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想死,可是,她不可以,她还有一个父亲,她不可能扔下他,只能行尸走肉的活着。
相比林灵,林义则是更加的好。
林义得不到自己心爱人的欢心,觉得自己再如何也不能挽回。她来到桌前,用血在白布上写下字迹:李子河,今生我喜欢你,而你却不知。我愿意为你做出很多事,你也看不到。如此,我只能以死谢罪,我怕我再留在世上,我真的会忍不住害死你。我不求什么,只求,你要小心,林灵不是好人,她的心思很歹毒。
然后,果断的将鸠酒喝下。
“公主,林灵被李公子丢了……”林义的奴婢跑了进来,宣布这个好消息。
林义听后,顿时眼前一亮,想站起来,可是,鸠酒发作,林义的嘴里吐出鲜血,一个不稳,栽在那个小奴婢的怀里。
“公主,你怎么了?”小奴婢奇怪的问。
“平……平儿……你转告……李子河……我,我一生的……挚爱,就……就是他,如今……我若死了……也不可让林灵……留在他的身边……告诉皇后……我……我的死,是……是林灵……送来的鸠酒……她……她逼我喝下……的……”林义勉强的吐出字。
“公主!”平儿还没反应过来,林义已经用力将血喷了出来,倒在平儿怀里:“不要,把血书……给皇后……保护……子河……”
林义倒在了平儿怀里了。
“公主!快来人啊!公主被杀了!”平儿赶紧大喊。
林义是李皇后的掌上明珠,这是众所周知的,如今被人杀了,自然很多人来围观。
李子河得到这个消息,也是飞快的跑了过来。子良轩也很快赶了过来。
林义双眸紧闭,口吐黑色鲜血,于是走上去,探起了林义的脉象。
林义的脉象很微弱,但还是有气息的。李子河发现,她体内早早的有服下石荷叶,这种药,虽然不能针对鸠毒,但是,缓解还是可以的。
李子河将林义抱起,放在床上,突然,从随行的医药箱里翻出一种药草,药草散发着冰凉的气味,薄荷,寒冰露可以缓解这种毒的毙命。
李子河立时做了很多,十几颗,一口气喂林义吃下,然后,用掺了牛奶的薄荷水,给林义洗胃。给林义喝下后,立刻捶打林义的腹部,将水全部渡出来。
然后,死命的冲洗林义的腹部,林义的毒算是解了。
李子河在一边拼杀了一个晚上,终于成功了。她随意的趴在林义身边睡着了。
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平儿拿来了一张纸:“公子先别睡,这是公主留给公子的遗言。”
李子河抖开纸,里面写着的都是告别她,要咋地咋地的,多爱多爱她的,花痴!
林灵又闯祸了!李子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嘿嘿,林义救是救过来了,要是林义在李皇后面前说林灵几句坏话,那林灵还不死定?别说嫁人了,想进宫当个小宫女,保全九族都难。
林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顿时变得十分的惊恐。
李皇后不负众望的来了。
“义儿,你怎么了?”李皇后心疼的擦拭着林义额头上的水珠,“谁把你害成了这样?”
林义一听这话,眼神顿时变得狠辣,目光直直的射向一边不断隐藏存在感的林灵:“是林灵那个贱人,皇后,你要帮我做主啊!林灵灌我喝下毒酒,想害死我,都是李子河把我救活的,你得替我做主啊!皇后!”
林灵的丽容一变再变。说她抢她相公,导致她想不开去自杀,她还认了。
偏偏,这个林义居然去扭曲事实,事实哪里是这个样子的啊?分明就是她自己服下毒药的,跟她什么关系?
“皇后娘娘,您听我解释啊,我真的没有这样做,我一直都待在屋子里,我没有出门啊!不信……不信你问李子河啊!”林灵把最后的稻草放在了李子河身上。
李子河冷冷的扫了她一样,冷淡的开口:“皇后娘娘,我没有看到她有没有出门。因为我一直在外面,没有和她待在一起。我把她抱回她的房子里,将药留下,我就走了,绝对没有看到她后来有否出去,这个证人,我做不了。”
林灵的面容被李子河这一句话惊愕的狰狞。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就算断绝了关系,也不能这样不顾念旧情啊!
“皇后,您听到了吧,就是林灵这个贱人现在在这里扭曲事实,想蒙骗娘娘您,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不然我就不活了!”林义趁机添油加醋。
现在她一点想死的心都没有了。林灵总算在李子河面前失去了信任,李子河好不容易站在自己这一边,她怎么可能这样离开?
一定要害死林灵!
林灵再好看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屈服在皇权下?
她发誓,一定要弄死林灵!
李皇后顿时怒了:“林灵,本宫不知道义儿做了什么错事,让你这样痛下杀手,可是,你为何要这样对待义儿?义儿再有错,你也不能这样狠毒啊!”
林灵顿时觉得很委屈,什么嘛,简直就是林义在这里搬弄是非,皇后居然会信?
这不科学!
“皇后,你一定要惩治这个恶人,不然何时她再对义儿下手,义儿可怎么活啊?!”林义赶紧抱住李皇后的手说。
李皇后马上反应过来,怒喝林灵:“林灵,你也太狠毒了吧,义儿再有错,你也不可以这样对待她!你有这样的胆子对待她,你就要有胆子接受惩罚!”
“皇后娘娘饶了我吧,林灵知错了,但是林灵是冤枉了,林灵绝对没有胆子去害公主啊!请皇后娘娘明察!”林灵慌忙跪下。
“皇后,这会,林义不是还没死么?林灵就算真的是有毒死她的心,那也是未遂,可否给我个面子,放了林灵?”李子河开口。
李皇后白了李子河一眼,不屑道:“你个和梅儿抢夫君的贱民,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宫给你个面子?”
李子河笑了笑:“我如何没事,只是,你确定,我以后要是都对林义不管不问,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林义活得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