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情,下次再聊吧。”子良轩坐了下来,喝了口薄荷茶,差点喷。这盅茶,水和薄荷的比例,都是按照李子河的口味放的,这么浓郁,难怪睡不着。
“太子爷啊,你不能这样重色轻友啊。”一个男子不满的抱怨着,而泠风很识趣的一言不发。
“重色轻友?”子良轩冷着脸重复了一遍,威胁味儿十足。
“算了,我们还是识趣的退下吧。”泠风起身,招呼几个人一起走出了客栈,留下来平子寒,还很贴心的将门关好。
子良轩一直冷着脸,看得平子寒心惊肉跳。“平子寒,去准备一碗燕窝粥来。”子良轩对着平子寒吩咐道,“子河跑进来就很累,醒来要吃点东西,保温。”
“那个……太子爷啊,子河姑娘会吃这么奢侈的东西吗?”平子寒问了句。
“你去不去?”子良轩狠狠的瞪了一眼平子寒。平子寒赶紧退了下去,去准备燕窝粥了。
另一边。
“你说不说?”鞭子狠狠地打在卫子清的身上,卫子清却没有开口,连闷哼都没有,只是沉默着。
他就算是死,也不会供出李子河的。
“你不说,我几天就让兄弟几个玩了你,看以后谁还敢娶你。嫁不出去的女子,可就得去青楼里,永远都没有人会要你的!”男子看到卫子清的沉默,发狠似得,放出了狠话,抽打着卫子清。
卫子清抬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着男子,语气透露出一丝的威严:“我死都不会告诉你她的下落的。你敢碰我,我就阉了你!”
开玩笑,一个男人,被人家拿来玩,还不得阉了他?
男子露出一抹笑容:“呦呵,怕了啊?那就赶紧把那个男的位置告诉我们,你以为他还会在乎你么?以夫为天?要是他真的在乎你,会抛下你跑了吗?收起你的那份天真吧!”
“你想太多了!”卫子清瞪着男子。居然把他和李子河想成了夫妻?而且他还是妻?天大的笑话!
“到底是我想太多,还是他欠你太多,你最好给我想清楚了!”男子的笑容消失,取之而代的,是一抹狠辣,“你要想活命,就好好听话,不然我一定会要你生不如死!”
卫子清瞪着男子:“你给我滚!”
男子丢下了一句“自不量力”就走了。
卫子清看着这个小屋子,暗暗叫苦:子河啊,我和你并肩作战,如今,我却连再见你一面的愿望可能都很难达成。
客栈。
李子河睡的时间终究不会很久,半个时辰,她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子良轩。
“醒了?”子良轩看到李子河醒了,说道,“平子寒,把燕窝粥端进来。”
“燕窝粥?!”李子河听到这个词不由得叫起来,“不是吧?燕窝粥听说很稀有的,我不用了,我吃点薄荷粥就行了。”
“子河,不用这样,你想吃,我都会给你的。”子良轩说道,“你不用委屈自己的。”
“这不叫委屈……”李子河急于争辩,起身,又狠狠摔了下去,“好疼啊!”
“子河,怎么了?”看到李子河摔了下去,子良轩有些惊慌,看了看她,突然发现她袖子上有些血迹。
“我没事……”李子河看了眼伤口,“只是皮外伤,没事的,用九里香微微的敷一下就可以了。”
“真的吗?”子良轩注视着她。
“相信我,我看得出来,我是个大夫。”李子河胸有成竹。
“太子爷,燕窝粥来了。”门被推开,平子寒端着一碗燕窝粥走了进来。
子良轩接过燕窝粥,道:“你下去吧。”
平子寒看了看李子河,哭笑不得,退了下去,带上门。
看到平子寒走了,子良轩捞起勺子,轻轻的刮了两下,又放在嘴边吹了吹,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了,才送到李子河的嘴边。
“太子爷,不用的,我自己会吃。”李子河说道。
子良轩坚持将燕窝粥送入她嘴边:“我喂你。”
李子河还是摇头不吃。子良轩下了最后通牒:“子河,你要是再不吃,我就只好用特殊手段让你吃下去了?”
特殊手段?特殊手段绝对是用嘴巴,毋庸置疑。
李子河张开嘴,等着子良轩把粥送进去。子良轩笑了笑,将粥放入她的嘴里,她嚼了嚼,嫩嫩的,味道不错,还有股凉凉的薄荷味道。
子良轩本来想着,李子河跑了这么久,回来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可是看到她,又没了这种想法。
李子河吃着燕窝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一边嚼着燕窝粥,一边开口:“太子爷,问你个问题啊……”
子良轩听到“太子爷”这个称呼,很不爽。“子河,你可以叫我良轩,不需要太子爷太子爷的叫的。”子良轩纠正。
“能有第二个选择么?”李子河问。
“可以。”子良轩很“负责任”的说,“叫我夫君。”
听到这个称呼,李子河基本上都快吐血了:“良轩。”
“诶。”子良轩回了一声。
“那个,我问你个问题啊……”李子河开口,不想,又被人打断。
“子河,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有天大的事,都等你吃完饭再说。”
子良轩说着,还喂了一口燕窝粥进去,堵住李子河的嘴巴。
李子河觉得,这喝粥的过程,比受刑还痛苦。
一边的卫子清要是知道这想法,非跟她理论不可。受刑?他现在正在受着很痛苦的刑罚啊。
“原来,你是个男子?”看到卫子清微微鼓起来的地方,男子饶有兴趣的打量道,“那么,我没猜错的话,跟你逃跑的那个男子,是个女的喽?而且,看她俊俏的程度,应该就是第一美男子李子河喽?”
卫子清没有说话。
“不说?想我阉了你?”说话间,男子抽出一把匕首,对着卫子清那里,微微划了一下。
“啊——”虽然是轻轻地,但是还是对他的那里造成了伤害!男人的那个地方总是最脆弱的,哪里经得起一匕首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