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虚度春光甚好
“呃……那个……要不你先放开我?”
贺祤退了半步,扣在她的腰上的手掌微微动了一下,随后又不自觉的轻抚了两下,仔细的感受着下面缓缓跳动的肌肤和颤栗,让他不自觉的兴奋的起来,浑身上下透着些说不上来的意味,下一秒几乎没有多考虑,一把将人扛了起来。
“看来我今天晚上就要当一回军阀了!”
“贺祤……”
滕舒粤也有点兴奋,但是说不上来,她甚至自己可以说是带着些期待,就那么被贺祤一把抱进了卧室的床上,他整个人压上来的时候,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双大手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和抚摸,每一下都是那么的让她激动和兴奋,头皮发麻,浑身的力气仿佛都在一瞬间被那个人给抽走了,脑袋里全然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抱住了上面的那个人的脖子。
呼吸声小小的弱弱的,缓缓地攀上了他的脖子,上半身全部靠在了他的怀里,整个人兴奋异常,而贺祤又何尝不是。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胸膛内的心跳砰砰砰的快要跳出来,几乎是没有多想,整个人就下意识的反应,恨不得直接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占有欲作祟,他的所有反应都是无比真实的,两个人互相在对方的身上摩挲抚摸索取,所有的一切都乱了,朝着一个不太可控的方向去了。
贺祤的那双大手存在感极高的在她的身上,并不知道哪一下触碰的位置点燃了滕舒粤的引线,她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吟哦,而贺祤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显然更加的兴奋了。
偏偏这个时候他还能忍住按兵不动,偏过头问了她一句,“做好准备了吗?”
滕舒粤呵了一声,清浅馨香的一口气呼吸到他的鼻尖唇角,笑着说:“贺总,你不是早就期待这么一天了吗?”
“我当然是期待,这不是怕你不愿意。”
话音刚落,下一秒那条轻薄的淡紫色吊带睡裙就被他直接剥落,随之而来的大手也放肆在她的身上游走落下,每一下都直击灵魂深处,仿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般,两个人的呼吸全都变了。
细碎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肩头脖颈,留下一个个的浅而存在感极高的吻痕,但随即由着她变了调子的细小声音,贺祤也好像被刺激到了,那些碎吻居然全部都被开启了另外一种新的味道,所有的温柔都好像被他抛在脑后,牙齿啃噬肌肤的感觉让他忘记了理智,此刻只想将这个没有良心的漂亮的勾人的小混蛋吞吃口中,最好是能够一口接着一口吃下去最好。
于是场面一下子失去了控制,滕舒粤被咬了几口顿觉有些痛,下意识往旁边
躲让,但是越这样,却让他贺祤激发了兴奋的点,将人捆在自己的怀里,不住的吻落在各处,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道。
“贺祤……我疼……”
贺祤眼睛都红了,垂着头看着她,目光里带着浓浓的占有和控制,那所有的想法几乎不用开口就呼之欲出,滕舒粤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稍稍缓解了几分紧张,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候,贺祤那边居然勾起唇角邪气一笑。
“还没到喊疼的时候呢,现在就叫疼早了些吧。”
话音一落,滕舒粤就感觉这个男人真的朝着她侵袭过来,和以往的那些时候都不同,这一次明显是虎视眈眈的汹涌磅礴,是抵挡不住的浩瀚,让她一时间居然有些招架不住,偏了偏头想要躲开一些,却不想给人留下了一个明显暴露出来的把柄,下一秒她的脖颈就被人咬住了,丝丝的痛感随之而来,几乎不用想,明天这里一定会留下一个极其明显的齿痕。
她想到那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却换来了贺祤的一个更加嘲讽的笑,“你躲不开了。”
“……啊!”
第二天早上,大年初一阳光晴朗正好,贺总驱车满大街的寻找还在开门的药店,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买到了要买的药。
不过也还是顺便买到了那些接下来要用的计生用品,等他回来之后哄着人吃完药材继续又睡了下去。
说来他也是真的想不出,为什么滕舒粤那样一副看来魅惑众生的脸和身材,怎么居然还是个第一次,看到那抹红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被震惊了一瞬。
但好在随即而来的热浪吞噬了他全部的理智,后面更是完全控制不住多要了她两次,现在想想应该克制一下的,她的那些生涩的反应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但很快还是抱着人进入了梦乡,一直到餍足的贺祤被滕舒粤一脚踹醒,还隐约的听到了她“嘶”了一声,后面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他嘴角勾着淡淡的笑,这才睁开眼睛将人拢进自己怀里,柔声问道。
“还累么?”
滕舒粤趴在他的怀里不愿意动,手指按在他另一侧后腰的筋皮上,尽管这人整天面对各种工作需要久坐,但身材却显然不错,浑身上下也没有多余的软.肉给她捏,最后只能被迫的捏着那两片筋皮,然后不甘的嘟囔着。
“都说不要了,后面的几通电话都没有接通。”
贺祤止不住的笑,“打来的电话也是给你拜年的,谁大年三十晚上还有事情找你。”
“你还说,都怪你,后面我的电话肯定都被打来的电话搞的自动关机了。”
“我回来时给你充上了。”贺祤摸了摸她的头发,顺便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两口,“你吃了药有没有不良反应,我听那卖我药的阿姨说有的女生吃完药就会不舒服。”
“你都知道我会不舒服还硬来,坏人!”滕舒粤哼了一声,“你都不听我的话,不采纳我的意见,独裁!”
“这种事我也控制不住的。”贺祤将人按在自己的身下又亲了几口,“我知道你不想怀孕,你放心我会尊重你的想法,保证今后小气球随身携带,绝不会出现今天的状况了。”
“你还说!”
滕舒粤也是服了,这个老男人居然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令人羞耻的话来,简直是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了。
“可是粤粤,就算是我不说,这件事我们还是要注意的,我要对你负责的。”贺祤说的认真,滕舒粤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他觉得对她有愧了。
一瞬间,气温冷了好几度,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和不高兴,试图挣扎了一下离开他的怀抱,但却没有成功。
“贺祤,你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