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药在哪里?我给你拿!
要结婚,我还以为你收心了!”
容冽无所谓的笑笑:“家里自然要找个人守着,外面的女人嘛,玩玩是免不了的,生意场上的事,你不是也知道吗?”
君双没再评论什么:“进去吃饭吧,菜都凉了!”
沈清音握着手机,听到女人关切的话语,觉得整个心都凉了个透。
刚才容冽点了下挂断,但也许是天气太寒冷,也许是他的心太急,电话并没有挂断就被直接扔进裤兜里,所以他们的对话,她听了个清楚明白。
厕所门在这时被敲响了:“老板娘,您还没上好吗?该吃晚饭了!”
沈清音步调僵硬的走了出去,与花姐擦身而过时,把她的手机悄无声息的放回围裙的兜兜里。
花姐的手艺比起虞姐来差了不是一点点,毕竟她的本质工作是保镖而不是厨娘。
沈清音看着一桌子的大鱼大ròu,闻着空气里漂浮着的ròu香,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口饭都还没吃,冲到厕所又开始一顿狂吐。
花姐慌了:“老板娘,你这是怎么了?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吧!”
六月十二说:
节后第一天,大家都还好吗?
哈哈哈,想必也跟本宝宝一样不适应吧?
第73章、yào在哪里?我给你拿!
“不用了!”沈清音用冷水洗了把脸,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白得像A4纸:“你们不是对外宣称我怀孕在这养胎吗?我现在吐成这样,正是符合人设啊!”
花姐脸上泛红,没有说话。
沈清音说完这句话后,洗脸的手也停了停,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你去帮我煮一碗青菜面吧,我可能是今天在外面吃东西太杂,所以胃不舒服!”
花姐忙去厨房煮面。
刚刚那句无意识说出来的讽刺的话,倒是提醒了自己,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她的大姨妈怎么还没来?
她的月经一向不太规律,推迟是常有的事情,尤其是吃了避孕yào以后,更是经常xìng的错乱,但这一次,推迟了十几天了!
从9月底开始,她吃yào就没有从前那么及时,时常会忘记,而从冰岛回来后,容冽更是念叨着要生个孩子,她就彻底把yào停了,难道,自己是怀孕了?
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难道这里,有了一个小生命吗?
如果真的有,以现在的情形,她该怎么办?
花姐很快就把面端了上来,看她的目光带了几分探究。
沈清音打起精神,把那碗面吃了个干净,几口热汤下去,她的脸上总算恢复了几丝血色。
“还是叫医生来一趟吧!”花姐道,容少这么重视她,万一有个病痛,岂不是要怪到自己头上。
沈清音睨了她一眼:“容少身边的医生,说不定早就被人盯上了,你现在去招过来,岂不是告诉别人我们再这?或者你找个不熟悉的,可那样能让人放心吗?”
她的话不无道理,花姐一时沉思。
其实沈清音就是暂时不想惊动容冽,关于自己的身世,关于那场车祸,还有太多的谜团,她跟容冽之间,现在已经不是恋人那么简单了。
这天晚上就这样过去,沈清音第二天早上起来又吐了,最后花姐给她准备了口罩,两人一起去了第一医院。
这里是容氏名下的医院,一切都好掌控。
沈清音挂的消化科,照例去抽了个血。
没查出什么特殊的,医生询问了她的饮食,说可能是吃的太杂,让她以后要多注意饮食的合理xìng。
要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的知道自己是不是怀孕呢?
沈清音想到了一个人!
“我上次做的婚前检查报告还没取的,今天正好来了,就一起去问问吧!”
花姐犹豫。
沈清音冷笑:“你怕什么?你跟我形影不离,这里的医生都是在编在册的,他又是这里的股东,难道我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吗?”
“这体检是你家老板之前让我做的,不信你打电话问问吧!”
花姐果然拿出了电话。
沈清音手心冒出细密的汗珠,但脸上神色十分镇定又讥诮。
“走吧!”花姐犹豫了下,并没有拨出去。
容少日理万机,如果丁点小事都要去烦他,他只会觉得下属办事不力,何况这医院确实是容家的产业。
沈清音顺利的见到了许楠。
她的肚子比之前大了不少,已经鼓起来,像个小小的皮球。
沈清音一脸的不耐烦:”医生,上次我在这边做的婚检报告,怎么这么久还没有给我消息?”
许楠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她身后站着的花姐,扶了扶眼镜,问道:”沈清音小姐是吗?”
医保卡一刷,就有她的名字,并且有她刚刚在消化科就诊的记录资料,许楠翻了翻,症状描述为恶心,反胃,想吐,而验血却没有什么问题。
“是!”
