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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钱袋

衿尤 弃子婢 3313 2022-11-08 21:42

  齐子罗一大清早就在衿尤门前转来转去,手想敲门,又不知道在怕什么,花开最后忍不住,帮齐子罗敲了两下,然后快速的闪到齐子罗碰不到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站在了那里。

  还未等齐子罗找花开的事儿,衿尤慢慢的开了门,看到面前举着手的人,调侃道:“今日怎么起的那么早?”

  那人扣了扣手指,可怜巴巴的说:“阿衿,子罗要回邺城一趟。”衿尤伸出手,扯平了他衣服上的褶皱,说:“那就好好处理你的事情,别担心我。”

  她不会干涉齐子罗任何事情。

  齐子罗面上有些不舍,摸了摸她的头,小声道:“阿衿子罗不在这几天不要乱跑,子罗会担心。”

  衿尤心里暖暖的,自从那两件事之后,旁人一般都不敢惹衿尤,齐子罗的担心虽然是多余的,倒也戳进了衿尤的心。

  “王爷,该走了。”

  花开看了看楼下,对齐子罗说。楼下马车已经到了,衿尤总觉得齐子罗有什么心事,这次不同往常,虽然每次都这么出去,但是一般不管衿尤在干嘛推门就要进来,而这次他在门口等了很久,看见他的影子在门口晃来晃去。

  昨晚他拉着任景,在任景的房间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稀奇两个人居然说了很久,还没有吵架,也许男人和男人之间,有说不完的相同话题。

  待齐子罗走了之后,衿尤无聊了就去后院打了些水,准备烧茶,正要上楼的时候,瞅了一眼酒窖,总觉得拿魏屴的酒没有告诉他有点不太礼貌,而且他也没说什么。她慢慢进了去,这儿虽也算地窖,但是在上面一旁开了个窗,里面也算亮倘。

  衿尤看着大坛小坛的酒,径直走向了那几坛好酒,这陈酿的酒就是和别的不一样,在所有酒中,味道最浓郁。衿尤挑了一小坛,准备给魏屴送去,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再久了衿尤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只送酒又不妥,毕竟这也不是她的,她又不会做饭,寻思着改天再送个别的。

  衿尤将它放到屋子里,任景本是很慌张,像是在找她。看到她之后就放宽了心,一路跟着,几乎寸步不离很是奇怪。

  “富贵儿,今天你们都不对劲儿。昨晚子罗和你说的是什么啊?那么开心。”

  衿尤放下酒,问着。任景不像齐子罗那样会演,他面对衿尤时什么都会露馅儿。不过衿尤习惯了任景的神叨,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哪里……一些男人的事情,女人当然不懂……小衿这是要去哪?”任景打着借口,看着那坛酒,又闻了闻。

  “给魏屴送去些东西,也不能一直吃人家拿人家的。”

  衿尤理所应当的说。任景听到魏屴的名字,脸色一下变了,急急的说:“小衿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去?”

  “齐……齐子罗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他会担心的。”任景用了齐子罗当借口,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不能让衿尤出去,他又说:“我帮小衿送过去好吗?”

  衿尤想想也是,但不过只是出去一会儿,应该没什么大碍,若是让齐子罗知道他也不会生气,只不过这任景傻乎乎的,衿尤也不敢拒绝,便是应允。自己会做些女红,改天再送去一个钱袋好了。

  任景听到她答应以后,十分喜悦的拿着酒出去了。

  就这样十分无趣的过了些日子,衿尤看着外面的大乌樟已经又抽出了几根嫩枝,它的叶子从嫩绿变成翠绿,又变成绿油油的。

  齐子罗不在的这些日子衿尤觉得没了兴质,任景什么都照顾着衿尤,像齐子罗在的时候,每天生生气,和他闹腾闹腾其实也挺好。

  这次走了有四、五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衿尤放下手中的针线,看着那个小小的淡蓝色绸缎钱袋,没有任何花纹的小东西,复杂了衿尤也不会。也算是对魏屴的一个心意。

  虽然像齐子罗、冗煜、魏屴等他们在干什么事衿尤不清楚,但每日有意无意像他们打听着,或者买东西的时候听百姓说些家长里短,听喜欢和任景聊天的妇人说,一些在大齐的亲戚,都过来投奔大魏的亲人了,实在在那里过不下去了。

  听说大齐因为那场大雪,最近庄稼的收成不太好,对于百姓来说,最严重的还是赋税问题。不过大魏也经过了一场雪,庄稼因为雪,收成更加好了,许是因为大魏的雪,抵不过大齐寒冷。

  好像大齐收税到国库的钱,比收的税少了一半,管收税的又是南宫珏,大家都说是他的贪污。衿尤觉得他就是作茧自缚罢了。

  最近魏婉嫣和李璮都没有来找过她,李璮不来也就算了,就连齐子罗在魏婉嫣也不过来,齐子罗走了,身边没有个能闹的人儿,还真有点想魏婉嫣。

  衿尤把玩着玉笛,嘴上虽告诉齐子罗是因为怕它断了,才度的一层金箔,具体是为什么,她也不清楚,那次她刚刚苏醒,看到旁边的玉笛变成这样不解的问尤六,尤六结结巴巴的说是拿的时候是断的,才想方设法修好的它。

  衿尤当时也没觉得奇怪,毕竟是以为自己运气好撞到石头才活了下来,玉笛碎了也情有可原,不过经过公孙冀文说的那句话,她真的十分怀疑自己那两个月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

  经常做梦又那么一个背影,和公孙冀文又是那么吻合,衿尤越来越怀疑,煜尤府中那些救她的人,绝对有什么瞒着她。她虽然困惑,但是衿尤一点儿都不想知道那个过去。

  整日若是像那日想的脑袋疼,还忍不住流泪,让自己的心上人看了还担心,衿尤宁愿不去想。她看了看正在自己屋里读书的任景,笑了笑。他说自己没读过几本书,也不认识几个字,非要学。现在好了,咬着毛笔,挠着头,可能是被什么问题给困住了。

  衿尤没有打扰他,自己轻轻的出了门,给魏屴送个小心意,顺便买些近日所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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