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徐盛一脸冷笑道:“不过,下山之后,你可别一直躲在州牧府不出来啊!否则,就算‘千手观音’知道你出言不逊,恨你,想要要你的小命,她也不敢去找你啊!”
“她为什么不敢找我?”程如雪很是不屑道:“莫非,她胆小?”
“呵呵,笑话!她杀人如儿戏,眼都不眨一下,你说她胆小?”
“既然不胆小,那她为何不敢到州牧府找我厮杀?莫非她对自己的功夫不自信,怕送上门儿会有来无回?”
“愚昧无知!狂妄自大!”徐盛一脸鄙视道:“没错,州牧府是有重兵把守,这不假!州牧府的把守,都是万里挑一的悍将,这也是真!但对‘千手观音’来说,摆平他们,也不过是一挥手之事!毫不夸张的说,一盏茶时间,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杀进杀出州牧府一百回!”
“你放屁!你以为她是神啊?”程如雪杏眼一瞪,怒声道:“你以为我们州牧府的那些守卫都是怂包、饭桶?你以为他们都是泥捏纸糊的死靶子?哼,我告诉你,她要是敢踏入州牧府一步,别说她是‘千手观音’,就算她是如来佛祖,她也休想活着离开!”
“哼哼,州牧府的守卫真有那么强?”
“屁话!要不你去试试!”
“我就一普通人,功夫低微,弱小堪比蝼蚁,我能试出个什么?”徐盛一脸认真道:“我问你,州牧府比皇宫如何?”
“这么白痴的问题,你也问的出来?”程如雪极度鄙视道:“皇宫是个什么地儿?那可是天子的家,一国之君住的地方!那守卫可是兵中之锐,将中之精!那宫墙可是高九丈,巨石打造而成,堪比金浇铁筑的一般!就是随便找个没断奶的娃娃都知道,皇宫绝对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那又如何?”徐盛一脸不屑道:“对于‘千手观音’来说,皇宫跟腐朽的篱笆围成的菜园子没什么两样!”
“你个狗东西,不吹牛会死啊?”程如雪一挥手中木棍,怒声道:“刚给你说了好好讲,这又给我瞎胡扯,皮痒了,找抽是吧?”
“谁吹牛了?谁胡扯了?”徐盛一脸气愤道:“乱给人家扣帽子,你什么毛病你?”
“敢把皇宫比菜园,我还冤枉你了不成?”程如雪咬牙切齿道。
“你说呢?”徐盛一脸不快道:“我把皇宫说成菜园,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程如雪怒道:“你家菜园有那么牢固?”
“我家没菜园!”徐盛一脸认真道:“我说皇宫是菜园,那还算好的,至少还有一道篱笆,虽然腐朽,但好歹也能拦住个鸡鸭鹅之类的东西。而对‘千手观音’来说,皇宫算个屁,守卫、宫墙全是虚设,对她根本构不成一丝阻碍!”
“吹!你给我接着吹!”程如雪杏眼瞪的溜圆,口鼻直喷怒气,显然心中着实火大。
但徐盛却视而不见,昂然开口:“谁吹了?老子说的都是实情!”
“你再给我说句实情试试!”程如雪咬牙切齿说着,一挥手中木棍,恶狠狠指向徐盛,样子真是怒了。
然而,徐盛却丝毫不惧,一脸镇定道:“你急什么急?我问你,皇帝寿宴,皇宫戒备如何?”
“这么幼稚的问题,问猪猪都不屑回答,何况是本姑娘?”
“你不回答,没关系,因为我已清楚你明白,这就已足够!”徐盛冷冷一笑道:“我问你,前年皇帝寿宴上发生的事,你可知道?”
“皇帝又没邀请我,我不在场,我怎么会知道寿宴上的事儿?”程如雪一脸鄙视道:“你白痴啊你?”
“你不知道?”徐盛先是一脸疑惑,随即释然道:“哦,这也难怪,虽然你是州牧夫人的贴身丫鬟,但你毕竟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不知道也正常!”
“你个狗东西,你找死是吧?”程如雪极为愤怒道:“知不知道皇上寿宴上的事儿,跟我是不是个丫鬟奴婢有何关系?”
“当然有!”徐盛一脸认真道:“你要是你家小姐,你会不知道?”
“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
“明白什么?”
“唉,就你这智商,也真是没谁了!”徐盛叹息一声,很是无语道:“谁会把关系自己全家性命的大事儿告知一个嘴上毫不把门儿的下人?”
“说的云里雾里的,你到底啥意思?”程如雪厉声道:“别给我故弄玄虚,清楚明了的说!”
“这还不明了吗?”
“这明了吗?”
“好好好,就你这脑壳,我也真是醉了!”徐盛一脸无奈道:“我的意思是,州牧夫妇没把皇帝寿宴上发生的事儿告诉你,是因为你不是他们的女儿,跟他们没血缘关系,你只是一个下人,他们信不过你!这下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