“系统里并没有您的体检记录啊?”许楠一脸疑惑:“请问您是什么时候过来检查的?做了哪些项目呢?”
“我抽了个血,其他的项目还没来得及做就走了!”沈清音道。
“难怪!”许楠恍然,开始责备:“您这太草率了,检查还没做完就离开了,肯定是数据没有记录进去,这样吧,我给你开单子,你现在重新做一个!”
她在电脑里cāo作了一下,然后戴上一次xìng的橡胶手套,冲她示意:“跟我进来吧!”
办公室后,小小的帘子隔了一张床,是给病人检查的地方,花姐被阻在外面。
“我想验孕,别让外面的女人知道,多久能出结果?”沈清音快速问道。
“我打个招呼,半小时就可以!”隔着口罩,许楠小声回道。
很快,检查结果就出来了,身体没什么大问题。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并不急着回去,坐在医院外的树下的长椅上发呆。
花姐站在身后的不远处。
十二月,风里都浸着寒意,还有些落得晚的银杏叶子,被风吹着,擦过她的脸,落在长椅之上。
她的心里乱成一团,充斥着烦躁和不安。
这个孩子,来得不太是时候。
她看着不远处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流出神,小腿,却突然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抱住。
她回过神,就看到一个小不点站在她面前,看上去不到两岁,戴着一顶粉红色的坠帽,帽子顶部有一个黄色的绒球,大大的眼睛里蓄满天真,看着可爱极了。
“妈妈,妈…妈”小不点仰起圆圆的脸蛋,òu嘟嘟的小手摸在她放在膝盖处的手背上。
沈清音只觉得身心一颤,那只软绵绵热乎乎的小手,勾起了她心灵深处的冲动。
“小九,你别乱跑!”年轻的女人快步跑了过来,抱起孩子冲她道:“不好意思,她现在还分不太清,见谁都叫妈妈。”
“没事!”沈清音展颜一笑:“她很可爱啊,现在多大了?”
“16个月!”女子抱着孩子在沈清音的身边坐了下来:“小九,我们给爸爸打电话,问问他车车怎么还没开过来好不好?”
很快,视频就被人接起,小九对着摄像头那边的男人不停的叫爸爸,爸爸。
女子嗔怪:“怎么没见你见谁都叫爸爸?”
小九不解的偏头看了自己妈妈一眼,甜甜叫了一句:妈妈。
女子宠溺的应了一声,小娃娃又转头对沈清音叫了一声:“妈妈!”
她的眼睛骤然酸涩,下意识将手落在小腹之处,不敢再看一家三口甜蜜的互动,忙站起身离开。
这样的幸福时光,曾经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
现在的她,还可以拥有吗?
她chā在口袋里的手落在小腹上,45天的孩子,已经能听到胎心的。
她记得容冽说过,他负责赚钱养家,她负责美貌生娃。
这个来的不太是时候的孩子,也许会是一切的转机,他们或许可以恢复到那段亲密无间的时光。
如果容冽愿意接受这个孩子,自己就放下之前心里一切的芥蒂,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吧!
回到家,她没有上楼,而是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电视,是她如今唯一的娱乐项目了。
海市午间新闻正在放容氏未名山别墅群今天正式开售,现场认购火bào,还需要排队摇号。
记者在采访容冽,她定定的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男人,深邃的眸子,褪去了霸道,留下了yīn郁和深沉,不知道攻陷了多少女人的心,他的眉锋尖锐,鼻子高挺,整张脸犹如上帝亲手制造,挑不出一丝的缺陷。
特别是那双狭长的凤眼,眼风轻扫之下,有让人马上缴械投降的魅力。
不仅面容完美,身材也是黄金的比例!
只是他好像又瘦了,变得更加上镜了!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看到了吗?那个男人,就是你的爸爸!”
情绪波动之下,胃里又有了翻江倒海的趋势。
她忙从桌上拿了一粒梅子干扔进嘴里。
她怀孕了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让花姐知道。
这天晚上,灯红酒绿的迷夜酒吧。
更衣室内,猫姐大吼:“衣服还没换好吗?姑娘们,一号包厢今天来的可都是大佬,好好伺候着啊!”
莎莎扭了过来:“猫姐,算我一个呗!”
猫姐睨了她一眼:“他们就要新鲜的,回头再安排你去别的!”
莎莎本来是个服务员,但经过容少和沈从后,吃到不少甜头,之后就越走越偏,如今名声已经臭了,猫姐如何还会安排进一号包厢。
莎莎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对,你们好好伺候着,说不定都跟沈清音一样好命,能够被容少金屋藏娇!”
