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一个多月的时间,夏小天就犹如皮球一样被吕爵和古君洛两人轮流摔打。
白天享受这两个老家伙拳头的洗礼,晚上享受不知名虫子的洗礼。这种感觉他一辈子也不曾享受过,但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却成了家常便饭。
一开始,他还在期待,有一天能够多少休息一下。但古君洛配置的药材的药效太好,一到早上,他的伤势就完全退去,完全连一个休息的借口都没有。而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认命了,也慢慢的习惯了。每天早上起床,知道这两个家伙放不过自己,所以就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但
随着被虐待的次数多了,他却开始享受这样被摔打被虐待的感觉。因为,他开始发现,这两个家伙的锻炼方式还真的有效果。
不仅仅是九阳之体才这种被虐待的情况下在逐渐开发,就连他刚刚理解的元力,也在他的体内慢慢堆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这两个老变态的折磨之下,他每次受到的伤害都在不断的减少。“
敢情这两个老东西说要给我打造铜皮铁骨不是说笑!”慢
慢的他意识到了这一点,对于这场虐待,开始转变了看法。当然,不仅如此。虽然每一天,帮他恢复伤势的都是古君洛配置的药材,但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于药物的缓慢排斥。
而源于体质的修复能力,却在不断的增强,同样的时间,吸收的药效越来越少,但他的伤势恢复得却越来越快。直到最后,吕爵连虫子也不再给他抓了。一
开始在疗伤之中的昏厥,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能在疗伤中保持神智。而体内的变化也逐渐清晰地传进他的感知,让他慢慢掌握了身体的变化。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开始,吕爵和古君洛突然停止了对他的一味虐待,压制了自己的实力,和夏小天对战了起来。依
旧庞大的压力,让夏小天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但勉强也能应对一二。知道夏小天将来到此地吸收的元力彻底变成自己的实力之后,他才终于勉强能够回击两手。
夏小天也终于从浑身是伤的窘境之中慢慢毕业。在吕爵和古君洛的引导和指导之下,他对于元素的应用也逐渐得心应手。而
就在他多少找回些安慰的时间,这两个老变态对他的训练也突然宣布停止。夏
小天反而有些意犹未尽,虽然这两个老家伙压制了实力,但夏小天第一次有了和他们对战的资本,所以还想加把劲多少赢下一场的,结果他的算盘又落空了。
“师傅,为什么停了?”夏
小天还不乐意了。古君洛没好气地瞪了这家伙一眼,眼神之中多少有一分欣慰。“
我们能做的,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该你自己努力了。”“
什么意思?”“
我和老吕终究也是外力,即便对你有着不小的刺激作用,但能做的也有限。而且,就目前看来,你的体质,已经达到了最低要求,再想提升,就需要自己修炼了。”
古君洛却一本正经地给他解释道。夏小天默默地听着,缓缓点了点头,这句话他倒是有些理解。“
这几天我们和你对战,就是要你了解自己的实力,并且稳定现有的修为。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提升吸纳元力,提升修为境界,为之后打开传送阵做准备!”“
这个我知道了!”夏小天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了独自修炼。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他开始自己运转功法,吸收元力,一边熟悉修真的感觉,一边也在提升自己的修为。依旧迅速的吸纳速度,却在米多久就突然缓慢了下来。
没多久甚至彻底停止了。他突然有种身体包涵元力达到了极限的奇怪感觉。仿佛在身体里有一个看不见的闸门将元力堵在了身体之外。
如果不能把这个闸门打开,他将再也无法提升。甚至身体对于元力的反映,有种饱和的感觉。
他立刻将这事儿告诉了古君洛,想询问是什么原因。古君洛却告诉他,他是在修炼的时候遇到了瓶颈了,要想继续进步,就必须突破这个瓶颈。
但该怎么做,古君洛也给不出一个答案。没
一个修真者在修真途中,都可能遇到各种各样的瓶颈,因人而异,解决的办法,也各有不同。
夏小天郁闷了,他正在兴头上,这时候被迫停下来,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这种事情急也没用,不打破瓶颈,就始终无法进步!”古君洛小声地安慰道。突然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一亮。一
看他这等模样,夏小天急忙凑了上去。
“师傅,你老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按照你刚才说的情况来看,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可以试一试的办法!”古君洛却带着慎重,似乎也有些犹豫。夏小天可不管那么多,急忙追问到底是什么办法。“
基因药剂,这东西对身体的刺激作用和改造作用很强,你现在的瓶颈,也可能是之前洗骨筏髓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要是借助基因药剂的刺激,说不定可以解决!”
一听这话,夏小天脸色立刻一亮,虽然之前在古君洛的劝说之下,他放弃了使用基因药剂的打算,但这么好的东西,搁在那里不用,他心里始终有点不太甘心。“
本来我是不打算让你用那玩意儿的,但现在也只有试试了,毕竟我们的时间没那么充裕,没法等你自己克服这个瓶颈!”叹
了口气,古君洛缓缓地说道。说到底,夏小天是他的弟子,这段时间的相处,也到少有了感情,所以对夏小天的教授,他是用心的,为夏小天的担忧,一样也是真心的。
夏小天倒是没太得意,装作遗憾地点了点头道:“看来,现在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说着,他其实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一个多月的时间,枯燥而又乏味,弄得身心俱疲,现在,他总算可以稍稍透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