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柳江,兄弟们就没少在那群东洋人手里吃亏。如今一听说,自家老大要到东瀛闹事儿,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这段时间的无聊,也一下子烟消云散。隐
杀的兄弟立刻忙碌了起来,就连小鱼儿他们也没有闲着。管家也将手里收集到的消息进行了汇总,打印成了文件,交给了夏小天。
没几天的时间,夏小天身边的资料就一叠堆着一叠,越来越多。夏小天沉下心神,专注的研究起了上面的信息,并同时和小鱼儿他们进行研究。这
些资料,大多数都是东瀛的门派和宗门的情报,外加一些比较出名的研究人员和机构,除此之外,黑道的一些消息也没有遗漏。这
一次,毕竟是前往别国,要是不把那些对他们行动有威胁的势力弄清楚,那么他们的行动将不会顺利。所谓自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也正是这么个理儿。
不得不说,东瀛虽然国家不大,但境内的宗门和帮派却一点也不少,除了人尽皆知的某口祖,境内还有大大小小的黑道势力,不胜枚举。夏
小天自然没心思去挨个儿查看,将一些典型的大中型帮派挑了出来,重点研究这些帮派的实力,还有势力分布,最重要的是其中和别的帮派的恩怨情仇。
当然,对于那些东瀛境内的宗门,夏小天就没有刻意去挑了,不过研究的方向却不变。毕竟是客场作战,有时候,敌人的敌人兴许也可以成为“朋友”。
只要不涉及两国利益,只是帮派的单纯利益牵扯,夏小天觉得,要找到合作的伙伴,其实并不困难,至于能利用到什么程度,那就是他自己的本事了。
夏小天和小鱼儿等人一只研究这上面的情报,当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夏小天不禁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摆在他面前的资料,正是关于魅影宗的,这个宗门,也是他目前唯一知道的东瀛境内的宗门,当初和这个门派之间,还有点交集。直
到现在,他依旧对这个宗门打得名字印象深刻,不是因为这个宗门本身,而是因为这个宗门中的那个名叫魅影的杀手。
那个浑身伤痕的女人,每当想起她,夏小天都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最开始的相遇之后,无论是燕京还是柳江,他都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身影。
他也几次帮助了她,而他自己,也一度是她任务的目标。
但现在他还活着,她至今也没有再次对他动手。偶尔想起来,他有时候甚至有种奇怪的错觉,错觉地以为,他们是朋友。不
过两人的身份,一度让他将这种错觉压制,而清醒之后,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和那个女人的关系。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帮助那个女人他都找不到一个明确的理由。一
边想着,他的目光在资料上浏览了起来,这份资料算不上详尽,不过该知道的一些情况却记录得还算清楚,夏小天也默默地记了下来。内
心之中他不太想和魅影宗为敌,不过一旦必要他也不会犹豫,只是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夏小天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将资料移开,继续往下看去。除了魅影宗的资料,夏小天也把三口组的资料看得十分详尽。作
为家喻户晓的黑道组织,无可厚非,它在东瀛有着特殊的意义。而且,这个组织虽然名为黑道,但其影响力,却不仅仅在黑道之中。
夏小天一边看着,眉眼却不断的变换起来,似乎是在寻思着某些主意。不过他并没有说出口,等到资料看完,他再次看了一遍,这才把资料放在了一边。
时间却在无声无息之中悄然度过,对于小鱼儿他们这些人来说,看这些文件简直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要难受,不过夏小天没有发话,他们也只能履行自己的任务。一
直到了天色渐暗,那些资料才被众人看完,小鱼儿和小光头立刻打了一个呵欠,倒在了椅子上,只想睡觉。“
咚咚咚”夏小天也收起了资料,敲了敲桌子,帮助这群家伙提神。一群人才揉了揉自己都快睁不开的眼睛,强打起了精神,看了过来。“
我知道大家伙儿都累了,不过这些都是事前必要的准备,不得不做!”夏小天也有些无奈,这群兄弟打打杀杀习惯了,突然被弄来看文件,的确有些难为他们了。
夏小天没有过多废话,把文件之中某些值得注意的事情先罗列了出来,免得到时候出什么乱子。
毕竟是别人的地盘,虽说是去找事儿,但也不能毫无章法,不能毫无顾忌。不然这漂洋过海的,自己陷入了危险,那就得不偿失了。
等到差不多了,夏小天才开始切入了正题。如今事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毕,接下来便是启程了。但对于人选,夏小天却有些拿不定注意主意。一
看一个个渴望的眼神,夏小天不好意思打击他们的积极性,便叹了口气,决定将小鱼儿,小光头还有小莫三个一起带去。至于下面的兄弟,让三人自己挑选。
在这方面,夏小天也相信三人会做得比他更好。三人欢欣雀跃,立刻下去挑人去了,夏小天看着这些家伙火急火燎的样子,也只好打消叫住他们念头,离开的时间,之后直接用电话通知算了。
这次前往东瀛,也不知道事情会不会顺利,会停留多长的时间,所以在离开之前,有些事情,他必须安排。公
司的事情,林氏的事情这些他都让林秋水暂时操持,护卫的责任也交给华老安排。做完了这些,他才找到了管家,和管家谈了许久,才从管家那里出来。当
然他也没忘了给老妈和师傅去一个电话。一
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夏小天带着扬子,赶往了机场。他
的目标太大,为了保险起见,其他的兄弟们都各自出发,到了东瀛之后汇合。望
着窗外的云朵,夏小天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或许落地之后,他就再也消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