的,只是你觉得对方不敢或者不应该这么做,所以你才生气,当你驽定他们会这么做的时候,不管他们做的有多过分,你都不会生气。”
“飞广,你说他们怎么敢这么做的?”
耶律飞广面色冰冷:“他们也许是没死过人,没一片一片的死过人,没见过大漠黄沙外的京观,没见过人血染红的河水,没见过拖着半个身子往前爬的战士,他们不懂,所以他们敢这么做。”
“对咯,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懂一个道理,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我们北境最不缺的就是拳头,整个北蛮子都打得了,打不了他们这群奸细?”
“八个战神都可以杀,为什么他们感觉我不会杀这一个战神?是觉得我外王内圣?不怎么会对自己人动手,那他们就想错了,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走,跟我先把河北这里的地盘全部剿灭了,看到他们就烦。”
耶律飞了点头。
耶律飞了点头。
……
楚天南和耶律飞广两人性子差不多,只是耶律飞广更加寡淡一点,感情不是比较薄,而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会单线感情的那种人。
楚天南则像是大海,海纳百川一般。
而两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动手的时候都不怎么喜欢说话,动手就动手说话有什么意思,跟个娘们叽叽歪歪一样苍蝇似得听着就很烦。
所以两人来到地图上标注的隐蔽场子里基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话,楚天南一脚踹开房门直接一巴掌将吧台桌子拍到坍塌,招呼人那位直接就傻眼了。
立马联系保安。
十几个黑衣人几乎是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看起来就很是吓唬人,楚天南和耶律飞广对视了一眼,几乎是同时身体如同弹弓一样弹射了出去。
两人一同朝着前方冲撞而去。
十几个黑衣人几乎在一照面的瞬间就倒塌了下去,身体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砸的青瓷板土地一阵翁鸣。
下一秒楚天南几乎是残忍且不近人情的踩断了几个人的双腿双脚,再将主事人脑袋砸入了桌子里,这才赶走明面上装饰用的客人给秩序者打电话让他们来清理这里现场。
这一套事情做完楚天南离开再去下一个场子。
“这么多人在家里过得好好的被这群畜生抓来他乡异国,孤身前往一个陌生的地方在被洗脑培养,魔鬼式的训练最终活下来而且成功被洗脑的那群精英成为我们的对手,我不觉得萨拉木做的事情让我生气是因为他是我的敌人,他无论做多么阴狠的手段对我下手都是理所应当的,因为他们巷战胜咱们,咱们是他们的梦魇。”
“可是这群人做这种恶心的事情来惹我讨厌我就很不喜欢也很不理解,我不认为他们所作所为是一个正常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让人厌恶的同时觉得恶心,前一秒还是你的同胞,后一秒转头为了一些蝇头小利把自己的亲戚朋友卖出去,你觉得咱们某些事情是不是做得有些不对了?”
“什么事情?”耶律飞广问道。
“宣传,对于国难的宣传,似乎全国上下都不知道我们遇到的是什么敌人,更不知道四大战场的人在面对一些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低头忙碌自己的事情。”
“他们只知道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做一个商人赚钱,要养家糊口却不知道国家在遇到什么样的危机,激不起他们的共情心,那么这个仗打着有什么意义。我们保护自己的亲人,我们不对他们强制要求,可是通敌叛国是有些过分了。”
楚天南如此说道,他之所以要自己去这些地方对这群人动手的很重要一个原因就是他想要亲手对这群人动手,如果让秩序者来他们会太轻松了。
会轻松到他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样的过错!
楚天南要让他们一辈子都铭记自己所作所为,是什么样的!
他前往的几个场子,基本没有半点留情都是雷厉风行的手段,遇到的人或者踩碎双腿双手,亦或者说打断脊梁骨。
主事人基本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即便能够救活来也肯定是残废得不能再残废了,至少这辈子别想要下床了。
楚天南就在一天之内扫荡了整个河北所有场子,陈三河那些旧部势力现在全部灭亡、瘫痪。河北省医院都挤满了人,大部分都是被楚天南和耶律飞广的动手搞的不成人样的一些人,现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呼吸着。
医院救不活的。
楚天南根本没给他们这个机会,要是医院能够救活他们,那自己动手还有什么意义,要的就是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什么叫做做错事情要付出代价。
河北省的事情到此也算是告一断落,陈灵儿救了出来不过这两天刚刚安排回家。
“陈灵儿安排好了吗?”楚天南侧目询问道。
耶律飞广点点头说道:“找了两个很好的教授,现在正在给陈灵儿补习这段时间拉下的课程,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分数滑落。”
楚天南点点头,玫瑰妹妹的分数比这群肮脏畜生的命还要重要。
他不由想起来了陈灵儿那天刚刚回来的时候,躲在自己怀里哭泣,哇的一声哭出来后,劫后余生擦眼泪陈灵儿说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自己害怕,而是哭诉着说自己落了好几天课程老师会不会骂她,考试肯定考不好了,太难受了。
楚天南当时就想起来了妮妮,摸了摸陈灵儿的头就答应她肯定找人给陈灵儿补回来,陈灵儿这才转哭为笑跟楚天南说着自己这些天被他们劫持的时候过得很不开心,那两个人买东西都没钱,结账什么还是用的陈灵儿的钱,他们还天天吓唬陈灵儿,老是拿陈灵儿还小就已经发育不算小的身材说事情,害的陈灵儿都不敢去洗澡这足足一周没洗澡都脏死了。
说完陈灵儿就一溜烟跑去洗澡间躲浴缸里面搓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