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我口是心非瞎胡扯!谁叫你们脱衣服了?我说过吗?本少爷说过吗?啊?!”蓝天翔阴着个脸,面相非常之不善。
我~操!
不是你说不喜欢我们穿夜行服吗?
奶奶个熊的,你丫个狗杂碎成心耍老子们是不?
有病吧你?这么玩,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有意思吗?!?啊?!
可恶,好可恶,简直可恶至极!
干!
干~你全家十八辈儿!猛干,狂干,狠狠干,干上一万遍!干叉、干烂、干死她们!
……
阎罗堂的“无常”们心中有火,很大火,几乎滔天了都,简直怒不可遏。
不过,他们并未丧失理智,不敢发,真心不敢。
没办法,他们只能暗咬牙齿,在心中蹂躏蓝天翔的亲人,以此发泄,狠狠发泄。
当然,蓝天翔也清楚,阎罗堂“无常”们的心中对他很不友善,绝对非常恶毒,不过他懒得跟他们一般计较,没那工夫,也没那心情。
无聊!
不玩了。
还是干正事儿吧。
蓝天翔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挥鞭一扫阎罗堂的家伙们,冷然开了口:“回答我,你们的堂主是谁?”
这……
你他娘是真不知,还是明知故问?
小王八羔子,你他奶奶的不会是慕容德光那狗畜生找来试探我们忠心与否的大杂碎吧?
……
“无常”们都觉不大对劲儿,没人敢回答,左顾右盼,眼神交流起来。
见此,蓝天翔来气,当即厉声道:“很难回答吗?啊?!即刻告诉我堂主是谁,否则,死!”
操!
他娘的!
又来这套!
我说狗杂种,你他奶奶的除了恃强凌弱、威胁恐吓,还会不会点别的了?啊?!
……
“无常”们心中不爽,很不爽,可却没办法,只能一咬牙,豁出去了。
“慕容德光!”
“慕容家主!”
“慕容老爷!”
阎罗堂的众人几乎同时开口,且个个声音响亮。
慕容德光?
可恶!
你丫真是吃撑了,竟然养了这么一群狗东西,想必坏事儿没少做吧?
原本,看在好歹你是我父亲兄弟的份儿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放你一马也就是了。
可现在,我岂能饶你?
蓝天翔认为慕容德光一定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很有气,火大,真恨不得即刻就依法收拾了慕容德光与眼前这些混蛋。
不过,他一咬牙,忍住了。
因为,处置他们有的是时间,且现在他想运走这满院子的飞禽走兽,正缺需要人手,他们一个个身强力壮的,这么好的免费劳工哪儿找去?要收拾他们,等用完之后再好好整治更合适,不是吗?
本少爷大发慈悲,暂时就不跟你们算账了,等将它们全装了车,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心念至此,蓝天翔当即开口:“我不管你们的堂主是谁,反正过目不忘的本少爷已经记住了你们,记得很清楚!谁敢给我动歪念耍花样儿,本少爷定叫他生不如死!他的家人,亦如是!”
啥意思?
“无常”们不解,好懵,面面相觑。
对此,蓝天翔却视而不见,继续高声道:“你们,都给我听着,听仔细了!现在,即刻,去给我找马、找车过来,越多越好,至少百套!”
找马、找车?
干嘛?
“是!”众人虽然纳闷儿,非常疑惑,却也不敢发问,毫不迟疑,急忙转身,当即就要离开。
可,不待他们迈步,蓝天翔却又说了话:“都给我听着,听仔细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谁要敢强抢别人的车马,或是伤到无辜,本少爷保证,我定将他扒皮抽筋剁碎了喂狗!听清了吗?”
“听清了!”众人异口同声,喊得好不响亮。
蓝天翔满意,又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
“记牢否?”
“记牢了!”
“好,本少爷给你们一盏茶时间,完不成任务,死!滚吧!”
“是!”阎罗堂的家伙,丝毫不敢迟疑,争先恐后,急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