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对她没有感情
突然想起这个男人今天在车里说过,对她越来越感兴趣。
钟君心不傻,自然知道男人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
一想到他和她发生那种关系,钟君心的心里不断涌起各种复杂的情绪,愤怒,恐慌,愧疚……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背叛了夜斯爵,格外难过!
“怎么了?”盛以南轻轻捋了捋她的刘海,口吻温柔:“多几次,你就慢慢习惯了。”
什么?
还多几次!
开什么国际玩笑!
钟君心如梦初醒,甩开他的大掌,冷声:“你真的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你说呢?”盛以南挽起唇,双手环胸,目光狡黠。
看着他的笑,心,一点点结冰。
钟君心重重咬着唇,眼角湿润,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恶狠狠瞪着他:“你太卑鄙了!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
“你为什么偏偏要缠着我,你让我该怎么面对他!”
“……”
“盛以南,我真的恨死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不想再呆下去,起身就要走。
虽然,被他惹哭的女孩多得是,唯独面对她,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坏透了。
看着她要走,盛以南一把攥住她的手。
钟君心挣扎,发泄般,双手不断捶打着他。
“放开我……放开我……”
盛以南无比纵容,任由着她发泄:“你就这么在意他?”
“他是我老公,我不在意他难道要在意你?放开我!”
盛以南不忍再继续逗她,无奈叹息:“我没有。”
钟君心愣住,泛红的眼眸看着他,还想再确认一下:“你说真的?”
“真的!”
囧……
此刻,钟君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举动过分激动,尴尬地拨了拨头发,不知所措。
盛以南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戳破,攥着她双肩,让她坐在床边,低声说道:“我还没到饥不择食会对一个病人做出越轨的地步。”
“病?”钟君心迷糊了。
“看来,你是病傻了。”盛以南抚了抚她的额头,还有点低烧,转身,倒了一杯温水,拿起桌子上的药,递在钟君心面前:“把药吃了。”
钟君心乖巧把药吃下,不解:“我病了吗?”
“谁让你这么勇敢去淋雨。”
想起在昏倒前……不过是淋了一场雨就病了?
她好像比以前都越来越矫情。
“今天太晚了,你就在这里过夜吧。”盛以南走进衣橱间拿出一套睡衣,放在沙发上:“这是我的睡衣,你将就着穿。”
钟君心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就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她失踪这么久,家里肯定告诉夜斯爵。
到时候,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他现在都根本不会理你,你这么在意他有意思?”盛以南声音提高几分,隐约还带着几分不悦:“如果不是我,你晕倒都没人知道。”
盛以南的话,一下子戳中了钟君心的软肋。
现在的他,或许还在医院照顾他那个养妹妹,根本没心思管她到底有没有回家。
心,莫名落寞。
然而,想起在公司时,他对她说过的话……
“无论如何,我已经结婚,在外过夜,不太好。”钟君心抿着唇,故作没事人,看着他,笑了笑:“今天,谢谢你。”
而且,她必须要尽快去医院看看付雅兰的情况。
“吃点东西再走。”仿佛知道她会拒绝,盛以南猛地打断她的话:“你要是饿晕,就算让你去医院,也是帮倒忙!”
说着,他转身,走过去,拿起ipad点餐。
钟君心呆呆看着他的背影,这个男人会读心术么?
不知为何,自从认识这个男人之后,他总是神出鬼没,总是在她最需要帮忙,最困难的时候就出现。
而且,就算她没有说出口,他也仿佛能看得出她的心思。
这样的男人,如果是她的丈夫或者是男朋友。
或者会让她感到幸福的。
偏偏,她是夜斯爵的妻子。
餐桌上。
不知是晚餐还是宵夜。
不过,相当丰富,还全是按照她的口味来做。
钟君心病了一场,再加上没有吃晚餐,实在是饿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盛以南只是喝着酒,一直看着她吃。
钟君心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仪,脸颊微微一红:“不好意思,我真的饿了。”
“在我面前,你可以随意做回你自己,因为……”盛以南微顿,缓缓勾起唇角,目光突然变得深沉:“我就是喜欢最真实的你。”
“……”钟君心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盛以南懒懒地摇晃手中的酒杯,意味深明地说道:“我一直在想,他怎么就这么幸运能娶到你?”
钟君心怔了怔,自然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失笑:“你怎么不觉得是我幸运能嫁给他?”
盛以南扬眉,戏谑地看着她:“如果你后悔了,不放考虑我。”
“盛先生,借着我来练手泡妞,不合适吧!”钟君心白他一眼,擦了擦嘴:“还有,谢谢你晚餐,我该走了。”
“等一下……”
“我不用你送!”钟君心想也不想便开口:“我也不想再麻烦你。”
开玩笑,再让他送过去。
到时候,她跳入黄河都不行!
“放心,会看到你想看到的人。”盛以南拉着她坐下:“再喝碗汤再走。”
“你……”
这时,有女仆匆匆走过来。
“少爷,夜先生来了。”
盛以南眯了眯冷眸,唇角扯起,一副早就知晓的口吻:“比我预算的快多了。”
说着,他深凝的目光缓缓看向钟君心:“恐怕,还有一件事情是我猜错的。”
夜斯爵也并非对她没有感情。
最起码,在他看来,夜斯爵是在意她的。
“是你告诉他的?”钟君心不可置信地看着盛以南,这个男人到底又想玩什么把戏?
莫名,心里有一种不安地预感。
话落,夜斯爵高大的身子走进来,他深沉的目光直直盯着钟君心,那样的目光,不威自怒。
“你怎么来了?”钟君心连忙站起身,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心虚的低着头,完全不敢再迎视他的目光。
盛以南还是懒懒地坐在那里,仰着俊颜:“夜总,这么晚过来,有何贵干?”
绝对是故意的!
钟君心暗地瞪他一眼。
夜斯唇邪肆地挽起唇,目光深深地看着钟君心:“老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