马上就有人开始窃窃私语,问起这个沈清音是谁。
猫姐大怒:“闭上你的臭嘴,音音跟你能一样吗?她从头到尾都只跟容少在一起,哪像你啊,现在已经恩主无数了!”
莎莎气的满面通红,却无法也不敢反驳,到底她还要靠着猫姐讨生活。
猫姐领着新进的小姐们进了包厢,意外看到久不露面的容冽正坐在主位上。
她心里咯噔一声,脸上却不显,招呼着各位爷都挑好后,带着剩下几个人就要出去。
“等等!”男人冷冽的声线响起:“你现在连规矩都不懂了,我的人呢?”
猫姐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笑嘻嘻的转过脸:“还以为容少现在不需要了!”
她语气颇重:“你们好福气,都站容少面前去!”
容冽扫了一圈,最后指着个眼珠颜色很浅的女孩:“就她吧!”
她的眼睛,跟音音有几分相似!
容冽今晚格外的好说话,对于敬酒来者不拒,旁人只当是别墅一pào而红心情上佳,玲玲更是大着胆子,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大腿在他裆部若有若无的摩挲着,身体像块抽了骨头的ròu,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没有拒绝,却也不主动,玲玲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花样百出,更加卖力的勾引。
包厢内渐渐有了yín靡之声。
只有容冽,虽然抱着怀里的女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眼神越来越清明悠远。
“音音……”男人低喃了一声。
“容少你说什么?”包厢里太吵,玲玲没听清!
容冽豁然站起,她毫无防备,直接摔到在地上。
男人对包厢里的其他男人说了声抱歉,迈步就往外走。
“容少,您去哪儿啊?”玲玲一把扯住她的裤腿,仰起脸来看他。
容冽脑中猛然闪过一副画面,那一次,在迷夜,音音也是这样扯住他的裤腿,不过她比以前的女人有眼力价的多,他的视线扫过去,她马上就知道自己是嫌弃她手脏!
“阿军!给钱!”容冽拔出自己的脚,头也不回。
阿军扔下一叠百元大钞,追了上去。
容冽喝了不少酒,坐在后座,闭着眼睛,头撑在下巴上,似乎是睡过去了。
阿军开着车,轻声问道:“容少,去哪儿啊?”
男人吐出两个字:“音音……”
阿军叹息了一声,这些日子自己老大的痛苦,他看在眼里,可是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继续啊!
“音音……”
阿军打了下方向盘,车子向着郊区的方向驶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得知自己怀孕以后,她就觉得特别容易困。下午在沙发上睡了一觉,吃过晚饭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了没一会,就直打呵欠。
“老板娘,您累了就先去休息吧!”花姐轻声说道。
这些日子沈清音经常睡得很晚,她也跟着不能早睡,加上容少经常半夜里出没,花姐实在有些苦不堪言。
沈清音从善如流的站起来,踢踏踢踏的上楼。
睡到半夜,她突然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大概又是做梦了!
“音音……”男人情动的呼唤就响起在耳边。
沈清音睫毛颤抖的厉害,眼睛却死死的闭着。
做梦,是不能睁开眼睛的,一旦睁开眼,这个梦就消散了。
他们,如今已经难得甜蜜了,就让她贪恋这美梦里的片刻温存吧!
这是一个真实度极强的梦,因为空气里还飘dàng着浓郁的酒气,男人的身上,还残留着其他女人的脂粉气。
沈清音嘴角挽起一个苦涩的笑。
男人的身躯压了下来,薄唇印刻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如同在品尝着世间最醇的佳酿。
她的唇那样香,她的舌那样软。
容冽知道自己是醉了!才会坠入这样令人永不愿醒来的梦境里。
他撬开她的唇齿,将满嘴的酒味传递了过去,将这份醉意也导给身下的可人儿。
他将她双手撑在头顶,脸埋入她雪白的脖颈间。
那里的皮肤,细腻如暖瓷。
他细细地流品味,感觉到女人的气息已经紊乱。
他轻轻一笑,今晚的音音,似乎格外迫切。
是啊,他们已经一个多月不曾温存,此刻都想最深的融入彼此吧!
他的唇一路往下,爬过那座高高的雪峰,采摘那山峰处的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
直到他们都颤巍巍的开放在寒风中,他才恋恋不舍的继续往下,在她小巧的肚脐处轻轻的打着圈。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身体突然绷直,呼吸都屏得紧紧的,小巧的脚掌竖起,每一根脚趾头都在发抖。
他不忍再折磨她,自己也实在是忍不住了,终于,他进入了那片梦寐已久的沼泽。
熟悉的,浓郁的包裹住他。
这一刻,他才感觉自己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地。
沈清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腰上环住一条古铜色的胳膊。
她揉揉眼睛,侧头看去,男人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