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雪儿的朋友,那便先落座吧。”林志国站起身来邀请林南入座。
林南客气了一番便坐在了林雪的身旁。
“大伯,林南此次前来带了一件宝贝,您先给掌眼,一会儿安排到拍卖会里将这件宝贝拍掉。”
林雪本身将林南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大伯和陈老帮忙看看林南带来的宝贝,究竟是值个什么价位。
“哦?上次你带的极品玉石可是价值不菲的,若不是没有多少,老夫上次可就想照单全收,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好东西?”
还没有等林志国说些什么,陈老便来到了林南的跟前。
上次那极品玉石可真的是让陈老开眼了,在业界里像如此品质的玉石是极为少见的。
“上次所带去的玉石不多,陈老和林老若是喜欢的话,下次我给二位带来一些。”
极品玉石对于林南来说并不是那么珍贵,在家里还放了很多呢,而且林南也并不完全想把这些玉石换成钱,若是陈老真的喜欢,林南就是送些也无妨。
陈老听了此话之后,脸上多了一丝震惊。
“上次那极品玉石还有?”陈老一直以为林南将所有的极品玉石,在上次的玉石拍卖会一次性全部都拿出来了,却没有想到林南还自己藏有一些。
林南轻笑了一声。
“确实还有一些,下次前来,晚辈一定为陈老和林老再带几块。”
林南还是有些谦逊的说道。
话音落后,林南变把此次想要拍卖的金令将牌给拿了出来,这金令将牌之前一直在林南的戒指储物空间里,因为是这次拍卖,所以下车的时候,林南便将其取了出来,装到了自己的身上。
此时林南就把这金令将牌拿了出来,放到了陈老和林老的面前。
“这是?”
林南把金令将牌拿出来之后,陈老和林老突然正襟危坐,极为认真的端详着此物,虽然未上手,但是也极其认真。
紧接着,林老便将着金令将牌拿到了手中,仔细地观摩了良久,还用手将其中的纹路摩挲了一会。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便是古代皇帝为了表彰有功将军所赠予的金令将牌,此物存世可不多了,而且多是宋代之物。”
林志国老先生眼力确实很好,一眼便看出了此物的来由。
“宋物?”
林雪听闻不禁有些愣道。
陈老此刻点了点头,随后将林老手中的金令将牌接到了自己的手里把玩甚久。
“确实是宋代的东西,而且也是真品,这年头还能碰上一两件如此珍品,确实是很难得了,你小子的运气可确实很好,屡次拿出的东西都是能够让业界震惊的。”
陈老心中无比震惊,无论是之前林南所得的赤灵芝或者极品玉石,甚至是现在拿出来的这金令将牌,都算得上是稀世的珍宝了,价值不菲。
要知道像现在林南所拿出来的,这都算是稀世珍宝,真品在市场上根本就寻觅不见,算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大伯,那这东西能值个什么价钱?”
林雪也是听两位所说的这番话都在赞赏此物的珍贵。
而且林志国一直经手着林家星月集团下的古玩产业,所以见多识广,一般的东西根本入不了眼,可是林南拿出的这金令将牌,却让他根本就挪不开眼睛,由此可见,此物确实是极为珍贵。
林志国思索了片刻,随后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百万?”
林雪惊叹道。
要知道金令将牌本质就只是一块金子而已,若是能够卖出三百万的价格,那绝对算得上是天价。
“虽说这只是金子制成的,但是所包含的历史底蕴就远远超出这个价位了,我说的也只是此次拍卖的底价,而究竟能卖到什么价位暂且不知。”
林志国所说确实如此。
不过他说完这些之后,眼神便落在了林南的身上,饶有趣味的看着林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东西保存如此完整,应该是出自一未开掘的宋代将军古墓,就是不知道这古墓在哪里呢?”
林志国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金令将牌保存完整,绝对不可能是流传甚久的宝贝,更不可能是家族传承而下的,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从未开掘的宋代将军古墓中才拿出来的,否则的话绝对不可能保存的如此完整。
林南听闻林志国的这番话,眉头也是微微皱了起来。
而林志国这番话说完之后,三人的眼神都是落在林南的身上,想要看林南就此作何反应。
片刻之后,林南这才眉开眼笑般的站了起来。
“林老先生确实好眼力,这东西的确是刚从一宋代古墓中拿出来的,不过这古墓在哪我也不知晓,这也只是我收来的而已。”
林南是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将古墓所在的位置说出来呢?且不说这古墓开掘之后具有多少价值,单单是可能是陈平的祖辈,林南就不会将其说出来。
不过林南此话说完之后,林志国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
“既然是收来的,那不知你是花了多少钱才将此物拿到手的?”
林志国此番话语确实是令林南难以回答。
这东西都是有行情的,而林南对古玩一行压根就不知道,若是在此时撒谎的话,林至国一眼便可看穿。
“五万!”
林南竖起了一个手掌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过无论是陈老还是林老都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既然是捡了个大漏,那就放到我们拍卖会,一会儿给你出掉。”林志国简单言语便将此事过去了。
林南此时也知,无论是陈老还是林老,都已经看穿了自己此时的谎言,但也都没有将这谎言揭穿。
对于这两位前辈来说,无论林南现在所说是否是真的都无所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所以若是将这些秘密追溯起来,也并无太大可能,也没有什么意义。
林南起身之后,便对着陈老和林老作揖言道。
“那晚辈在此,就谢过两位前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