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1章】和服的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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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飞心里十分震撼,这个场面有些熟悉,竟是岛国女人恭迎回到家中的丈夫时的情形。
可以说,大岛琴音已把自己当成她的丈夫了,只是没有那个名份而已。
萧飞不敢再往深了想,越想越觉得情债难偿。
“琴音,怎么这么庄重,而且你穿得也很隆重?”萧飞明知故问。
大岛琴音此时穿着正式的传统和服,华丽而复杂,而且把身体遮掩得严严实实。
大岛琴音有些局促的回道:“那、那自然是要隆重对待的……”
“哦,你就是让我来看这套衣服的吗?”萧飞继续假装糊涂:“这身和服的确华丽,只是穿了这么多层,显得有些拘谨。”
大岛琴音心里十分委屈,小声说道:“欧尼桑,这套和服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
“嗯,我倒很想听听。走,我们到窗边去说。”萧飞轻轻揽住大岛琴音的腰肢。
大岛琴音顺势往萧飞身侧一靠,移动脚下的木屐,随着萧飞走到了窗口。
从窗户望出去,能看见一望无际的江面,以及远处的点点灯光。
两人靠在一起向窗外眺望,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萧飞很想听到大岛琴音亲口说出她自己的内心想法,于是和颜悦色的问道:“琴音,这套和服对你有着什么样的特殊意义呢?”
能和萧飞互相依偎着看风景,大岛琴音很是陶醉,她有些动情的缓缓说道:“对于一个过早失去父母的女孩子来说,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来完成。就如本来由母亲为自己准备的嫁衣,我在一年之前就已悄悄准备好了。”
萧飞听了,心中一动,不觉用力搂紧了大岛琴音的腰肢。
大岛琴音有些痴迷的说道:“这套和服是我从岛国带过来的,我想……今天晚上,我就为我的欧尼桑穿上,就当我已经做了欧尼桑的新娘了……”
听大岛琴音吐露心声,萧飞很是震撼。他转过大岛琴音的身体,深情的盯着她的那双如水般的美眸说道:“琴音,你不觉得这样会委屈了自己吗?”
大岛琴音的双眼忽然湿润起来,泪光晶莹中透露着期待的神采:“不,欧尼桑,我很幸福,很满足,尤其你还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就让琴音服侍你一辈子吧!”
大岛琴音说着,便已闭了双眼,踮起脚来去吻萧飞的嘴唇。
萧飞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大岛琴音的温热身体,和她深情的亲吻起来……
虽然隔着隔着几层和服,但他依然能感到大岛琴音的体温在逐渐升高,她胸前的两团硕大饱满也紧紧的压迫着自己。
两人的情绪高涨起来,热吻已然不能满足彼此的欲念了。
萧飞的大手在大岛琴音的身后胡乱的抓着,却是隔着几层衣服,无法接触到对方的肌.肤。
他不禁心中暗骂,小鬼子怎么会发明这种麻烦的衣服,想解解不开,想伸又伸不进去。就如隔靴搔痒,实在让人不堪忍受。
“呼……”大岛琴音的樱.唇从萧飞那似乎有着巨大吸力的大嘴中挣脱了出来,长长的喘息了一下。
她满面绯红,低垂着眼帘,羞涩的说道:“欧尼桑,麻烦你……转过去……”
萧飞会意的点了下头,见长长的窗帘被束缚在窗户两边。于是便去解开窗帘,随后拉开……
大岛琴音缓缓背着萧飞走了几步,略为迟疑了一下后,便开始有条不紊的脱起繁琐的和服来。
萧飞背对着大岛琴音,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悄悄的转过身子偷看着对方怎样解除和服。
萧飞虽然没有看过岛国女人穿和服,但从大岛琴音脱和服的繁琐过程便已领略到了穿上时的麻烦。
除了要脱去外面的袷、带、结的组合外,还要脱去带扬、带缔、带板、带枕、伊达缔、腰纽、胸纽、比翼等配件。
大岛琴音把这些外面的衣饰一件件的脱下来,又一件件在地毯上叠好、整齐的撂在一起。
最后她才脱与和服配套的内衣:肌襦袢、衬裙、长襦袢、半领、足袋。
在脱内衣的过程中,大岛琴音的微微的转过身子,似乎要看萧飞有没有偷看,慌得萧飞急忙转回了身子,做木雕泥塑状。
大岛琴音只是装装样子罢了,她心里其实是希望萧飞能够偷看自己的。
随着内衣的解除,大岛琴音的美好胴体便逐渐的展露出来。
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小,脱下来的内衣只是轻轻的扔在前面的那撂衣服上。
虽然是背对着萧飞,但如果还像之前那样弯下身去叠,就会在萧飞眼前摆出那种很暴露、很诱惑的后撅姿式,那会让她很难为情的。
偷瞄着大岛琴音赤.裸背影的萧飞不禁心中感叹,看美女自己宽衣解带,要比自己亲手去解要美妙许多。
最后,大岛琴音白嫩、光滑的青春妙休完全展露出来,只剩下足袋,也就是袜子了。
那是一种上等白绸制做出来的袜子,四个脚趾套在一起与大脚趾分开。
“不要脱了,留下这个吧!”萧飞的声音忽然在大岛琴音背后响起。
闻此,大岛琴音刚刚抬起的一只小脚,便放回了原地。
她用双手捂住了关键部位,曲线曼妙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不敢转向面对萧飞。
见大岛琴音很是紧张,萧飞便去关闭了房间的灯光。然后走到大岛琴音身后,从后面搂住了她。
大岛琴音一阵颤栗,仰头靠在了萧飞的肩膀上,迷醉的呢.喃道:“欧尼桑,请疼惜你的琴音吧!”
随即,她就感觉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在自己的丰胸上揉搓了起来,她不受控制的随之发出了一声嘤.咛。
与上一次的直接粗鲁不同,这一次她的欧尼桑温柔的做起了前戏。
而更为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了上次的那种因为命悬一线的紧张与压抑,完全可以放松身心的尽情投入其中,享受真正的男欢女受。
萧飞的动作极是温柔体贴,像是鉴赏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名贵瓷器。
他的双手滑下峰峦,移动到了平原地带,在那里流连、徘徊着,最后又滑向了深谷与丛林之处,寻幽探胜起来……