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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强强联手

  宇文宙一路顺风抵家。家里人、兰若及父亲公可员工一干人等早已在家门外迎候。

  父亲母亲扑上去对儿子又搂又抱。

  父亲对公司员工道:“我儿子真了不起,竟然发明出了飞船,我以前小看他了。”

  公司员工看着飞船是用卡车拉着回来的,而且那所谓的飞船看着造型古怪简陋,就像用废旧材料做的一个大玩具,心里一直窃笑着,但在老总面前不敢表露出来,只得附和说是呀是呀,宇文公子真了不起。

  兰若到近前理着宇文宙凌乱的头发,一边说我再也不会让你开飞船了。

  宇文宙拉着兰若的手说:“飞船性能未完善之前我自己都不敢再开了,这东西东一下西一下的,旅行轨迹杂乱无章,我用几天的时间跑完了整个地球,却回不了家。哎呀回到家里真好呀,饭熟了没有?我想吃大白米饭。”说完急忙走进屋子,走进厨房。这几天他路途中吃包子吃腻了,而且最后一天还是省着吃的,十分想吃大白米饭。

  母亲赶忙催用人做饭。宇文贾对公司里的员工说今天就在我家吃饭了。

  宇文宙和他的好友刘克斯朋友坐同一个桌子。刘克斯是电脑数控专业人士,宇文宙向刘克斯讨教飞船控制性能的问题。

  刘克斯说:“我也对你的飞船很感兴趣,即使你不提我也正想了解呢。”

  宇文宙:“不如我们联起手来开发飞船,两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嘛,况且我们都不是臭皮匠。我们合作起来搞飞船,肯定能让飞船性能再上一个档次,成为一艘真正意义上的飞船。”

  刘克斯却说:“我也很想,可是,我真的不相信兰若和你父母说的话:你驾驶飞船瞬间消失了。这么离奇的事情,任何人没有亲眼见过都不会相信。这次也许是你自己离家出走吧?你以前也这样干过。”

  宇文宙:“我有病呀,好端端的我干嘛离家出走。”他怎么说刘克斯都不相信,只是拿话语打趣他。宇文宙有些不高兴:“咱们还是不是朋友,你连我都不相信?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了好了,跟你开开玩笑。不过话说回来我不是不想相信,如果让我亲眼见到你的飞船我就能相信。”

  宇文宙霍地站起来:“你不相信是不是?好,我让你开开眼界!”

  声音很大,惊动了领桌的母亲。母亲过来提醒刘克斯:“你别再刺激他了,他好不容易才回来,你这样子刺激他弄不好会出大事,你们不要再谈飞船的事,只管好好吃饭喝酒就行。”

  宇文宙忙安抚母亲坐回原位,向刘克斯道了一声歉,然后两人开始继续低声交谈。

  第二天宇文宙带着刘克斯去参观他的飞船。来到飞船内部,刘克斯看了一下,最显眼的是几张简陋的椅子和一张小床,胡乱摆在飞船里,活像一间单身宿舍,根本看不到什么高端的设施设备陈设在里面。飞船的底盘很矮,里面的地板几乎贴着地面。前后盖都没有,看不出隐藏的地方蔵着什么高端的飞船部件。他哭笑不得,有些失望。

  “你这也叫飞船,我看和一间铁皮房子没有什么区别。你从你老爸那里拆来那么多钱,就弄出了这个,真有你的啊。”

  宇文宙知道朋友会有如此反应:“这样的话我不是第一次听到,我知道你也会这样说,如果你实在不相信可以走,我另找合作者。”

  刘克斯却舍不得走,他也是一个好奇心极强的人。只是眼前看到的一切让他无法相信宇文宙说的是真的。他缓和了语气说:“对不起,老兄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拿什么证明你的飞船具有那种功能呢。”

  宇文宙狠了狠心道:“如果实在要证明现在就可以,只是要付出些代价,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冒着生命危险吃苦流浪吗?”说完就要按下启动按钮。

