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好可恶!!
简直可恶至极!!!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日~他妹,干~他娘的!
络腮胡气坏了,忍无可忍,当即挥刀,要教训蓝天翔。
其他人,也都憋坏了,不由抓紧了兵刃,拉开了架势,巴不得即刻扑上前去狠狠招呼嚣张非常、气人万分的蓝某人,想将他打个满脸桃花开、揍成大猪头、让他哭爹喊娘叫爷爷……
然而,蓝天翔却是丝毫不惧,脸色阴冷,皱眉,眼扫众人,随即很是生气道:“怎么,都筋骨僵硬、皮痒痒得厉害了?!”
“然!”
“对头!”
“是又咋地?!”
“……”
众护院全来了脾气,一个个鼻孔朝天,真是不带一点儿害怕的,挑衅意味十足。
“好好好,有种,真有种!”蓝天翔实在火大,一咬牙,全身杀意即刻喷涌,犹如实质一般,凌厉非常,周围的空气登时就冷了好几度。
我~操!
他娘的!
强!好强!!真他姥姥的强悍!!!
……
众护院被吓了一跳,几乎同时打了个激灵,身子也是不由后退了一些。其中,几个胆小的家伙,更是腿一软,噗通就摔在了地上。
怂,真怂!
你们,这也太废物了吧?
我可都还没用劲儿呢,就被吓瘫了,矬,真矬啊!
原本,我以为你们或许能有点本事,还想跟你们走上两招活动活动筋骨呢,谁料你们竟然如此之渣,太渣了,渣得简直超乎想象了都,这还怎么耍嘛?
没法玩,完全没法玩呀!
扫兴,真是扫兴!
“你们,根本不是个儿,完全不够我伸手一划拉的,本少爷对垃圾毫无兴趣,不想白白遭罪的话,就立马有多远滚多远,别烦我!否则,休怪本少爷心狠手辣不讲情面,我定将你们能打得皮开肉绽、骨断筋折、哭爹喊娘、满地找牙!”蓝天翔说着,牵马就要前行。
然而,众护院左顾右盼眼神一交流,却愣是硬着头皮谁也没有退后。
这下,蓝天翔真恼了。
不过,也怪不得他们。
要知,他们的家主慕容德光个大杂碎实在不是个什么好鸟,那厮一旦吃撑了,闲得蛋疼,或是脑抽抽了,便会挖空心思,整些个无耻、下流的龌龊之事来搞他们。像找些会点拳脚的恶棍来挑衅他们,这实在是太普通、太频繁了。能有个三五天不闹腾一下,那绝逼是他个狗杂种出了远门儿,或是又找了哪个不正经的女人鬼混去了,实在没办法耍他们,否则断无例外。
这,已经成了习惯。
因此,他们想当然地认为蓝天翔又是慕容德光寻来找茬儿的家伙,只是比以前找的那些地痞流氓之流的货色功夫厉害了不少、演技更高了一些罢了。
大不了被收拾一顿吃些苦头而已,没啥好怕的。
但,若是被一吓唬就怂了、就放任不管了,那后果可就严重了,简直不堪承受——慕容德光那个歹毒的家伙真会对他们下死手的,别说工钱被扣净、身子被打残、小命葬送掉,搞不好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真可能会生不如死的!
这,岂能开玩笑?
装孬种,那绝逼是脑抽了,否则就是活腻了,想投胎。
没得选呀,真的没得选。
无奈,很无奈!
虽然不想,很不想,但他们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装好汉了!
可,这状况蓝天翔毫不知情呀。
他们想装~逼,而第一眼见到他们就莫名其妙讨厌得要死,忍不住想收拾、想狠狠收拾他们一顿的蓝天翔,又岂会给他们机会?
“竟敢将本少爷的话当耳边风,实在有够可恶!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心当作驴肝肺,真是不识时务,有病!苦苦相逼,成心找虐是吧?好,好好好,好得很!不就是想见识见识‘天下第一兽医’的通天手段吗?没为题,根本不算个事儿,本少爷满足你们就是!”蓝天翔真的烦了,实在不想再跟众护院浪费口舌,说着就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然而,不待他出招,络腮胡却慌忙挥手,开了口:“且慢!”
“干嘛?”蓝天翔满脸阴冷道:“怎么,还有其他特殊要求?好吧,尽管说来,本少爷满足你就是!”
“不不不,霍某没有特殊要求,没有!”
“那——”
“朋友,玩够了吧?!”
“玩?谁跟你们玩了?”蓝天翔皱眉,很是有气道:“当本少爷吃撑了,还是脑抽了?”
“你不是慕容家主找来的?”
“啥意思?”
“不要装了行吗?”
“装?装什么?”
“你真不是慕容家主找来试探我们的?”
“真是莫名其妙,本少爷完全不知你在说啥!”
“不打紧,不打紧。请问,你是我家主子的朋友吗?”
“这……”
“这什么?你倒是说呀。怎么,没胆,不敢说?”
“哼,笑话!本少爷有何不敢?”
“那你说啊,有种说啊。”
“说就说,我还怕了你不成?”蓝天翔满脸不屑道:“是能怎样?不是,又如何?”
是,自然一切好说。
若不是,哼哼,那就别怪老子们心狠手辣了。
竟敢不给老子面子,一再挑衅老子的威严,实在可恶,简直该死!
今儿,老子若不将你打残摁到茅坑中潜泳、吃炸肚子,老子发誓,绝不罢休!
狗杂碎,你个该死的兔崽子,小兔崽子!
你,一定是他找来的王八羔子,一定!
络腮胡真希望蓝天翔跟慕容德光没关系,那样他就可一声令下,群起而攻,将蓝天翔给废了,报复回去,出口恶气。
不想忍,刹那不想。
络腮胡急不可耐,巴不得即刻开干,暴扁蓝天翔。
不过,他还是一咬牙,硬生生忍住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得不说,络腮胡虽然长得粗犷,傻不愣登的,貌似没啥脑子的样子,可事实上,他却并非愚不可及的大猪头,他没那么蠢,还是有点小心机的。
虽然蓝天翔的表现非常像是慕容德光找来搞事儿的家伙,可蓝天翔尚未承认,到底是不是,无法百分百确定。
没有十足把握,岂可冒险?
冲动是魔鬼!
若万一蓝天翔不是,贸然对他动手,那他们可就惨了。
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
为稳妥,还得进一步确认,必须丝毫无疑,必须准确无误。
反正他若不是,铁定逃不了他。
既如此,急毛?
稳来。
思虑再三,络腮胡决定再摸一摸蓝天翔的老底儿,务必做到万无一失,于是暗暗咬牙,强行压下即刻开揍蓝天翔的强烈欲念,看向蓝天翔,笑道:“若是,那咱就是一家人呐,我们当然要热烈欢迎你的到来啦;若非,也没啥,毕竟咱远日无仇、近日无怨,完全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交个朋友嘛,没必要动武伤和气。你说呢?”
“我说你废话真多!”
“我——”
“闭嘴!本少爷没心情也没工夫跟你在这儿浪费我宝贵的大好时光!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即刻有多远滚多远,否则本少爷定揍你们一个鼻青脸肿、屁滚尿流,我保你们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就是想干仗!
不服你动下小爪儿试试!
敢吗你?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