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克略显尴尬的神色、赵凯虽说神色淡然,但是明显眼中有着一丝不喜。
卡迪依旧十分的清冷,只是却死死的盯着赵凯,半天一句话都没说。
“怎么回事?”爱德华这一次没有看卡克,反而是看向赵凯问道。
“没什么,校花邀请我去参加周五的毕业晚会而已。”赵凯回到。
爱德华听到后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赵凯虽说没有明着说,但是四年的舍友已经让他听出来了赵凯想要表达什么。
卡克见到后是一脸的苦涩,自己姐姐闯出来的祸,临到头还要他来擦屁股,眼见爱德华的神色有些不善连忙开口:“没别的意思,就是咱们系的人都会参加,来问问你们两去不。”
“不去。”爱德华当下就直接打断了卡克的话。
谁都知道加里这种虚荣心极强的人,必然会借助这一次经管系的晚会,在众人瞩目下登场。
而自己两人跟卡迪又无交情,对方这会过来邀请八竿子打不着的赵凯,必然是有所图。
卡克听到爱德华的后讪讪的一笑,他清楚这一次事情是自己姐姐做的不对,也不好说些什么。
卡迪听到爱德华的话后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随后转过头看向赵凯,语气冷漠的开口:“加里也去,你为什么不去。”
卡迪说话很是直接,直接到明摆着是在玩激将法。
甚至于卡克和查理不怎么对付,两人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加里的存在,而卡迪此次过来邀请赵凯,赵凯品出了一丝借刀杀人的意味。
这些事情很浅显,浅显到别说赵凯了,爱德华一瞬间都分析了出来。
爱德华的脸色更差了,刚欲开口时赵凯淡淡一笑:“你跟卡克先走,我跟卡迪聊聊。”
爱德华听到后刚打算说的话硬生生烂在了肚子里,深深的看了一眼赵凯后跟着卡克就离开了。
惜字如金的卡迪看了一眼赵凯,也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对方的下文。
二月底的斯坦福,6点多这会随着阵阵的凉风,还是让人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赵凯直勾勾的看着卡迪,眼神在对方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似乎眼前站着的不管你有什么名头,都是他的人一般。
即便一个女人在怎么高傲冷艳,说到底依旧是一个女人。
赵凯这种带有明显侵犯意味的审视目光,虽说卡迪的神色依旧很是清冷,但是心底已经出现了一丝难为情。
突然间,赵凯身子往前倾了一些,慢慢的趴在了卡迪的耳边。
卡迪的身子猛地一震,从小到大没有哪个男人敢对她做出这种近距离的亲密举动。
卡迪刚有所反应时,赵凯的右手顺势抬起,慢慢的落在了卡迪鬓角的发丝之上。
赵凯轻轻的抓住对方的头发,微微嗅了嗅鼻尖传来的阵阵香味:“这一次我原谅你,只有这一次而已!”
如果说卡迪那种冷漠的姿态或许很大程度上是高傲的成分,是从小眼高于顶,觉得世间再无男人可以入她的双眼。
那么赵凯此时如同一个久经商场的枭雄,人命?美女?在利益面前都是可以轻易践踏的事物罢了。
这是一种骨子里就透露着残忍,似乎没有太多的人性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未曾开口就让人脊背发凉,心底直冒寒气,以至于卡迪鬓角的发丝被赵凯抓住后,接下来竟然不敢有别的举动。
赵凯说完此话,卡迪很罕见的心中出现了一丝没有来的恐惧,她见多了手握生杀大权的权贵或者麾下掌控亿万资金的大鳄。
但是没有一人像赵凯这样,年级轻轻就有着上位者的气息。
这种气息不是明君身上散发出来了,是一种阴险到极致的小人,才会有的感觉。
如同自己的后背被毒蛇盯上一般,浑身发麻。
赵凯看了看眼前呆立在原地的卡迪,对方的耳垂很漂亮,漂亮到如同一个小巧精致的艺术品一般,是那么的完美无瑕。
谁都没有想到,赵凯会突然间将卡迪的耳垂捏在拇指和食指中,轻轻的搓了一下。
这一搓,卡迪如同被电击的小兔子一般,赵凯明显的看到,卡迪脖子上都出现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一抹粉红的云霞自耳朵上,迅速爬满整个脸庞。
从小到大,别说有男人敢这样调戏她了,即便是近距离接触,都没有一个。
突然间赵凯这种肆无忌惮的举动,显然把这位冰山美人直接给吓傻了,以至于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卡迪作为校花,走到哪里都是很引人注目的,平常身边陪伴的也只有她的弟弟,卡克而已。
此时身旁换了一个男的,大家自然很是好奇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
如果说上一秒大家都在猜测两人是什么关系,下一秒赵凯的举动瞬间就激怒了整个斯坦福的男人。
“见鬼,他对校花做了什么?”
“我没看错吧?他竟然在玩弄校花的耳垂?”
“该死,他到底是谁,我要跟他决斗。”
“放开那个校花,让我来!”
转瞬之间,赵凯从经管系的公敌瞬间变作全斯坦福单身狗的公敌,四周投来愤怒的目光和叫嚣的话语,让赵凯心底更加舒服了。
周围一瞬间炸开了锅,卡迪自然也猛地回过了神,冰山美人一旦被融化,那就跟就风寒甘露的寡妇一般,那股滋味谁也挡不住。
名媛和美女最大的区别就是气质的不同,即便你张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可是千般妩媚之下,男人只想骑而已。
而冰山美女男人则是渴望征服,渴望撕下对方那张冷漠的面具,虽说最终依旧要满足自己的欲望。
但是更多的却是中途的征战讨伐这种满足感,这种成功感。
赵凯自然有些惊艳此刻卡迪这种娇羞、愤怒和带着一丝还未消融的冷漠。
眼看卡迪即将动手时,轻轻将右手食指放在卡迪的嘴边,嘴角微微一咧,犹如恶魔一般,在引诱无知少女和他做交易:“嘘!有句话叫做越描越黑,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