  一旁的兰若赶忙拉住他的手阻止,兰若是来监督他的,怕他心血来潮又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下一次可不一定能回得来。

  “兰若你让开,我要让我这个老弟长长见识。”

  “求求你不要再按了。”转身对刘克斯说,“你怎么就不相信他的话呢?这是我亲眼所见,不骗你。那天眨眼之间,飞船就没影儿了。兰若向刘克斯生动的描述了那天发生的情形。

  刘克斯总算才有些相信,既然两人都这么说了,他们不至于联合起来骗他。况且骗他也没有任何动机和目的,权且相信算了。于是急忙说:“我信我信,谁都知道你宇文宙在大学时候就是个怪才,搞出个石破天惊的发明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宇文宙说:“这就对了。不是有可能,是已经成为事实,看着你是我好朋友的份上我才选择你作为合作者。咱们还是先来谈谈飞船吧。”

  “你先说说你发明飞船的基本原理是什么?”

  “我正想说这个呢,你听说过希格斯粒子吧?”

  我虽然对这个不专业。但是在科普读物上了解了关于希格斯粒子的一些知识。

  “这就好办一些了,跟你解释原理不再会是对牛弹琴了。”

  “话别这么说,我现在可是相信你了。”

  “呵呵,开个玩笑。言归正传,科学家在二零一四年探测到了希格斯粒子,基本粒子中的最后一种被发现。希格斯粒子被称为上帝粒子,希格斯粒子产生了希格斯场,均匀分布在宇宙各个角落。希格斯场的存在赋予原子以及质子、中子等重粒子质量,并且把这些粒子以及由这些粒子组成的宏观物质的运行速度限定在光速范围之内。”

  刘克斯认真地听着。插了一句道:“你说的希格斯粒子和希格斯场和飞船有什么关系呢?”

  “有直接的关系。试想一下,如果没有希格斯场的存在,那么重粒子质量就为零,由这些粒子构成的宏观物质的质量也就为零,宏观物质可就可以打破光速,以光速运行甚至超过光速。”

  “嗯嗯,没错。”刘克斯兴趣越来越浓,不断地点着头,最后摇了一下头:“可是爱因斯坦说任何物质的运动不可能超越光速的。”

  “速度这东西是相对的,你能够说清我们的地球、太阳系和银河系,与宇宙极远极远的天体作参照系,甚至与极远的另一个宇宙里的天体作参照系,它们是静止的?是高速运动的?还是超光速运动的?说不清楚。”

  “可是希格斯粒子无处不在,希格斯场也无处不在,假设希格斯场不存在是不能成立的呀。”

  “没错,你问到了问题的关键。我们当然不可能在宇宙中消灭希格斯粒子,甚至探测到他都很困难,但是我们是否可以发明一种东西来屏蔽希格斯粒子产生的希格斯场?作个不恰当的比喻,有一点类似于静电屏蔽,把各种电磁波屏蔽在金属密闭空间之外,这样金属密闭空间就产生了电磁场真空,金属密闭空间内便不再受电磁波的干扰。”

  刘克斯两眼放光,完全来了兴趣:“这个课题很大,接着说下去!”

  “那只是一个比喻而已,事实上它比静电屏蔽复杂得多,高端得多。”

  “你是说你发明出了屏蔽希格斯场的新材料?”

  “我虽然是材料科学专业毕业的,并且毕业以后我也一直在朝这个方向努力研究,但是我经历了千百次的实验,也没有能够发明出这种伟大的材料。”

  “这种材料恐怕永远都不存在,因为它太不可思议了,要屏蔽希格斯场,就像要否定物质的存在一样困难。”

  “你先别下这个结论,我要对你说的是,这种新材料确实存在,要不然我的飞船也就不会诞生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还没有发明出这种新材料?”

