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我也曾听说过你一些事情,你们政斗权谋,我这人之前想都不敢想,什么时候也能旁观一下,不过暖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是有人说他不会功夫,而那天他的身手你也看了,轻功那么好,为何,他要这么做呢?”
晓绪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也是,衿尤曾经也不知道公孙冀文会功夫,可是那次出逃,不小心与他切磋身手,才发现这人才是可怕。
不过晓绪这么帮她,她心中微暖,好久没有感到朋友二字,有多温馨。
“你后背如何,让我看看?”她手碰到晓绪肩头,他却哎哟站了起来,往后退一步说道:
“哎惹~暖暖,暖暖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暖暖你要时刻记得,你是个女孩,女孩,不能经常碰男人。”
“那也是对朋友之前,曾经我与七百……”衿尤抿了下嘴唇,垂眼没了笑意,
“曾经与七百二十个弟兄,一起练功夫的时候……可没想过男女有别。”
他脸一红,转了转眼珠,又笑嘻嘻道:“哎暖暖,你功夫这么好,可否教我?”
“怕是不能。”衿尤道。
“为何?”
“因为不能,所以不能。”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扭头看去,那人在光线下一身白袍,白的发光。
他衣衫简单却又华贵,步子端正身子又直,手中拿着一碗热腾腾的药,带动衣裳的时候,遮着光,因为光线差异,为了适应这一强弱变化,看者不禁半闭眼睛。
臭小子!
晓绪照着他比划了一下,长得好看了不起?转念一想不对,问道:
“你刚刚不是送过药了?怎么又来了。”
他将碗递给衿尤,微挑眉道:
“上一碗治昨因为来不及救一个笨蛋崴了脚,这一碗治衿尤伤身伤自己的孩子。”
“你!”晓绪忍不住暗啜啜几声儿,又觉不对,惊道:
“暖暖,你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那……是谁的啊?”
“公孙说话太夸张,什么孩子?”
说着不再多语,便喝着完药,晓绪再问,衿尤就找别的话题,最后晓绪懂得她有难言之隐,不肯说也就罢了,最后直接理解为衿尤曾经丢过孩子!
衿尤叹了口气,可是心中还是堵的慌,最后错了错牙,直呵呵。
“那王八犊子,竟然这么对待暖暖,不行我必须去讨个说法,竟然在暖暖怀孕的时候让暖暖坠了崖,还没了孩子!真不是东西!”
“你到哪儿去?齐国?你这样还没过去自己就被抓了,怎么就能近的了齐子罗的身,可他理论?”
衿尤道,说罢让他放心,自己无妨,刚刚的话语不过公孙冀文在同他开玩笑罢了。
可是晓绪却认定就是自己想的那般。
到了晚些,宇文柳儿托人捎信儿,让衿尤在公孙家好好待上几天,养好身体再回来。
而到半晌儿,晓绪去吃午饭去了,衿尤同他分开吃的都是公孙冀文特意让人做的调理的膳食,她稍微吃了些,便缓缓下床,要求去杜家破院儿一趟。
公孙冀文便拦着,怎样都不可。
衿尤问道:“可查出些什么了?那天的哭声儿从何而来?”
公孙冀文面无表情,可是手心却微微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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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查出了些什么,还有些惊悚。
不过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也不好同一个病人说什么。
便摇头,道:“许是风声儿吹窗户缝,弄出来些声音。”
“那在杜家大院门口失踪的人,和杜婆婆家人的坟去了哪儿?”衿尤问道。
“是有些蹊跷,不过在查。”他道。
衿尤也不好说些什么,现在身子确实弱些,过两天便再去也不迟。她又想了想,道:
“那就看好那个院儿,别在有人失踪了。”
公孙冀文点点头,她就去休息。
入夜,公孙冀文带一些人,在杜家破院旁边的胡同中,偷偷躲着,还特地让凛然关上普通百姓的衣裳,在大家说的三更的时候,从这里装作行人经过。
夜色有风,公孙冀文躲在前面胡同大树边,枯树影子摇摇欲坠,不停的沙哑风声儿,吹窗呜呜声音,在这里喧闹。
突然出现孩童哭声儿,大人闷声儿哭喊声音,大家立马凉了后背,紧紧盯着缓步而来的凛然。
而风忽大忽小,将身后哭声放大放小,公孙冀文随众人猛一扭头,竟看到黑暗处墙边,又火光隐隐透出……
“啊!”
再一扭头,凛然竟不见了踪迹!
“快!找人!”
一行人立马冲出,那杜家破门不知何时开了,见他们而来便扑通关上,哭声儿也戛然而止。
“点燃火把,随我进来。”公孙冀文道。
“先生?!不可冒这个险,这鬼抓人,晚上阴气重不好办事,让弟兄们将这院子围着,看是否有什么动静,明日再寻人也不迟!”
“好。”他道。表现的越是自然,可是紧握的手却出卖了他。
昨天他在这里,调查百姓无一不在说这杜院如何吓人,他也观察了,发现这个院子确实落处比较奇怪,而且阴气重。
并且建这个院子的人,将它特意背着太阳,而且还有些偏差。
他在树上观下面院子,竟然发现整个院子成一个“尸”字,本还奇怪为何一方院子坍塌,就留一面墙完好无损,同样的工艺手法,怎么可能用的料子不一样?
这其中,必然有人刻意为之。
不过,无人看到黑暗处一双眼睛,在一家民户中收回……
……
……
二日一早,公孙冀文匆匆从扶桑院中走过,衿尤易容好,正巧准备出门找他,看到他也叫住了他匆忙跟上。
公孙冀文刻意避之,他道:
“为何不去歇息?”
“想去看看杜家大院儿,你是准备去吧?”
“不是,宫中有事处理。”他道。
“哦?真的?”
“真的。”说完掸了下袖子,将她甩在身后。
而她幽幽道:“昨晚我看到你回来了,当时能让公孙先生魂不守舍的,除了那个阴森地方,还能是哪儿?说说,发生了什么?”
公孙冀文顿下步子,周围护卫大气不敢说一下,竟全部有些奇怪,公孙冀文对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儿,这么上心。
又是煮药又是如何的,还百年难得一见有些情绪波动。
“走吧,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