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和我的合伙人商量一下,再答复你。”岑成做不了主。
“你拿我开心是吧?”老板生气地走了。
岑成一看这架势,怕要黄了,心急如焚,马上拨打叶伯平的电话。
叶伯平正在家里睡大觉,迷迷糊糊地问,“什么事?”
“我和店铺的老板见面了,谈了价格,我觉得房租不贵。”
“中午点,中午再说,我现在在开会,你把见面的地址发短信给我就行了。”叶伯平说完就挂了电话。
岑成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心里很不舒服,什么人啊,我都急死了,他一点都不急!不是他要和我合作吗?
岑成心里骂着,却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没钱。
叶伯平要中午才出来,她只好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直到肚子饿了,找好一家小餐馆,把地址发给叶伯平。
同时也把地址发给方娜,她想把叶伯平引荐给方娜,把自己的演出费要回来,现在正是差钱的时候。
岑成左等右等,店里来吃饭的客人走了一波又一波,叶伯平都还没来。
把她急得咬牙跺脚,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叶伯平终于到了。
“你怎么才来啊,叶老板,我都急死了。”岑成忍不住问。
“开会,你知道的,忙。”叶伯平随口回答,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几个菜。
“我和老板谈好了,租金一万,按年交,押金两万。”岑成急切地说。
“那地段,租金不贵。”叶伯平赞同地点头。
“挺抢手的。”岑成确实急。
“抢手,你得先租下来啊。”
岑成一时语塞。
说着话,没多久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
“边吃边说。”叶伯平给自己盛饭,也给岑成盛饭。
岑成气得不想说话,心里骂着,让我先租下来?我要是有钱,还约你干嘛呢?
看岑成不说话,叶伯平接着说,“对了,你没钱的话,可以先把合同签了,再给他钱。”
“先签合同可以,老板说要交一万块钱定金。”岑成有些沮丧。
“交啊,你不至于一万块钱都没有吧?”叶伯平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咦,我没有带钱出来,晚一点把钱打到你卡上。”
“你没有带钱?”岑成听了直接想打人。
叶伯平无所谓,“先吃饭,你急什么,那店面又不会跑。”
“怎么不会跑,晚了就被人抢走了。”
“那店铺差不多一千平,一年只是房租都要十多万,没有那么容易租出去,吃饭。”
岑成想想也是,十几万是个大数目,没有点实力是不敢租,就稍微安心点了,开始吃饭。
“你的团队怎样了?”
“正在组建。”
“得快,店面一租下来,马上就开始产生费用,装修耽误一会儿,你再搞搞人员培训,就去一个月房租了,一万块就没有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岑成倔强地说。
“你最好把你们的店的同事都带出来,时间不等人,我还是那句话,用熟悉的人,用熟练工,不然风险太大。”
叶伯平知道,岑成已经对他没有什么用了,她带不动夏书月店里的人出来,就算带出一两个人,对夏书月的店并不会造成影响。
“我们的店,你打算把规模搞多大?”
“费用压缩在三十万内。”叶伯平回答。
岑成心里盘算着,三十万,交了房租,就剩下十六万,这么大的店面,光是装修就要花不少钱,再加上场景布置,购买一些器材,办公家具等,钱就差不多了。
“三十万?”她再确认一遍。
“这是大事,你得好好琢磨,有多少人和你一起打拼是关键,没有合心的人,再大的店,也很难做起来。”
“我知道。”
叶伯平吃完饭就走了,岑成一个人继续吃,她在等方娜,可一直没等到人。
岑成等累了,准备要走,被服务生拦下说还没结账。
还是男人吗,吃饭都要我开钱?岑成气得跳脚,想不到叶伯平居然没结账。
叶伯平出了餐馆,就打一辆车走了。
“跟上。”方娜的车在餐馆门口等了很久,一路跟着出租车到了一栋大楼。
这大楼方娜熟悉,是坊美公司所在的大楼。
“叶伯平来这里干嘛?”方娜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二毛说。
“你就是猪,我问你了?”方娜蹬二毛一眼。
“我也不知道。”司机马上回答。
“你们就是两只猪。”方娜也蹬司机一眼。
叶伯平坐在大楼一楼的一家冷饮店,方娜对司机和二毛说,“你们给我把人看好了,看他要干嘛,我要小睡一会。”
方娜太累,公司的事多,正儿八经做生意实在太累,业务在慢慢地增多,公司又差钱,资金缺口大。
老板承诺的钱迟迟不到位,这些事情都让方娜内心烦躁,唯一的安慰的是现在主动来投资合伙的人比以前多了,不过那点钱还是不能弥补资金缺口。
方娜闭目养神,她需要有帮手,赵洛太年轻,还需要磨练。
最佳的人选就是叶伯平,她找到人了,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把他拉来入伙。
“他要走了,他站起来了。”司机说。
方娜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看到张思危和赵刚并肩从大楼里出来。
“这是他老婆。”二毛也看见了。
“你去,把叶伯平堵在冷饮店,找一个安静的位子。”
二毛马上开门下车了,方娜在车上整理一下衣服。
二毛大步走进去挡住叶伯平的路,“叶老板,请留步,有人想见你。”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走开,我还有事要办。”叶伯平不知道来者何人,不耐烦地说。
“就几分钟,不耽误你正事。”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这时候,方娜已经下车,朝叶伯平走过来。
叶伯平现在知道是谁要找他了,站在原地铁着脸。
“赏个脸,我们聊聊。”方娜妖娆地扭动腰肢,走过来笑着拍了拍叶伯平的胳膊。
“你就是一只恶心的苍蝇,没有什么好聊的。”叶伯平往后退开一步,厌恶地用手拍打刚才方娜触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