  “我是没有自己发明出来,可是我发现了这种新材料。也算是我走运。”

  “这怎么说?发现和发明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宇文宙开始讲他发现新材料的经历。

  三年前,宇文宙加入了一个ufo研究协会成了会员。

  全世界有许多ufo研究会员,可是真正接触到不明飞行物的会员凤毛麟角,起先宇文宙也只是根据真伪难辨的一些目击资料来研究ufo。

  有一天他接到一个会员朋友的电话,说是在城东的郊野里有人发现了蝶形飞行物行踪,不久见到一团巨大的闪光和巨大的声响,可能是不明飞行物爆炸了。

  宇文宙听到后激动不已,问明地点,匆匆挂了电话。第一时间向事发地点而去。

  在荒野里找了半天,他在一个树林里找到了不明飞行物散落的残骸,和几个生物被炸得七零八落的尸骸。他正想坐下来好好考察,这时候来了一支军队开了过来,封锁了现场。

  宇文宙忙乱中捡了一块飞行器残骸的碎片,躲过军方的视线,离开了现场。离开之前他看见有一个受伤的外星生物栽在一塘水洼里,无力地挣扎着,就是爬不起来。他把那生物拖出水洼,让他躺在树林里安全的地方。

  他把那块碎片带回家里,初步判断是飞行器外壳的碎片。他不觉有些遗憾,后悔没有捡到更有价值的飞行器重要零部件。

  但是他经过反复的思考,认为即使是不明飞行物的外壳碎片,也应该不简单。直觉告诉他这快碎片应该值得好好研究。

  他花重金买了各种物质检测设备,开始检测这块碎片里的物质组成。花了半年的时间测定完毕:这块碎片由五十四种金属和非金属元素,按照非常独特的比例制造而成。

  于是他花重金四处托关系买来了这五十四种原材料,严格按照比例,费了许多周折合成了这种材料。

  有一天他把这种合金薄片做成了一个方形的小盒子,里面放一个铁块,然后用这种合金制成的焊条焊接密封好,然后通入三个相互垂直的电场,放在电子称上。随着改变不同的电场强度,电子秤的读数越来越低,最后盒子漂浮起来,好像是失去了重量。当电场达到一个特定的值,那个盒子迅疾飘出电场升到空中又落下来,在风的作用下位置偏移刚好落在宇文宙头上,把宇文宙的头砸了一个鼓包。

  宇文宙来不及疼痛,反复思索着原因。终于找到了他认为合理的答案:在三个特定的电场强度下,合金盒子和里面的铁块会失去质量,在空气中快速浮起。

  后来的故事顺理成章,宇文宙开始着手打造一艘飞船,飞船的核心部件就是它的外壳。

  刘克斯也听说过那个不明飞行物爆炸事件,却没想到宇文宙还有还与这次事件有关联。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宇文宙带着刘克斯到实验室做了那个合金盒子漂浮实验。刘克斯见后像当时的宇文宙一样,也是一阵惊骇。他彻底信服宇文宙了。

  刘克斯:“非常荣幸你看得起我,邀请我合作。我该干些什么呢?”

  “现在飞船虽然已经能实现快速移动的功能,但是它的可控性还远远不够——要不然我也不会用大卡车把他拉回来了。隔行如隔山,我虽然也现学了数控方面的知识,并应用在飞船上,但我感觉力不从心。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的任务就是打造用于控制飞船的硬件和软件,使飞船能够精准地定向定距跳跃。

  “这是一个新事物,我从来没接触过,要研发出来恐怕很难。”刘克斯担忧道。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就凭你这句话,我决心钻研它,既使穷尽我毕生的精力也在所不惜。”

  “你有这个决心很好,我这个人最爱和钻牛角尖的人合作。”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开始配合,由刘克斯主导,共同研发控制系统。刘克斯设计出图纸,把大部分各零部件拆散,分片外包给其他制造工厂,这样其他制造工厂也不会知道这个零部件的具体用途。剩下小部分需要特殊制作工艺的零部件,自己开发工具,自己设计工艺流程,探索着做。与此同时宇文宙又合成了一些飞船外壳,把飞船改进得更宽敞,内部设计更合理。

