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贤侄,你老实告诉我,泉家那边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杨秉承站住之后,严肃的问杨林。
“不是,我跟泉家没有关系!”杨林立即否定。
“哦!”杨秉承哦了一声,意思是,鬼才信你。
刚才电话那边,说的十分清楚,就是泉家倒闭,直接原因就是杨林!
可是杨林不承认!
杨秉承有些犹豫了,自己会不会押错宝,要是杨林到时候翻脸不认人,自己不是百弄,还可能把自己陷进危险中去?
杨秉承的犹豫并不是没有任何的理由,而是一种天生商业人的警惕,作为一名生意人,任何的投资都会有风险,现在对杨林的这种投资,亲属感情投资也一样会有危险。
两人走进酒店门的时候,杨秉承再次接到了电话,而这个电话,直接让他吓得脸色发白。
这电话,倒不是自己的儿子打过来,而是另一个自己的好友打来的,打来的原因是,家里出事了,而且出了大事。
杨林看到杨秉承的怪异表情,心里也开始感觉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大伯,你怎么了,你的脸色那么难看!”杨林疑惑的问道。
“没,没什么,你告诉大伯,你究竟和泉家发生了什么事情?”杨秉承再次问道。
杨林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杨秉承这么关心自己和泉家那点破事。
“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就是看到泉少不爽,揍了他一顿,就这么简单!”杨林无语的说道。
“你把泉少揍了?”杨秉承感觉有些无语,因为看人不爽就把人揍了,这理由也太奇葩了。
其实杨林是为了争神豪值才这么做的,不过,杨林也没想到,泉少和他的泉家居然会这么快倒闭,貌似自己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吧!难道自己的衰神附体?
杨林无语的看着杨秉承,感觉杨秉承话里有话。
“大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杨林继续问道。
“好,倒还好!”杨秉承说着话,稳重的脸上透着一丝无奈。
大酒店十分繁忙,在西湖边没有订座的人,基本上抢不到座位。
不过杨秉承拿出了一张卡,服务员便惊讶的看了一眼杨秉承,然后将几人请到了一间十分豪华的包厢里。
杨林似乎明白了那张卡意味的是什么,貌似是一种银行系统内的特级贵宾卡。
杨林想了想,从系统中也直接变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卡,上面除了一组数字不一样,还有签名不一样,其余的都一模一样。
“尼玛好牛逼的系统,对金钱上简直就是没下线的大方!”杨林心里想到,只是他没有把卡拿出来给杨秉承看。
几人刚刚坐定,包厢门就被打开了。
“是,是杨董到了鄙人酒店,真是失敬失敬!”说着中年人握紧杨秉承的手,看起来有多热情,就有多热情。
“你,你是?”杨秉承被人握着手,立即站起来问道,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人家既然这么热情的和自己握手了,那么作为一名资深生意人绝对不会这么坐着。
“我是西湖大酒店的董事长,这是我的名片!”说着董事长拿起名片给了杨秉承。
对于杨林,对方直接无视了,笑话,一个保镖,哪有资格和自己说话。
“杨贤侄,这个你拿着。”杨秉承并没有要对方的名片,因为对方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看着杨林拿着名片,中年人以为是保镖代拿也没有在意。
其实杨林看着这张名片,脸上就显出怪异神色了。
这个家伙自己貌似认识,一开始中年人进来,杨林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方脸,有些胖,在齐总经理的投资商中的一位,而且这个家伙是最没有耐力的那位。
“周闫林?”杨林以外的念起了这个名字,拿着这张名片,杨林感到有些意外,毕竟是老相识。
中年人听了,杨林念他的名字,转过脸笑笑,可是转过去,就有些愣住了。
“你,你是那个杨少,杨少!”指指杨林,又指指杨秉承。
“别来无恙哈,周董!”杨林笑着说道。
周闫林记起不久前在深东房产的一幕,惊讶的和杨林握握手。
“杨少,你怎么穿着保镖服,我差点没认出你来!”周闫林一脸热情的说道。
“咦,贤侄,你认识他?”杨秉承意外的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他在西湖边开了一家大酒店!”杨林意外的说道。
“运气,运气而已,我是本地人,以前就开了一家小酒店,后来不是有拆迁吗,我就得了一笔拆迁房,这么就开启了一家大酒店!”周闫林一脸憨厚的说道。
“那你的运气还不错哈!”杨秉承笑着说道。
本来没有杨林,他是决计不会跟眼前这个方块脸多说半句话,但是既然杨林认识,那他要是还要装出那个样子,就有些不给杨林面子了。
“杨董,那能和你比,我这不是小打小闹嘛!”杨秉承一脸无奈的说道。
“怎么了,上次,你不是说要给齐方胜投资吗,看你脸色貌似自己都遇到困难了?”杨林疑惑的问道。
“别提那档子事,不说还好,一说来气,齐方胜那小子,尽做些背地里偷鸡摸狗的事情,尼玛,气死我了,还好我第一次投的不多,要是当初我一冲动,全部投进去,今天我已经在外面做流浪汉了!”周闫林一脸气愤的说道。
“怎么投资失败了?”杨林好奇的问道,当初他只是表了一个态度,可没有投资一分钱,虽然他对于钱没有多大的概念,钱花出去,对他也没有多大影响。
“投资失败倒还好,姓齐那小子,居然敢骗我,气死我了!”周闫林继续说道。
“怎么回事,说说看?”杨林这才来了兴趣。
“烂尾楼工程,公司亏了一笔,齐方胜的公司要垮了!我们追进去的钱算是打了水漂!”周闫林说着,愤怒的哼哼了两句,全然忘了身边还有一位让他感到窒息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