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似曾相识
待温玉暖已经走远了,再看不到身影的时候,那男子还是看着温玉暖离开的方向,皱着眉头,好像在想着一些什么似的。
“公子,方才那姑娘虽然长的很好看好看,可是,你也不用看这么久吧,人家都已经走了。再者说了,你已经有岑小姐了,怎么可以这样一脚踏两船呢!”
那小厮把手伸到了那男子的眼前,用力的挥了挥手,阻挡了那男子的视线,愤愤不平道。
原来,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席墨。
“大嶝,你最近的话儿,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席墨听到了大嶝的话儿,这才反应了过来,收回了一直跟着温玉暖走的视线,转而看着大嶝,说了这么一句话儿。
大嶝微微动了动嘴,到底还是没有想到什么来反驳席墨。
席墨这时候才想起来了自己手里的葫芦,于是,便也不去管大嶝在想什么,而是径直就去了那口井面前,打了井水上来,把葫芦的口给塞好了。
“好了,趁着天色还没有暗,我们回去吧。”
席墨打好了井水,将葫芦在手里好好的拿着,便对在身旁的大嶝说着要回去了。
大嶝点了点头,接过了席墨手里的葫芦,然后就跟着席墨一块儿下山去了。
回到了院子的温玉暖,去同刘姿沁说了几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姑娘,方才那公子……”
红庭看着面色不大好的温玉暖说着,还没有把话儿说完,温玉暖就打断了他,“红庭,你是不是觉得他,长的很像一个人儿?”
红庭听了温玉暖的话儿,低下头,想了想,然后才说道,“姑娘,奴婢并不觉得那公子和谁长得像啊。”
温玉暖皱了皱眉头,回道,“哦?是吗……”
“恩,奴婢没有见过哪位公子和方才遇上的公子长得像的!”
红庭又垂下头,想了想,这才确定的和温玉暖说了。
“喔……”温玉暖点了点头,“那便无事了……”
红庭觉得温玉暖有些奇怪,可是却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也就抛开不去想了。
“红庭,取一本书来,我看看。”
温玉暖心里头一时间想不透,也就不去想了,便要红庭取书来给她看。
因为说过了要在寺庙里小住几日,所以温玉暖怕会觉着无聊,便带了几本书过来的,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
这会儿刘姿沁的房间里。
刘姿沁皱着眉头,看着邓妈妈,“方才温玉暖过来,神色之间也没有半点儿不妥当的地方,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了,那事儿,没有成功不成?”
邓妈妈却是宽慰刘姿沁道,“夫人,不管如何,这事儿肯定能够成的,夫人,老奴觉得您是在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了。”
若是别人说刘姿沁多此一举,刘姿沁怕是会立刻炸毛,不过因为说这话儿的人,是邓妈妈,刘姿沁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相反的,刘姿沁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说道,“妈妈你说的也没错,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必再多节外生枝了,明日看了琦儿,就回去吧。”
“是,夫人。”
提起温琦漪,邓妈妈也是一脸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如何去说了。
一想起来当初温琦漪那发狂的模样,.n.乱的样子,那变得完全不认识的样子,这让邓妈妈到如今,一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温琦漪在观自在庙里呆了那么久了,有没有好一些,所以,邓妈妈如今对温琦漪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妈妈你也去早些歇息吧,今夜让青衣守夜就是了。”
刘姿沁一心就想着明日里同温琦漪见面的事儿,哪里会去注意到邓妈妈的异常,不过,哪怕她注意到了,也不会说什么才是。
毕竟,当初的刘姿沁,见到那样的温琦漪,也是吃惊不已。
也是因为观自在庙的师傅说温琦漪的情况好了许多,刘姿沁才想要来看她的。不然,哪怕刘姿沁以前再喜欢再宠爱她,刘姿沁也知道了这个时候的温琦漪已经不是自己的女儿了,而是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所俯身了。
“是,”众人听了刘姿沁的话儿,便双双应了。
“青溪,你先去温玉暖屋子里告诉她一声,明日去看琦儿。”
刘姿沁在众人要退出去的时候,又把青溪给叫住了,吩咐她道。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
青溪应是,便往温玉暖的屋子里去了。
“姑娘,青溪过来。”
红庭听见外头有人敲门,便出去看了看,见是青溪,说是要找温玉暖,红庭便替青溪回禀了温玉暖了。
“喔,青溪来了啊,那让她进来吧。”
过了良久,温玉暖才回了红庭。
红庭听到了温玉暖的话儿,这才带了青溪进去了。
“姑娘,夫人说,明日去看望三小姐。”
青溪进去后,对着温玉暖行了一礼,而后,如是说道。
“喔,”温玉暖头也没有抬起来,仍旧看着自己手里的书,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青衣见状,便也不再多说其他了,然后便退了出去,同刘姿沁复命去了。
青溪走后,温玉暖这才将书放下,看着红庭,一脸的笑意,“红庭,收拾一下,明日大概就可以回去了。”
“啊?”红庭没有反应过来,“姑娘,明天不是要去看望三小姐吗?你怎么知道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红庭最近是越来越跟不上温玉暖的心思和想法了,温玉暖难得的看到了红庭这般呆萌的模样,嘴角扬笑,然后便对红庭道,“我怎么知道的啊……你猜?”
红庭听到了温玉暖这话儿,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姑娘!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坏了?这些坏习惯从哪里学来的!”
从……哪里,学来的啊……
温玉暖听到红庭这句话儿的时候,嘴角上扬,脑海里突然就显现出了那个总是一袭黑衣,半夜翻窗户进来自己屋子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