  半年后一艘崭新的飞船成功打造完成。

  首次试飞的目的的选择在离实验室五公里之外的郊外的一个土丘上。

  兰若见他们又要旅行,赶忙阻止。

  宇文宙反劝兰若,说现在飞船可控性能已经不同往日,不用担心,并叫兰若也一起去旅行。

  兰若为难地说:“你妈妈叫我监督好你,叫你不要再驾驶飞船。我现在都成了你的代理妈妈了,我不能让你再乘飞船,否则你妈妈又要怪我了。”

  “哎呀别再管她老人家了,她和我们不是隔着一两代的代沟,永远想不到一块去,只能说做了之后再理解就万岁了。”

  “可是她这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再说我自己也很担心你呢。”

  “现在飞船已经升级换代,就像人类刚造出飞机时许多人都害怕乘坐,可是现代飞机成了普遍的交通工具,飞机失事已经是小概率事件,而我的飞船又可以说是航空航天器的升级版。亲爱的你不用太担心,有我在呢。”

  兰若听宇文宙如此说,也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竟然同意了一起去旅行。

  上了飞船刘克斯忽然想起个问题来:“如果飞船真有那么大的加速度,那可很危险。加速度会把我们撕成碎片,压成肉饼的,我们都用不着进医院了。科幻小说中的宇宙飞船在巨大加速度飞行时,都要进行深海液潜伏,以降低加速度对人体的损害。可是你这飞船没有安装深海潜潜伏设备,我看我们还是用其他小动物先做实验吧。”

  “我理解你的担心,但是你完全不必担心我们的人身安全。当物质的质量无限小,接近于零,由牛顿第三定律的加速度公式可以知道,纵然加速度很大时,我们所受的力也无限接近于零,所以不必担心加速度把我们压成肉饼。否则的话,我今天也不会活着与你们在一起,在上次旅行中就报销了。我的飞船不仅可以急速旅行,而且会像一些不明飞行物一样,可以直角转弯,锐角转弯,甚至可以瞬间一百八十度反向切换速度。”

  兰若:“有那么神奇,那不成了传说中的飞碟了?”

  “它本来就可以说是飞碟,不过是地球人造的飞碟。”

  刘克斯思索了一会,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心下稍安,可是内心还是很忐忑。

  飞船启动,瞬间成功到达五公里之外的那个小土丘。没有漂浮到大气层之上再跳跃,所以有大气阻力,不能称之为跳跃,但也已经很快了。飞船离目标坐标只有十米的误差,众人到达时没有感受到强烈的不适。

  三个人拍手称庆。

  刘克斯和兰若还在来不及冒冷汗,突然发现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舷窗外的景色很美。

  兰若晶莹的眸子射出无限惊喜的亮光,满脸都含着可爱的笑意,她欢呼道:“太神奇了,真没想到你们两个臭皮匠还真有意思。”

  宇文宙:“你还说不说我是不务正业的二货了。”

  “你本来就是二货,不过是高档二货。我男朋友真厉害,我都情不自禁开始崇拜您们了。”

  宇文宙:“那是必须的。”

  “从此以后我们就可以驾驶飞船游遍世界各地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当天去了都可以回来吃晚饭。”

  宇文宙意气风发:“游玩地球,这样太浪费飞船的性能了,我们的飞船可是宇宙飞船啊,不能仅仅局限在小小的地球。”

  又进行的几十次定向定距测试,他们游遍了整个世界,如果不算上他们在世界各地停留玩游玩的时间,旅途中所花费的时间可以忽略不计。

  世界旅行后他们没有直接回家,又顺带到月亮上旅行了一番,测试下他们订做的宇航服的性能。宇航服性能可靠,能在月球安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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