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天从沈易杰的电话中,推测出确实是有人准备对付他了,只是对方居然现在还没打上门来,让他有些意外,尤其是所谓烈家的人。
“他们到底在顾虑什么?”低低地喃喃了一句。
对方人手充足,要是强攻,他根本无法躲避,可是这些人却并没有。
他不担心自己,只是却担心母亲的安危。至于林父,上次和洛基见过一面之后,从洛基对他的态度上分析,林父至少不会有什么危险。
现在赵家和顾家背后的门派也出现了,他们是铁心要干掉夏小天,只是母亲也就更加危险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
夏小天给小莫打了电话,然后就从后门出去,可是仍然有两个人影跟上了他。夏小天一皱眉,突然加速了起来。
路上撞上不少行人,惹起一阵惊呼,尾随的两人立即用耳麦和什么人联系,不过,转眼之间,前面就已经消失了夏小天的身影。
夏小天径直穿进了一条小巷,结果和一个打着耳钉的非主流青年撞了个满怀。
“看什么看,你走路没长眼睛啊!”那家伙揉着脑门骂了起来,“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就能叫一车的兄弟!”
说完,耳钉男又丢了一句狠话,奔着小巷转身走了。
夏小天望着他的背景,眼神一沉,他已经看出,此人不是一个寻常人,身上居然藏着有修为。
眼皮一挑,伸手在身上摩挲,当手伸到背后,突然感受到一个东西有些膈手,而且还有及其细微的震动传来。
一把将这个东西揪了下来,看到它的样子,夏小天突然冷哼了一声:“哼,现在居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了,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这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块追踪器。
就那么大张旗鼓的贴在夏小天背后的一角边缘,这不注意还真不容易发现。
“你们不是喜欢玩儿跟踪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们玩跟踪厉害,还是我!”说着,将东西一扔,夏小天奔着那人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一路来到城郊的一座废弃的三层小楼房。外面看十分破旧,附近正在搞开发,嘟嘟的机械声不断传来,不少工人也正在工地上施工。
耳钉男利落地钻入楼房,夏小天的眼神不断闪动,看到楼上不断活动的人影。
他从侧面到了楼房底下,然后猛地一跳,直接落在了二楼的走廊。小心翼翼地压制着脚步,正在此时,旁边的房门却突然打开。
夏小天心神一沉,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抓着扶梯猛然一翻,就落在了上段的阶梯之上,脚步交错,直接来到了三楼。
“队长,你说咱们有必要这么弄这么大阵仗吗?”一个年轻的声音突然传来。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必要,不过是家主吩咐,咱们照做就行!”一个略显粗狂地声音说道。
正在说话的时候,从两人身后又转出一个人,正是那个耳钉男。“队长,对付一个毛头小子是不是太紧张了?咱们好歹也是出生入死过好多次的老手,再说了,这一次烈家那群大神也会参与进来,凭我们一起,要弄死那小子岂不是轻而易举。我真搞不懂,干嘛还要这么
大费周章的弄这么一个地方!”“你懂个屁!你真以为家主让烈家那群人来是帮忙的啊。这么多年,咱们给烈家惹了多少麻烦,据说这次请烈家出手,家主可没少受气。所以,我看家主根本就是想做给烈家的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看看,告
诉他们,就算没有他们,咱也能把这事儿完美处理!”
那个队长一本正经的说道。
其他两人一听,却脸泛红光,好像认同了队长的言语。夏小天有过楼梯的缝儿看着下面的三人,没有却一直没有松开过。那个队继续说道:“至少那个贱人还在咱们手里,只要用那个贱人当诱饵,姓夏的小子还能不乖乖上钩,只要把他引到了这里,到时候,咱们埋在下面的炸弹,一起引爆,就算他有九条命,也都得给炸没了
,还有烈家毛事!”“哈哈,说的好,现在那个姓夏的孽种跳得欢,到时候就让他们母子在这里重逢,有这么大一块地皮给他们当墓地,咱们对他们已经很不错了。说不定,到了阴超地府,在阎王面前,他们还得感谢我们兄弟
呢!”
耳钉男和另外那个男人一阵肆意的大笑,夏小天听得眼皮直跳。想不到赵家居然想了这么一个阴损的主意。
他强压怒火,继续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那个耳钉男却突然取出一块平板,在上面划动了几下,但很快就皱起了眉头。“奇怪,那小子怎么还呆在那里不动?”耳钉男皱着眉头显得十分疑惑。其他两人凑近脑袋,也看着平板之上,过了一会,队长才说道,“应该没事儿,他可能就是在那里呆的久了点。你看,追踪器都没有损
坏,他应该是没有发现。”
“行了,你好好注意着他的动向,咱们去把三楼也一起不布置了!”说着,队长就冲着后边儿吆喝了一声,很快就有几个声音回应,然后这群人就缓缓奔着三楼上来。
“这么多的炸药,是不是也太浪费了,有了一二楼的不就已经足够了吗?”耳钉男嘀咕了一句,不过也没有犹豫,乖乖地跟了上来。夏小天注意到几人的打算,急忙山神多入了三楼的一个房间,然后推开窗子,耳朵却仔细聆听着楼下的动静,注意到楼下门人,这才身子一轻,奔着落下坠落而去。路过二楼的窗柩,他一把抓住窗沿,身
体舞动了两下,注意到室内没人,这才从窗子跳了进去。
目光在室内一晃,整个人却有些呆住了。就一个百十平米的房间,居然足足放了四颗炸弹,有的在头顶的灯上,有的直接藏在了飞起桌椅之下。“奶奶个腿的,这哪儿是要我死,根本就是想把我轰成渣渣啊!”嘀咕了一声,脑仁却有些疼。一个房间就这样了,整个大楼得有多少炸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