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个J~巴毛!笑你娘个蛋!”慕容德光火大,七窍怒气狂喷,一挥手中斗大八棱紫金锤,悍然指向蓝天翔,咬牙切齿,恶狠狠道:“王八羔子,你休要猖狂!今天,老子要宰了你!我要将你砸成屎!”
“想要本少爷性命?哼,你凭啥?”蓝天翔很是不屑,斜乜慕容德光,好不气人。
“王八蛋,你敢瞧不起老子,可恶!真是可恶至极!”慕容德光心肺欲炸,恨啊,好恨,咬牙切齿,猛挥紫金锤:“老子——”
“咋地,不服呀?”
“不服!”
“不服?哼哼,那你又能咋地呀?你奈我何?!”
“你——”
“你啥你?”蓝天翔直接打断慕容德光之言,满脸鄙视道:“瞅你那熊样儿,身肥个儿不高,一点不健壮,脚步虚浮,双眼儿呆滞,神魂发飘,显然酒色过度,身子早已被掏空,你还有个屁的战斗力?是,没错,你手中的紫金锤的确挺大个儿,貌似沉重非常,可事实上,果真如此吗?我看不然吧?以本少爷观察,它九成九是一空心货,其实并没几斤分量,纯属吓唬人罢了,是也不是?”
“是,是你娘个蛋!”慕容德光结巴了,神情尴尬,身子直晃。
没办法,他心虚啊,很心虚。
因为,蓝天翔猜的一点不差,他确实纵欲过度身已垮,他的八棱紫金锤也的确就一空壳子,真就是一唬人的玩意儿,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中看不中用啊。
这是事实。
可,他不能认啊,不能,绝对不能!
要知,满院众人,除了黑矬子与猪头女,这情况谁都不知道啊,别人全没碰过紫金锤,真不清楚它是真是假。
平日,他装模作样,护院、护卫都以为他功夫高强、力气大,都怕他,他脸上老有光了。
没想到,今天竟被蓝天翔一眼看穿了老底儿,丢人呐,好丢人。
气呀,好气,他简直恨死了蓝天翔,恨不得即刻将蓝天翔的眼珠子抠出来当泡儿踩、将蓝天翔的舌头割掉喂狗吃。
老子让你眼尖!
老子叫你多嘴!
忍无可忍,真是忍无可忍。
可是,蓝天翔的表现太恐怖,战斗力超高啊,他哪儿是个儿?完全不堪一击呀。
他上,那铁定是找虐,没准儿顷刻之间就得命丧当场!
不可为,断不可为。
那,就此算了?
放屁!
怎么可能?!
这儿,可是老子的家,是老子的地盘儿!且,他个狗杂碎毫不给面儿,不仅揍了老子的门卫与护院,竟还打了老子的婆娘与小帅,揍那么惨!
闯入老子家,暴扁我的人!
这,简直就是骑老子颈上拉屎、撒尿!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子我可不是软柿子!今儿,我岂能容他个王八羔子狗杂种如此嚣张、这般猖狂?
不许!
绝对不许!
人,老子有的是,我为何亲自动手?
养他们,就是要他们给老子当狗咬人的,此刻正是时候,不是吗?
是!
必须是!
既如此,那还磨叽个蛋?
干!
干~他小妹与大姐!
干~他闺女、老娘的!
心念至此,慕容德光毫不迟疑,猛然一挥八棱紫金锤,朝他带来的众人厉声大骂:“格老子的,都他娘傻愣着干蛋?!还不快给老子砍了他个王八羔子!将他个狗杂碎,给老子分尸!劈烂!!剁成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