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八蛋,早晚把你炖鳖汤!”怒瞪了一眼痛苦的周俊,程如雪走向山崖边,挥手一指背靠大树的徐盛,高声道:“狗山贼,舒服吗?”
“不舒服!”徐盛脱口而出道:“要是有一张床躺,那就美了!”
“我呸!你个狗东西,大白天做梦,真是可恶!”程如雪一脸厌恶道:“看你那德行,真想一棍子敲死你个人渣!”
“诶,我说,我德行怎么了?”徐盛很是气愤的问道:“剑眉星目、鼻直口方,就我这长相,正常人谁不夸一声英俊?还有,我是山贼不假,可我并未做过什么过分之事,自认比绝大多数人都心地善良,有何可恶?”
“我说你可恶你就可恶!”程如雪一咬牙,怒声道:“怎么,你还敢不服?”
“当然不服!”徐盛虽然胆怯,却硬着头皮道:“我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就算可恶,我也比姓周的小畜生强上一万倍!就连欺男霸女罪行累累的小你都不杀,你凭什么杀我?还大侠之女,我呸,是非不分、欺软怕硬,我鄙视你!”
“鄙视我?呵呵,你也配?”程如雪冷言道:“自卖自夸,就你这样恬不知耻没脸没皮的东西,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你还鄙视我,你有什么资格鄙视我?”
“趁人之危,恃强凌弱;强言狡辩,武力压人,就你这样的,难道不该被鄙视吗?别说我有资格,就是随便找条恶狗来,都有资格鄙视你!”
“恶狗鄙视我,那是因为它是畜生!”程如雪冷笑道:“可你也鄙视我,这我就不明白了,莫非你跟恶狗一样,也没人性?”
“你才没人性!你祖宗十八辈儿都没人性!”徐盛小声嘀咕一句,冷哼一声,开口道:“浪费口舌,懒得搭理你!”
“哼哼,理屈词穷了,就说是浪费口舌,我是该说你脸皮厚呢,还是说你没脸皮?”
“脸皮厚怎么了?没脸皮又怎么了?老子又不是你爹,关你娘个蛋事儿?你个小贱人……”徐盛闭口不言,心中却是恶骂不休。
“怎么,又当聋子是吧?”程如雪见徐盛背靠大树,一语不发,并微闭双目,好似养神儿一般,这让她很是有火,不由怒声喊道:“敢把本姑娘的话当放屁,你想死是吧?”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徐盛一脸生气道:“说也是我的事儿,不说还是我的事儿,我说你到底想怎样?”
“呵呵,我想怎样?”程如雪一脸冷笑道:“你猜!”
“我猜个屁啊猜,你就是个神经病,我没心情搭理你!”徐盛怒道。
“敢骂我!你个狗东西,你找死是吧?”
“你是人,我也是人,人人平等,你可以骂我,我为何不能骂你?”徐盛很是硬气的说道:“非是我找死,而是你蛮不讲理,欺人太甚!”
“哼哼,就不讲理了,就欺负你了,你能怎样?”程如雪故意挑衅道:“你个怂包、软蛋、大废物,不服是吧?不服你上来啊!要么,我下去?”
“服!我服!”徐盛口是心非道:“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我敢不服吗我?”
“哼,算你个狗东西识相!”程如雪冷笑道:“虽然你口服心不服,但本姑娘心地善良,不与你个人渣一般计较!”
“你个小贱人,你给老子等着,等你落到老子手里,看老子怎么让你哭爹喊娘叫祖宗!”徐盛忍气吞声,心中暗骂。
而程如雪见徐盛又闭口不言语,勃然大怒,挥棍一指徐盛,厉声骂道:“你个狗东西,你诚心找死是吧?”
“又怎么了?”徐盛很是莫名其妙,一脸气恼的问道:“霉女,我又哪儿招惹到大瞎你了!”
“哪儿?你还敢问哪儿?”程如雪瞪着杏眼咬牙切齿道:“你是猪吗你?”
“你说是,那就是吧!”
徐盛不敢跟程如雪横,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他根本打不过程如雪,把程如雪惹怒了,悲惨的只能是他。
忍一时风平浪静,何必针锋相对自找苦吃?
徐盛又不是个大傻缺,也不是三岁孩童,他清楚骂人的话沾不到身上,骂句是猪又不会真变成猪。
所以,程如雪说什么,他就顺着她的意,为的就是让程如雪自觉没趣,不再刁难他。
可徐盛这样的态度,却让程如雪很是火大,不由“啊”的一声吼叫,怒声骂道:“你个狗东西,诚心气我,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此话怎讲?”徐盛一脸疑惑道:“我笨,真不明白瞎女你是何意!我哪儿做错了?请你说清楚,我改还不行吗?”
“懒得跟你个狗东西废话!”程如雪愤恨道:“给我讲小淫棍的罪恶,快讲!”
“哦,原来如此!”闻听程如雪之言,徐盛恍然明了,原来程如雪是想听故事,于是一点头,开口道:“小畜生的恶迹实在太多,不知你想听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