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驻M国领事馆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手上拿着更新过后的护照,原本应该是王世杰少年时的照片,已经更换成他的新照片,而名字依旧是王世杰。
剪短头发,刮掉胡须后,他还是很帅气的,比王世杰更男人一些,并不白皙的脸庞,看似更为健康顺眼,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微微上扬的眉毛叛逆地翘起,漆黑如墨的眼眸幽暗深邃,女人看了,会有一种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的印象。
“王世杰,从今天起,我就来做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完成心愿!”他看向远处的天空,自言自语说道。
重新戴上帽子,准备前往玛丽的家一趟,以后可能要回华夏生活了,他要尽快解决M国的事情,否则心中难安。
按照记忆里的地址。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前往。
此时的玛丽正在家中看电视,两年前杰森就把她甩了,别看对方是黑人,但不可否认他也是有钱的黑人。
甩掉一个白人女友,并不觉的有什么可惜的。
屋外的敲门声响起,以为父亲约翰逊回来了,她小跑着过去,把门打开。
发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华夏人,并不是自己父亲。
“你是?”玛丽微微皱眉问道。
“王世杰!”王世杰报出自己的名字说道,嘴角微挑,带着冷冷的笑意。
玛丽的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脚下退了一步,然后突然想去关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王世杰的腿已经挡在前面。
“你做什么!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他进监狱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玛丽边退边说,眼中不知为何带着惊恐,心中不知为何会惧怕对方。
“我说,我就是王世杰,现在你把杰森叫来,我保证不伤害你!”王世杰一步迈进屋中,随手关上了门。
“不可能,你怎么会是王世杰,难道你整容了?”玛丽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可以这么认为,不要废话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王世杰回道。
他如同房子的主人一般,大摇大摆的走进屋中,而玛丽却站在不远处,一脸不相信的看向他。
“你快离开我家,否则我报警了,警察会把你再次送进监狱!”玛丽脸色稍缓,刚才听见王世杰的名字有些懵,才会有那样的表现,不管对方是不是王世杰,她都不应该怕对方,于是出言威胁道。
王世杰突然消失在她的眼前,玛丽揉了揉眼睛,环视四周,却看不到对方所在位置,怀疑自己见了鬼了。
就在此时,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王世杰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后。
“哦买嘎的!”
玛丽被吓的三魂七魄离体,顿时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挣来眼睛的时候,自己的脚已经被捆了个结实,整个人放在沙发之上,而她的父亲约翰逊则弓着身子,躺在地上,嘴上被塞了毛巾,发出“呜呜”的声音。
恐惧瞬间写满了玛丽整张脸,她强忍着叫嚷的冲动,看向周围,那个自称王世杰的男人,正端着一杯红酒,看着家中的壁画。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和父亲?”
王世杰回头一看笑道:“醒的挺快,你家的红酒味道不错!”
“不管你是不是王世杰,你到底想要什么,要钱我可以给你,五千够不够?”玛丽试探的问道。
王世杰一仰头把剩余的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红酒杯向空中随手一掷,“啪喳”红酒杯掉落在地面上,摔的七零八落。
“现在立刻,马上给杰森打电话,让他立刻来见这里,否则我不保证你和你父亲,还能活多久!”王世杰走上前,抓起玛丽的下巴说道。
拿过手机,扔给玛丽,她手忙脚乱的接过去,手抖的厉害,王世杰也不催促,因为该表达的已经说明白了,他不想再废话了,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
玛丽认识,那是她家中用来切水果的刀,十分锋利,因为之前就不小心被刀划伤过,伤口刚愈合不久。
深呼吸一口气,玛丽平复起伏的前胸,在手机上按下一串数字。
“打开免提!”王世杰冷冷的说道。
“噎死!”
玛丽赶紧点头照做,电话在响了几声后被接了起来。
“哈喽!”手机中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周围有些嘈杂声,貌似对方正在一个人十分多的地方。
“是我,玛丽!”
“亲爱的玛丽,真不敢相信,你会再次给我打电话,一定是忘不掉我雄壮威武的时候。”杰森笑吟吟的说道。
“我忘不了你,杰森,你现在能来我家吗?”玛丽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尽量用略带魅惑的声音说道。
“当然没问题,半个小时,不,二十分钟之内肯定到你家!”杰森保证道。
玛丽挂断电话,王世杰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不顾对方反抗,把一条毛巾塞到了她的嘴里,然后把玛丽双附在身后捆了个结实。
一个嘴巴扇过去,把玛丽打的歪倒一旁,脸上立刻出现鲜红的掌印,若非嘴上放了毛巾,估计听见她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
王世杰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不需要怜香惜玉,而且这个背叛过王世杰的外国妞,更不是一块美玉。
抓起她的头发,左右开弓,打的玛丽眼角开裂,双颊高高隆起,不一会功夫整个人已经变了模样,仿佛一个猪头般难看。
“玛丽你个贱人,这是替世杰还给你的!”
从不打女人的他,今天也算破了戒,答应过原本王世杰的事情,必须做到,也一定要做到,打的她满地找牙,相信已经做到了。
地龙科酒吧街,杰森领着几个黑人,一同驾驶着跑车赶往玛丽的家,线路他极为熟悉,以前两人经常在她家中鬼混。
玛丽打来电话,杰森对于她这样的货色已经失去了兴趣,他带着几个兄弟,准备好好伺候一下对方。
杰森猛踩油门,发动机轰鸣声响彻整个街区,已经预示着他最后的疯狂,吹起了死亡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