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伤
封瑾寒看着对面的山本,二话没说直接就上前,与其开始对打。
山本的招式非常心狠手辣,而且手里不断更换着各种武器,或劈、或砍、或抓、或刺,杨宁看他短短五分钟就换了三种兵器,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他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嘿,没想到这个r国忍者,还真实还原了他们国家的某部动漫里的机器猫。”她对着封瑾寒喊到“封瑾寒,你小心,还有不要把人家给打成什么残疾了,我还想要看看他是怎么掏出来兵器的!”
“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什么都好奇。”封瑾寒撇了杨宁一眼,眼神中带着些宠溺,“知道了,你站远一点儿。”
看着她退后了几步,才安心应对山本。
山本虽然招数狠辣,阴险,可封瑾寒也不是吃素的,忍者的训练方法大都是很统一正规的,所以思维模式都很单一,对战一段时间就可以很清楚的发现他们的路数。
而封瑾寒虽然是兵营里出身的军人,可他又同一般的特种兵不同,他可是从特殊的特种部队,选拔出来进入到国安局异能分局的人,尤其是还以二十三岁的年龄就成为其历史上第一个最年轻的少校军衔并且管理旗下的一个分区的事务,还被允许组建了第一个属个人的901小队。
更何况他本人,从进入国安局之初,就一直被派到外国执行任务,那里到处充满着贫困、疾病、饥饿和战争,人员尤其复杂,他能在众多炮火和怀疑的考验之下,成功的回到华国,足以见证他的能力。
他的招数不止是自己在部队学到的,更多的是来自战场上的生死考验得来的。
所以就连山本这个专门训练出来的r国高级忍者,也理所当然的被踩在脚底下。
封瑾寒对着山本没有在恋战,因为就是这个家伙,打伤了杨宁,所以他也就不再以猫捉老鼠的心态,像逗着小林一群人一样,他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此刻他更在乎的是杨宁的伤势!
没过十分钟,山本就被他压制在地上,不服气的挣扎着。
杨宁看着周围安全了,就走上前去,看着地上的山本。
有些嘲弄的对他说:“怎么样?我说过会把你打败的吧!”
山本气愤的瞪着她,“八嘎,你这个滞纳猪,赶紧放开我!放开我!要不然等我们的人来了以后,我会一刀一刀把你片成皮的!”
她找了周围的一个小木板,一脸邪笑的蹲下来看着他那张狰狞的脸,狠狠的抬起小木板,砸了下去。“小鬼子,就是没出息,打输了还喊娘!
放心吧,我们不会以你那样变态的手法对待你,前提是你好好配合。
不过,你冥顽不化的话,你说的方法我可以考虑一下。”
山本知道自己被抓之后,肯定逃不了一轮严刑拷打,为了不透露出去r国的国家机密,誓死效忠国家,他现在也只能想法子,让自己变成一个尸体。
他双手被束缚住了,眼睛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两人,眼中带着最深沉的绝望。
“你们想得美,誓死效忠我大帝国。”
说着就赶紧闭住自己的嘴巴,打算咬碎牙齿里事先准备好的毒药。
杨宁早就知道他会想要自杀,毕竟以前的神剧脑补的不少,所以在他说完这句话,闭上嘴之后,就示意了一下封瑾寒,让他扒开山本的嘴,快速的把自己手里的小木板,塞了进去。
“小鬼子,想死还没那么容易,我还没实现我的诺言呐!”
她看着嘴里被塞住木板的山本,呜呜的看着她,笑了一下,然后从自己腰后的小袋子里,掏出来先前打算给灵兽准备的药剂,一下子,扎进了他的脖子里,注射进去。
封瑾寒有些愣神的看着她这个举动,“那,,那个不是给灵兽注射的麻醉剂吗?你怎么给他打进去了。”
杨宁拍拍手站了起来,看着地上慢慢停止挣扎的山本。
“他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同类,打个麻醉剂还分开干什么!”
封瑾寒感觉自己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女人,说出来的话,都是那样雷厉风行。
山本昏迷过去之后,他检查了一下,赶紧站起来。
走到杨宁的旁边,抬起她的胳膊。
杨宁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受伤,下意识的就往回缩了缩手。
他用力的抓住她的手,
“别动,让我看看。”
杨宁只好用自己的右手捂住左胳膊挡住他的视线“没事,就一点儿小伤。”
封瑾寒看着她小倔强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
她看着那样温柔的眼神,实在是不忍心再反抗,只能移开手掌,任凭他低头去查看。
他看着杨宁胳膊上,从手掌上处直到小臂有一道长长的伤痕,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白色衬衣,尤其是在这个燥热的夏天,如果不赶紧处理的话,很容易受感染得破伤风的。
“就是被剑气划伤了一下,看着血挺多的,其实也没有伤到深处。”
她看着他紧皱着的眉头,解释道。
“好了,我没事的,咱们赶紧先把这些人给处理一下,地上躺这么多尸体,让普通群众看见了不好。”
就在这时候,远处开来了两辆军用吉普车。
车子的速度很快,一个紧急刹车就停到离两人不远的地方。
还没等车子挺稳之后,车窗口就飞出来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
小天这一路上是不断催促着,开车的苍狼,他没想到自己就暂时跟主人分开,她就遭到了异能者的攻击。
所以在车子还没开门以后,他就顺着窗户先一步出来了,立即飞到杨宁的身边。
“主人,主人,你没事吧?”
杨宁看到是小天,紧接着车里的所有小队成员都下来,朝着他们走过来。
“没事,你没看到地上的这些尸体吗?足以见证了你主人我强大的能力,哈哈。。。”她把自己受伤的手背过身后,满不在意的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