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连忙扑上去摇晃着李婉柔的身体,大声呼喊她,但她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时候我也急了,直接抽了她两巴掌,想要用着这种方式唤醒她,可是仍然无济于事。
我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就算是梦魇,想必也绝对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由此看来,李婉柔肯定是中邪了。
我连忙从口袋里摸出一道驱邪符咒,折叠后压在了李婉柔的舌头底下,然后便用力的掐住了她的人中。
这下李婉柔终于消停了,翻在脑后的白眼,也渐渐恢复了正常。不过她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依旧显得很茫然。
“你没事吧?”
我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李婉柔也直愣愣的看着我,半响之后,才四下打量了一眼说,“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已经醒了。”
我说着连忙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但没想到,李婉柔却忽然一下坐了起来,然后猛地抱住了我。
她穿的是粉红色性感睡裙,里面完全真空,这么一抱住我,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
这让我很是尴尬,我连忙试探性的推了推她,可是她抱得很紧,根本不愿松手。
“别离开我。”
李婉柔带着哀求的语气,浑身都在颤抖。
“没事儿了,你已经醒了,刚才做了个梦而已。”
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我已经醒了三次了,别离开我,求你了。”
李婉柔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好,我不离开,你不用害怕,没事儿了。”
我摸着她的脑袋,如同哄小孩一般安抚她。
李婉柔缩在我怀里好半天,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些,然后她松开我,抹了抹眼泪说,“我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
“做梦而已,怎么可能醒不过来了?别想太多了。”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左顾右盼,眼睛根本不敢直视她胸前露出的大片春光。
“你不知道。”
李婉柔惊魂未定的说,“我刚才明明知道自己在做噩梦,我费了很大的劲才从梦里醒过来,可是醒过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还是在梦里,她一直跟着我。最后一次醒过来,就是在这个房间了,她也在这里。”
说着李婉柔开始惊恐地打量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那样子,搞得我都有点发毛了。
我连忙按住她的肩膀说,“好了没事儿了,就是做梦而已,你别乱想了。”
李婉柔点了点头说,“我不敢睡了,你陪我聊会儿天吧!”
我一想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是有些不好,而且人家又是有夫之妇,虽然她老公不在,但是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可是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又不好拒绝。
这着实让人有些纠结。
我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去客厅聊吧!这大晚上的我们俩待卧室里面,有点不太好,让人知道了说闲话。”
李婉柔看我一副为难的样子,翻了翻白眼说,“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说了,这别墅里又没其他人,家里的佣人晚上都回去了,没有人知道的。”
我一听这话,怎么她好像有别的意思在里面,但是我也不敢确定,有可能是我想歪了。
“那行。”
我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说,“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陪你聊会儿。”
李婉柔躺了下来,有些感慨的说,“现在想一想,还是我们上学那会儿好,无忧无虑的,也不会想那么多事,更没有那么多痛哭。”
“人总会长大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我叹了口气说道。
“你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忽然不上学了吗?”
她忽然问我。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好奇的望着她。
但是李婉柔并没有告诉我,她别过头去说,“我老公在外面其实有很多女人,我也一直都知道,但我并不在乎,因为我根本不喜欢他,他比我大了整整二十多岁,跟我爸年纪差不多。”
这个我当然早就猜到了,但是现在听她亲口告诉我,还是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堵得慌。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我问了一个没有半点水准的问题。
李婉柔好像又哭了,她抹了下眼泪说,“我妈那时候跟我爸离婚了,找了一个比我爸更有钱的男人,他告诉我说宁愿找一个有钱的,也不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
我听后愣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因为我实在是无法相信,一个做母亲的,竟然会跟自己的女儿说这种话?
“后来我爸得了肝癌,我嫁给有钱人并不是受了我妈的影响,我当时只是太需要钱了,可我爸手术过后,还是去世了。”
李婉柔此刻已经平静了下来,再也看不到任何悲伤,就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
我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应该是沉重吧!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长长叹了口气。
李婉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按在自己的脸颊上,闭上眼睛轻轻地磨蹭着。
“我想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有认真谈过一次恋爱,没有好好爱过一个人,留下那么多遗憾,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李婉柔颇为凄凉的说道。
实在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一个二十多岁,正值花季的少女口中说出来的。
“文彬,我想跟你谈一场恋爱,就今夜。”
李婉柔忽然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说出这种令我震惊的话来。
“这样不好吧!”
我尴尬的把手抽了回来。
说实在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不想一亲芳泽?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况且曾经特也是我们班的班花,我所憧憬过的女生之一,可是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再让我跟她发生点什么?我总感觉心里有那么一道坎。
“我知道,你觉得我脏了,其实我也这么觉得,我已经不配再谈爱情了。”
李婉柔凄凉的说道。
“不是。”
我摇了摇头说,“你知道的,我不会那么想,就算别人会,我也不会。”
“是啊!你那时候就跟其他人不一样。”
李婉柔忽然牵强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