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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我们又没得罪什么人?谁会找上我们?”
我看着狭窄空无一人的小巷子,还是有些不明白。
“那就要问你了,他们应该是在监视你。”
夜华说着警惕地朝两边看了看。
“监视我?怎么可能?”
我不可置否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今天才刚到香港,而且这边又没什么仇家。”
“那现在有了。”
夜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巷子的尽头。
我侧身看去,只见那巷口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个身着夜行衣的男人,但是他们并没有蒙着脸,看起来脸色很白。
我仿佛闻到了那种熟悉而又令我讨厌的味道。
“他们不是人。”
我深深皱起了眉头。
夜华连忙拉着我往巷子的另一边跑,但是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另一边的巷口就再次出现了两个同样身着夜行衣的男人。
我连忙摸了摸口袋,里面只有几张符咒,对他们根本没用。
早知道就应该问李如来把茅山七寸钉要来。
我有些懊恼的想着。
两边的人都开始朝我们逼近,忽然,前方闪过了一道红色的影子,紧接着,在我们眼前的那两个黑衣人脑袋就爆开了,仿佛是被什么捏碎的?
我定睛一看,巷口已经站了个穿红色衣服的男人,他的头发长长的,遮住了半边脸,但我还是大概能够认得出来,应该是江郎,江家的那个老祖宗。
看来他两年都没有剪过头发了。
我有些举棋不定,搞不懂的他的来意和目的?
“还不走?”
他冲我招呼了一声。
我没办法,只能朝他走了过去。
巷子另一边的那两个黑衣人,也没有过来,只是站在原地,双眼无神的望着我们。
江郎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直接带着我们回到了酒店。
他竟然知道我住的地方?这让我在差异的同时,也感到一阵后怕。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他。
“这是我跟断指达成的协议,你不用多问。还有,最好不要乱跑。”
江郎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也没给我仔细询问的机会。
不过我大概已经明白了,是李如来让他帮我的,至于他们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我当然不得而知。
夜华没有待太久,很快就离开了。我想,他现在应该挺忙的,而且他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当然不可能和以前一样,跟我一起去面对这些棘手而又诡异的事情。
我说不失望,那肯定是骗人的,毕竟我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分道扬镳,甚至两不相欠。
当然我并不怪他,就跟当初他选择留下来一样,我尊重他的选择,况且他也不欠我什么?所以根本没必要参与我现在的麻烦处境。
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那些东西为什么会找上我?是因为李如来正在做的一些事情吗?他们抓不到李如来,就想对我下手?
我从包里翻出来那个黑色的木匣子,然后打开,拿出了那本薄薄的书册。
看来我坚持要学这门法术是对的,最起码还有一点自保的能力。
我翻看册子看了看,这上面记载的扎法一共有三种,分别是草扎、土扎、和木扎,每一种扎法都有应对的三种扎术,所以被统称为三扎九术。
李如来和林藏锋使用过的都是草扎,借草人摄取被扎之人的三魂七魄,然后以银针刺之,便可直接攻击被扎者的魂魄,让对方防不胜防,端得是诡异无比。
至于第二种,土扎,则需要对方留下脚印的那一片土,以此为法术媒介,施展扎术,则可杀人于千里之外,取人性命于无形之中。
最后一种木扎,必须以摄魂人为媒介,配合被扎之人的生辰八字,同样可以取人性命于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之中。而且木扎之法还有一个特异之处,那就是没有灵魂者,也同样可以被扎,故而有言,扎鬼扎神,无所不能。
不过那种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
我轻轻地将那本书册放进木匣子里,再次收好。
如今三种扎法,九中扎术都已然在我脑海之中,除了最后一种木扎之法比较难以施展外,其他两种扎法,都已经不在话下。
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了点底气。
我点了一根烟,坐在落地玻璃窗前,出神的望着外面灯火阑珊的世界,这种居高临下,俯瞰整个城市的感觉,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此刻如果有一杯82年的拉菲,再来个妙龄少女,那就一切都完美了。
不过我也只能想想,因为我翻了翻口袋,里面的钱,连一瓶拉菲都买不起。
“铛铛铛。”
门忽然被敲响了,我诧异地注视着酒店房门,不知道这个点,谁会敲我的门?
难道是李如来回来了?还是酒店的特殊服务?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来到门口,透过猫眼朝外面窥视。
走廊里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女,她穿着性感修长的白色连衣裙,披肩发,乍一看过去,很有气质。
“难道真的是酒店特殊服务?该不会是仙人跳吧?”
我在心里猜测着,但还是忍不住打开了房门。
那张精致的脸蛋,隐隐有些熟悉,但是我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好久不见。”
她冲我温柔的微笑,那笑容简直能融化一个男人的心。
“丫头?”
我不可思议的望着她。
两年不见了,她简直变了一个人,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亦或者是穿着打扮,都跟曾经那个山里走出来的单纯小丫头,截然两样。
“我听夜华说你来香港了,所以赶紧过来看看你。”
也透一边笑着,一边走了进来。
我关上房门,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两年的时间,一个人竟然可以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怎么?不认识了啊?”
丫头开心地笑着,但是却没有了曾经那份俏皮的单纯,反而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
“我快认不出你来了,这才两年,你的变化也太大了。”
我无奈的摊了摊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