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晓彤开车载着我去的古墓村,一路上车子开得飞快,用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赶到了村子里。
下车之后,我带着路晓彤直接去了夜华家里,一路上碰到的村民们,都眼神奇怪的打量我们,显然是搞不明白我怎么带着一个警察回来了?
见到狗眼的时候,他也很意外,看样子连他也没想到,我竟然带回来一个警察。
“你搞什么?我们这一行最忌讳跟警察打交道了,你还带一个警察回来?是不是有什么私心啊你?”
夜华把我揪到一边,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毛线,有啥私心啊?”
我低声骂了一句说,“人家是警察,非要过来这边了解一下情况,我有啥办法?总不能拦着她吧?再说了我也拦不住啊?”
“不是说让你拦着她,你就不应该把那事儿告诉警察你知道吗?这种事一旦警察参与了,我们会很被动的。”
夜华说着偷偷瞄了路晓彤一眼,然后又压低了声音问我,“你俩是不是擦出火花了?这才一晚上,不会这么快就搞一起去了吧?”
“滚犊子,想什么呢你?”
我咒骂一句,然后便上前去找狗眼询问村子里的情况了。
狗眼说他也没看到阿三的尸体,但是今天早上有村民说昨晚看到了阿三,而且人还给吓得病倒在床上了。
“那会不会看到的是阿三的鬼魂?”
我想了想问道。
“不会。”
狗眼摇了摇头说,“阿三是被勾走了魂魄才死掉的,他的鬼魂不可能再出现在村子里,所以能够肯定,阿三的尸体必然又回到了这里,而且那具尸体现在已经被恶鬼操控了。”
“那要是找到它,你能收拾的了吗?”
路晓彤忽然插嘴问了一句。
狗眼微微一愣,然后略有些深沉的看了看路晓彤说,“这事儿很难说,因为有些东西,是不可以用你们的思维方式来判断的,这里的水很深,你要是没什么事儿,还是回去吧!”
“你是他师父吧?”
路晓彤说着指了指我,然后有些不服气地说,“你也太小瞧人了吧?虽然说我不懂你们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但有些事情我还是理解的,所以你放心,我不会乱来。但是死了人的事情,一定要查个清楚,不然我是不会离开的。”
“那你好自为之吧!最好不要添乱。”
狗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村里的刘大爷又来找夜华了,说他儿媳妇情况有些不太妙,一直发烧,而且这会都开始说胡话了,让夜华帮忙过去给看看。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昨晚看到阿三的,正是刘大爷的儿媳妇李香草。
照理说就算她看到了阿三的尸体,也顶多是受到惊吓而已,这病倒在床已经是出人意料了,怎么现在还发烧说胡话了?
“你别担心刘大爷,肯定没事儿的,我这就跟你过去瞧瞧。”
夜华安慰了刘大爷两句,然后便收拾东西跟着他过去了。
我正好想瞧瞧那李香草究竟被吓成了啥样子?所以也跟着去了。
路晓彤不用说,现在自然是我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毕竟她在村子里也不认识其他人。
到了刘大爷家里之后,夜华先进堂屋上了柱香,然后便直接去了刘香草的屋子。
这刘大爷家里还有保家仙,所以常年供奉,香火不断。
而我们干这一行的,都是走到哪里就拜哪里的神,所谓进门先拜神,就是这个意思。
这刘大爷的儿媳妇李香草,我是第一次见,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多岁,长得挺水灵的,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子少妇独有的成熟韵味,对于我这种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来说,那诱惑力可真不小。尤其是她现在看着神志不清,衣衫凌乱的样子,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都露了出来,端的是春光无限。
就连夜华在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是躲躲闪闪的,完全不敢直视。
“刘大爷,麻烦你去准备一碗清水和三十六张冥纸,还有筷子香烛啥的,我先给她驱驱邪。”
夜华转身跟刘大爷吩咐道。
刘大爷应了一声,然后就赶紧去准备东西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跟夜华,还有路晓彤,以及李香草四个人,这下就没有之前那么尴尬了。
夜华凑到炕头近前,小心翼翼的问李香草说,“刘家嫂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差点笑出声来,他这样子,看着直接跟郎中看病似的,还问哪里不舒服?真他娘的无语。
李香草也不回答,就那样躺在炕上,翻着两只眼睛,一直望着头顶的房梁,嘴里碎碎念着什么?但是声音实在太小了,根本听不清楚。
我捅了捅夜华,小心翼翼的说,“这小媳妇儿该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
“应该不会吧?”
夜华愣了一下说,“早上我跟狗叔过来看过,她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但人还很正常呢!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李香草现在这个样子,显然有问题。
很快刘大爷就把东西拿过来了,夜华点了一根香搭在碗上,然后便开始烧纸钱,每烧一张,都会在李香草的头上绕三圈,最后又把纸灰烧到碗里。
这样的土法子在民间很常见,记得小时候我发烧了,我爷爷也用过这样的办法,只是灵不灵的?这个谁也说不清楚。
很快也花就烧完了所有的纸钱,然后拿起筷子直立在了碗中。
因为碗里面是清水,所以筷子是立不住的,但如果筷子立住了,那就说明真的有东西缠上李香草了。
这是民间的迷信说法,我也不知道真假,总之这种事情,并没有根据。
夜华连着立了三次,筷子都倒了,最后他轻喝了一声,“站住。”然后再次将筷子立在碗里,那筷子竟然真的就给立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诡异了,我们在场的几个人,也都开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