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河穿着一身用青色丝线绣着青柳的勾勒白袍,发丝吹拂,俊美的脸庞上满脸平静,双眸轻闭。
她吹的曲子,照样还是清明雨上。李梅儿和李丞相都被这样的一副图案惊呆了。因为这一刻的李子河,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美男子都要动人!都要让人迷住!
一曲完毕,李子河缓缓放下笛子,睁开双眸,转过俊美的脸,看向李梅儿和李丞相:“在这干什么?”李梅儿看着眼前这打扮俊美的男子,顿时不敢相信。
李子河是京城第一美男子,李梅儿早有所耳闻,但是,李子河在自己面前,打扮的很随意,很慵懒,灰头土脸,李梅儿也不知道李子河有多美啊!今日一见,居然真的与男子无异!
这小子,是不是男子啊?
听到李子河的声音,李丞相先反应过来,怒声喝道:“李子河,你居然敢伤了梅儿!你知不知道梅儿是要当太子妃的人?你伤了她,就是藐视皇族!如果你说出你给梅儿的药瓶从何而来,我可以让她饶你一命!”
太子妃?饶命?可笑!
“呵,李梅儿是京城第一美人我是知道,不过,太子爷娶不娶她,恐怕不是皇后皇帝可以主持的了的!还有,那个药瓶,我是捡来的。258zw.com”李子河冷笑道。
“捡来的?”李梅儿顿时怒了,“捡个那么好的瓶子,那药呢?你怎么会那么神仙?”李子河慵懒的笑了笑:“太子妃,我想你可以不要那么自恋!一个瓶子,也可以让你羡慕成这样,若是有朝一日,见到名医,你是否会抛下太子?”
“名医再厉害也是一介草民,等我当上了太子妃,他就是我的手下,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草民,而放弃太子呢?”李梅儿笑道。
“李梅儿,我告诉你,名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皇室的人他都不放在眼里,一个太子妃,名医怎么可能会在乎!”李子河笑了笑。
笑的云淡风轻,好似世界上没有她的苦恼事。
“太子妃这样叫另一个女子太子妃,可是皮痒?”树上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转身,只见子祁墨一身青袍的树立在树下,满脸妖孽。
“太子妃?”李梅儿惊愕的看向四周,看到了李子河,可是又不愿意承认,于是话锋一转,“太子爷,妾身知错了,还请太子爷饶命……”
李子河暗自吐槽——天啊,李梅儿也太无良了吧!还是贤惠啊?太子爷明明没说她,还这样自己请罪,到底有病没病?
可是,她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满脸的贤惠,温柔,引人心软。bsp;
“本宫何时说你是太子妃了?”子祁墨看李子河被李梅儿抢了太子妃的名号,也毫不介意,顿时把火都冲着李梅儿发。
“太子爷,那……您的太子妃,是谁?”李梅儿不甘的看向四周,李子河,这样一个飘逸似仙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太子妃!太子妃应该是她京城第一美人的才对!
“太子妃,出个声!”子祁墨冲着李子河道。“啊?”李子河扭头,天啊,怎么又扯到她身上去了?
“太子妃每日寅时,就和朝臣们一样,早早来到河边,吹奏几曲,早朝结束,怕是太子妃早已回府了吧,所以世间只知道这里有一个神仙一般的男子会吹笛子,所以爷今日来了兴趣,过来看看,没想到,那个男子就是太子妃啊。这么玄乎,怪不得世人以为你没用啊,民间的传闻就是‘笛仙河’,就是你创出来的啊。”子祁墨笑了笑。
“我……”李子河是恨死子祁墨了,他不把自己当李梅儿的对手会死吧?会死吧?
“太子妃不必担心,你那个姐姐和父亲,爷早就让平子寒带走了!你不必担心她们听得见!”子祁墨得意的看着李子河。
“啊?”李子河在四周看了看,李梅儿和李丞相早已不见踪影。这才放下了心,看着子祁墨,“太子爷,你到底想干嘛啊!你不是说我当了你的太子妃,你就放了我么?”
“哦?这么说,当爷的太子妃还委屈你喽?”子祁墨不怀好意。“太子爷,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饶了我啊!”李子河快爆发了。
“放了你?”子祁墨故作沉思,“你要是告诉爷,你为何会在这里吹笛子,吹出‘笛仙河’,爷就饶了你!”
李子河低头沉思:“因为,这条河,就是我的出生地。”
子祁墨看了眼李子河:“怎么会?你是丞相之女,虽是庶女,但也不可能是在河边出生的啊!”李子河摇头:“李丞相最疼爱我姐姐李梅儿了,我的母亲在我一出生的时候就死了,我在河边,被人送到丞相府,送我的人很怜惜的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就把我放在了丞相府里另一个女子身边,而那个女子,正是我的母亲,林氏。当时,我就成了一个双胞胎,可是,我们两个长得很不像,自小,那个女孩就体弱多病,直至身亡。而留下了我,大夫人看不惯,于是,用一碗毒燕窝,把林氏毒死。而我,当时也被灌入了一碗毒奶,可是,因为我那时候六岁,在外也尝了很多的草药,百毒不侵,回来看看我的母亲,就被这样害死。而大夫人不知道,给我喝了毒奶,我就演了下去,在灵堂的时候,我站起来,告诉他们,我没死!大夫人很不甘心,将我带到小河边,用剧毒灌入我的嘴里,看着我无力的倒下,才走。而不久后,我再次出现在相府,她们怕了。我只带走了小河,还有一个笛子,就出去闯荡。虽然偶尔也会回家,可是,很少了。而这条河,却是我经常吹笛子的河边,很多人,在这条河边,听到幽幽的歌曲,被迷住。”
“子河,丞相府,不会得意的,你相信我,好吗?我会给你,好的生活。无论你在哪!”子祁墨有些可怜李子河。“我……不知道。太子爷,可以放了我么?”李子河转移话题。
“可以啊。”子祁墨又恢复了一副讨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